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再加上五個字的話,那就是‘臥槽尼瑪裏隔壁’,這是馬超此時內心的真實寫照。
訕訕的馬超,拘謹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為自己剛剛幼稚的行為辯解,也是,你兩輩子加起來都三十的人了,怎麼行為還那麼不靠譜?
滿臉通紅的馬超咳嗽了一聲,然後若無其事的背著手,吹著口哨,搖頭晃腦的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後目光瞅了一圈,重新定位在他們倆人身上,立刻用著充滿驚喜的腔調喊道:“咦,你們也是來看風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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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來了,肚子疼死了,這人是誰,太TM搞笑了,兩個在地上如同羊癲瘋發作的人心裏想道。
在地上抽搐了好一會兒的倆人才緩過氣來,法正和孟達虛弱的從地上爬起來,哎呦,我的這個肚子唉,通殺我也。
法正性子比較活潑點,揉了揉笑的發疼的肚子,笑意不減的回道:“對啊對啊,我們也是賞風景的,就在剛才我們才賞了一處上佳的風景,哈哈哈哈。”
正想緩和一下氣氛的馬超,立刻順著法正的話脫口而出道:“是啊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正所謂一曲柔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哇哈哈哈哈哈。”剛剛爬起來的孟達,聽到馬超的這句話,有重新倒在地上挺屍了,估計從小到大沒見過這麼逗比的人,笑的在地上直打滾。
‘苦也,苦也,周星星你害煞我也。’想說句詩詞為自己打廣告的馬超,沒想到自己鬼使神差的竟將《功夫》裏麵的那對殺手的經典台詞給順出來了。
悲憤異常的馬超,鄙視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提溜的倆人,暗罵,笑你妹笑,古人的笑點都那麼低麼,且,還名士呢,現在還是沒長大的小娃娃而已,算了,就算現在收了他們兩個,也不堪重用,逗他們樂樂,就當是前期友情投資了,馬超自我安慰的想道。
自我催眠了一會兒的馬超重新打起精神,這時兩個在地上挺屍的小屁孩也爬了起來,隻見那個大一點的黑皮小子笑著對身邊的矮小的白皮童子說道:“哈哈,要我看,這鄉村野夫隻見還是有些人才的,我看這位大賢就不錯。”
那個看起來粉雕玉琢長相可愛的童子也點頭笑道:“不錯不錯,真是有什麼師傅什麼徒弟,草包師傅教出來個傻子徒弟,哈哈哈,真是天造的絕配啊。”說道後麵這個童子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馬超頓時黑了老臉,不過還是謹慎的問道:“在下茂陵馬超①,敢問二人是誰?為何在書院中沒看到過二位?”
聽到馬超稍微正經的問話,倆人也咳嗽了一聲,稍微整理了一下儀表,看著他們倆這樣,馬超不覺的感歎了一下古人對禮儀方麵的講究,光是一個童子都這般,此時的中國不愧被人成為‘禮儀之邦’,後世嘛。。咳咳。。。
笑的滿臉通紅的法正先是對著馬超行了一禮,然後指著身邊的孟達說道:“這位,嗬,咳咳,這位乃涼州刺史孟老大人的公子孟達是也,愚法正,家父乃是眉縣廷尉西監,請問這位小哥馬超,家居何處?”
馬超一愣,趕忙回了一禮:“某家馬超,家住茂陵竇馬,家父字壽成,祖上乃新息侯②、忠成侯、伏波將軍馬援是也。”
二人聽後也肅然起敬,馬援的大名還是比較有公信力的,連連告罪,孟達首先說道:“不知原來是功勳之後,適才多有冒犯之處,還望馬兄③勿怪。”
昂首挺胸的馬超豪邁的一揮手霸氣側漏的說道:“無妨,也是某家剛剛犯了魔怔,倘若有得罪之處,還望二位見諒。”
不用奇怪他們的對話方式,在古時候拚爹拚祖宗乃是一種常態,沒見演義中劉皇叔隻要開口必然會說:“備乃中山靖王之後。。。。”要的就是拚爹這種效果。
這跟後世的‘我爸是李剛’又或者‘我祖上乃是愛新覺羅XXX’有著異曲同工之效。不同的是,在後世的價值體係中,個人能力比祖宗的榮光更加容易讓人接受罷了。
好奇寶寶一樣的法正插口說道:“敢問馬兄,不知剛剛你在幹什麼,害的我二人失禮無狀,好不尷尬。”
馬超聞言大怒,狗日的,貌似更尷尬的人是我才對吧,這家夥不愧是日後的名人,現在才多大點啊,就知道諷刺人了。
瞟了他一眼,馬超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用一種莫名傷懷的語氣說道:“唉,不怪二位嘲笑,實在是剛剛我犯了魔怔,我本來在此處小酣,不知怎麼的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害的二位失態,實在是罪不可恕。”馬超說完又朝他們拱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