刀爭亂世
大陸千萬裏,城池幾千郭,萬戰亂世起,英雄誰當歌,可憐百姓疾苦,奸臣不予舊樂,男兒縱馬曆經天下,紅塵花叢幾人能過。手中劍,背上刀,持弓問路長槍挑,我欲劍爭亂世。
烈陽當空,風卷著陣陣的熱風從遠方吹來。練武場上,兵器架的影子清晰的印在擂台上。一道人影緩緩的走向擂台中央,單手握住插在擂台中央的一柄火紅色類似斬馬刀的厚重古樸的大刀,此刀全身長七尺,柄長四尺,刀刃長三尺有餘,刀柄處密布著粗大細密的紋路,刀身厚重寬大,但是如此一把重刀卻有雪亮的刀刃,絲毫不會讓人懷疑刀鋒的鋒利,讓人禁不住的眼寒,隻聽此人大喝一聲,握住刀的手單手上拋,拋出此人三個身長,刀身下落,此人全身紅光一閃,身體半蹲,躬身順手握住刀柄橫斬開來,宛如一道紅霞轉瞬即逝。漸漸的散去心中的激動。單手緊緊的握住刀柄,全身的內力不由自主的開始沸騰,睜開眼的一刹那,右手拖刀猛然前揮,由下到上,到達頸部的時候手臂一轉,刀身突然變平橫的揮刀,剛到一半,刀身再轉,猛然的下劈,左腳邁出,身體快速的回身單手變成雙手持刀,轉身的瞬間以左腳為中心旋轉一周,破風聲不絕如縷!刀式一變,狠狠的下劈,下劈再下劈,腿的節奏也是步步逼近,時而飄逸時而穩重,好像這把刀天生就是為他做的,猛然間刀身隨著身體的旋轉,劉宇好像一隻高速旋轉的陀螺。脫離引力一般,虛幻的緩緩升空,刹那間,陀螺不見了。仿佛劉宇之前不在這裏。突然間一道紅光閃過,地上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痕,劉宇全身顫抖的站著,身體伴隨著呼吸上下波動,那把大刀卻深深的插在遠處的地上,刀柄尾部凹槽處卻少了四寸的握手。劉宇深深的呼吸著,努力的調解過度勞累的身體,到此樓上的幾人已經看的唏噓讚歎。劉宇眨眼衝向插在地上的大刀,宛如一道靈蛇,速度快的帶起身後的虛影,左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一尺長的短刃。刹那間,短刃距離大刀隻剩縫隙的時候突然停住!,赫然發現劉宇手中的短刃正是從長刀尾部抽出的那柄刀中劍。劉宇終於沒有了力氣,一屁股坐在演武場中央大口的呼吸著灼熱的空氣,身上宛如鐵鑄的肌肉因為施展剛才的刀法猙獰著。
“哈哈哈。好,好刀法,好身法,我孫兒今年方才十六,竟然可以將“斷虹”施展到如此地步,將來武勇不可限量,隻不過,刀如其人,哎,可惜宇兒的性子太烈,不夠沉穩,但是如今年輕,方可磨練啊”說話之人為劉家家主劉永軍,此人身高2米,身著鎧甲紅衣,年近七十了身體依舊魁梧有力一張國字臉,方正不阿,聲音猶如悶雷,劉永軍十八歲從父親手裏接掌兵權,二十歲斬殺入侵者數百人,三十歲擴展領土方園百萬裏,斬殺猛獸領主泰坦巨熊,風暴猛虎,寒冰惡蛟三大巨獸王,帶兵統領劉家軍將五十年,在其守護下墨郡城百姓數千萬,安居樂業。後來生下二子,長子劉思福,意味劉家墨城永遠幸福,二子劉思平,意味劉家墨城永遠平靜安寧,長子繼承其天生神力,外領將兵,固守領地,巡視墨城內外安全。紅靈戰將級別高手。劉老爺子一身軍事本領傾囊教授,固有鐵血大將之名。二子隨其母,博覽群書,從小聰明機智,其武力外人無人知曉,因其計謀精妙,人稱墨城智囊。負責墨城對內大小事件管理,對外交和。兩兄弟一母雙胎,從小一起長大,親密無間。對於權利從來都是互相推讓,兄弟之情從始至終沒有任何隔閡。老大生有一子,起名劉宇。劉宇從小繼承家族血脈天生神力,五歲開始習武,風雨無阻,從小在劉永軍的教授下修煉家傳的內功《封靈決》如今十六,家傳內功已修煉小有成就,從小身體在內功練氣的改造之下,身體越發健壯,如今十六的宛如一頭小馬駒,全身肌肉嶙峋。好似鋼鐵澆築而成。身高182公分,體重將近90公斤,隻看身體,身材好似成年的男子,隻是同樣的國字臉臉上略帶稚嫩,眼神清澈略帶剛強。正如溫室的花朵,隻是好看卻沒有經曆事情。
