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沙暴褪去後才知道誰的屁股已經炸飛(1 / 3)

太陽溫柔的將足以燒穿視網膜的光與熱灑在了聯合都市的街道上,大壩上堆滿了花花綠綠的棉被。幾乎所有居住在自由都市和上層都市的的人們都走出門外享受這寒春裏難得的日光炙烤。而居住在下層都市綠燈大道周遭的居民們則在這個寒冷初春的正午裏選擇躲在由簡易防水布和劣質酒精組成的建築物裏。

和舊普裏基亞城區邊緣其他大部分的貧民區一樣,每到正午十二點過一刻,不知從哪裏刮來的超強沙暴就會像塊遮光布一樣把下層都市的邊緣給籠的嚴嚴實實。就算是可以從人體上炸出個大洞的幅光電炮在這片沙塵之中也隻是將熄手電的微弱一閃而已。綠燈大道的居民們已經習慣了在寒冬裏每個有太陽的日子被奪去光與熱,在炎夏裏每個有涼風的日子裏被奪去風與水。

沒錯,普裏基亞外圍的貧民區就是這麼個倒黴催的地方,每個人都知道這塊曾被虛空野獸入侵的地方被詛咒了,但他們全部把這些牢騷蒙在肚子裏。因為他們知道就算無論怎麼對著天空大吼大叫滿腹牢騷情況都不會有所好轉。綠燈大道和普裏基亞外圍的居民們都習慣了,習慣了在寒冬裏發僵,在酷暑裏發爛。

這或許也解釋了為什麼綠燈大道邊開了這麼一茬又一茬出售酒精和******的酒吧,畢竟每當你的牢騷混著一口老血要從你的嘴裏和七竅裏噴出來的時候,你總得找點什麼把這股怨氣給咽下去對吧?

在該糊塗的時候清醒的痛苦好比在戀人親密私語的時候大談未來將要遇見的困境,都是讓人無比抓狂而萬分痛苦的。此刻,綠燈大道已是正午十二點三十分,超級沙暴還有三十分鍾才會過去,氣溫零下二十度。一個滿身酒氣的青年帶著他的警長胸徽一個人走在巴掌般的罡風之中。

青年名叫斯德噲,是綠燈大道街道的治安官,負責組織當地居民抵禦那些武裝拾荒者和成群的吃人怪物——殃獸。

如果讓斯德噲現在選擇在夾雜著刀片般砂礫的罡風中暴露他粉紅的菊花和剁下一條手臂去喂殃獸中二選一的話,斯德噲會毫不猶豫的剁下他的手臂。在這個嚇得老嫗都不敢踏入半步的酒吧一條街上,基佬,占據了綠燈大道人口的絕對多數。

斯德噲和眾位躲在酒吧裏用劣質酒精和******迷醉終日的吧友一樣,都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第二身份。往往早上互相舉杯暢飲交談甚歡的吧友太陽一落山就會從他的內褲裏掏出一根半米長的鋼管對你棍棒相向。而斯德噲在晚上才是守護小鎮的警長,太陽落山之前的他隻是一個沉迷於基佬大腿間做遊戲的弱氣小受罷了。

所以保養自己的菊花保持緊致與粉嫩對斯德噲來說就變得格外重要,他一必須用馬桶來控製菊花收縮的程度,二必須用高級的絲綢手帕,最次最次也要使用不添加熒光劑的高級麵巾紙來擦拭他的菊花以保持菊部地區“如少女般絲滑”——即便大部分住在綠燈大道的居民們眼前就算站著女人大多也不知道女人為何物。

斯德噲已經在零下二十度的罡風中走了四五間酒吧了,然而每間酒吧的廁所門背後都像被人用水泥給堵了一樣,無論如何推拉都紋絲不動。

在寒風中艱難挪步的斯德噲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襠下的那隻會灑水的鳥了,他拿起手中和燃料無異的酒精,灌了一口。

劣質的酒精像一團野火一般,燒得斯德噲兩眼火辣辣的疼,他艱難的走正在前後搖動的台階——這種和比目魚鰭一樣不停擺動的台階被安裝在了綠色大道每一座建築物的底部,它可以有效防止低矮的建築被沙暴或者流沙所吞沒,也可以反向運動快速埋地以穩固本來就不大牢靠的地基。

酒吧裏,煤油燈暗的和沒開一樣。除了吧台前留著莫西幹頭的幾位身穿隻有在尖刺皮夾克的幾位還有一個抹桌手法及其生疏的吧台酒保外,所有的酒客都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了位子上或紅黑相間的馬賽克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