“爺爺,你說過這“斷虹”我能用起來以後你就送給我,您老人家可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您看,嘿嘿。。。”劉宇的聲音清澈幹脆。好像略帶著撒嬌的小狐狸。但是聲音響亮。
“小宇,過來”劉宇立刻從地上站起來,向二樓的老人跑過去。快到樓下了一個加速跳躍伸出雙手捉住二樓的底層,一個翻身就到達了二樓。宛如現在的跑酷運動。旁邊不少丫鬟,護衛都習以為常的安靜候著,似乎少爺從來不走尋常路的舉動太普遍了。
劉宇笑眯眯的走向他爺爺身邊“坐下吧”老人響亮的聲音帶著一絲慈祥帶著一份親切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一絲憂傷。劉宇安靜的坐在爺爺身邊,“小宇,你可知道這把刀為何立在這裏四十年”劉宇最喜歡聽爺爺說那些往事,爺爺的往事對他來說仿佛是傳奇故事一樣的老爺子語氣帶著無盡的緬懷“這把刀一直都放在這演武場上。是因為我這老家夥每天晨練都想見見我這老兄弟,這是我老兄弟的命。當年我也年輕氣盛,當年我掌軍的時候連破敵軍,導致自己驕傲自大,所以對於別的城池示好,交好都不予理會。一心以為墨城強大就夠了。我們足可以抵禦所有來敵。可惜啊,驕兵必敗,當年我二十五,那可是墨城最大的一次危機了,據說當年齊城統治者和陽城大將軍因為害怕我,害怕我們墨城越來越強大,於是聯合秦王發兵六十萬大軍全線壓境,三方圍攏,想要包圍滅殺我墨城劉家。那時我為了發展,鼓勵農業鼓勵商業鼓勵文學唯獨沒有鼓勵習武,當時我手裏隻有二十萬的軍馬。我慌張的寫書信聲明我墨城軍是為了守衛墨城,墨城不會侵犯別人。但是啊,回應我的卻是三方大軍直接兵臨城下,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們並不是害怕我們墨城以後成長起來的強大,他們隻是隻是為了侵略。為了我墨城的財富,為了我墨城的人民當做奴隸,為了我墨城肥沃的土地。所以他們不在乎未來一個強大的盟友,甚至不在乎當初我們這頭幼小野獸的死前的反撲。當初我想過用投降來換取全城子民安全,想過用我的命來換取接下來墨城的安定。但是我想想敵人城池的裏麵對人民的凶殘,對戰敗的奴隸的壓榨。如果墨城沒有反抗就拱手送給敵人,我想我沒有臉去地下見祖宗。想想我墨城的兒郎為了保家衛國所有有血有肉的漢子們都披甲迎敵,墨城的萬裏土地都被血染紅。我墨城的兒郎都在淤血奮戰,我墨城死掉的戰士還躺在冰涼的土地上。我想用我的命帶著我們戰士死之前狠狠的咬向敵人的喉嚨。就算是死我也可以站著死去。我真的以為我墨城那時就要就結束了!”說道戰爭,老人眼裏散發出仿佛像狼一樣的光芒,凶狠源於記憶。老爺子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