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要生了,快去把接生婆叫來。”迷糊間張林聽到這樣一句話,當下就興奮地想到:我還沒有死,我還活著!哈哈......!
全身不知道被什麼包裹,暖洋洋的,比在被子裏還暖和。想睜開雙眼,卻怎麼也睜不開,甚至連身體也動不了。
難道這是地獄?不!我沒有做喪天害理的事情,我隻是看到對手要投球了,去推倒他罷了,難道這樣也要進地獄?況且放學後我已經被他誤傷殺死了,這報應也太大了,這難道還不算完?
張林不甘心,雙手不停地爭紮,腳也不停地蹬,希望可以擺脫這個束縛。
“啊!”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張林聽的是那麼的清晰,就好像那聲音來自自己的靈魂深處似得,那麼得讓人不忍心。
聽到那聲音,張林停了下來,而那慘叫聲也緩和了許多。
見那聲音又停了下來,張林又開始活動了,而那女人的慘叫聲也跟隨著張林的活動而愈演愈烈。
“難道是我造成的?”張林心中問自己,不過隨後就下定決心:“管她呢?隻要自己能擺脫這個束縛,管別人幹毛!”
隨後張林就不理會那慘叫聲,雙腳不停地蹬。
終於,頭上傳來涼涼的感覺,張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時候,張林聽見了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少夫人,孩子的頭出來了,再加把勁兒!用力!”
“什麼?老子的頭才剛剛擺脫束縛,那孩子的頭也出來了?難道...難道我就是那‘正在’出生的小孩兒?”張林這樣想到,再次睜開眼睛,一股紅色的水直奔眼珠,張林連忙閉上眼睛。隨後張林就想開口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兒,但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怎麼喊就是出不了聲音。
張林極力爭紮著,終於全身都擺脫了束縛。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雙腳就被一隻大手提起,緊接著又一隻大手光臨了張林的屁股。
“噗!”張林被那一拍,喉嚨裏有個東西吐了出來。那隻打手仍不停攻擊著,張林大罵:“噻你M,你幹什麼?”
不過張林的大罵聲,在別人的耳朵裏聽來就是嬰兒的滴哭聲。
大罵之後,那隻手就停了下來,但還沒等張林鬆口氣,張林又感覺自己被一團沸水包裹,燙的身體火辣辣的疼:“#¥%#¥¥%……¥%&……”
張林又是一陣大罵之後,感覺自己被一團布包裹著。
張林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四十來歲,穿著古裝胖胖的女人。這時候那胖女人說道:“少夫人,恭喜了,是個小少爺!”說完還用手指挑逗了下張林的小JJ。
這個時候的張林也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個嬰兒,就算再怎麼生氣也沒有用。
隨後張林就被送到了另外一個女人身邊。那女人大約十六七歲,精致的小臉上掛著好似經過一場大磨難似得頹廢。那女人看著張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們呂家終於後繼有人了。”
就此以後,張林就接受了這個嬰兒的身份,那十六七歲的女人就是張林的母親,並為其取名‘呂仇’,說是要讓張林以後殺光鮮卑人,為其父親報仇。(張林:5555...我真命苦,還沒出生就死了親人)。
十一個月後,小呂仇身子骨硬朗了,可以開始走路了。由比他大三歲的順兒帶著他玩。
順兒,是高岩的唯一的兒子。高岩從小就被呂仇的爺爺收留,對呂家人的忠心那是沒得說的。一年多前,高岩隨著呂明(呂仇的父親)去塞外購買馬匹,中途遇見鮮卑人,隻有高岩一個人活著回來,而且還被廢了一條腿。
高順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對大人向來不怎麼說話,隻是跟我們的小呂仇有話講。
呂家原本也是九原城中一大富人家,隻是一年前呂明身亡後,一些仆人們把家中的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就剩下一座空莊園。還好呂仇的母親藏了一些錢,才勉強可以維持莊園的開銷。
呂仇也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個時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地球上,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個年頭。
快四歲的呂仇很聰明,給高順的父親高岩做了一對拐杖。後又見家裏麵生活並不富裕,又把拐杖做出去賣,一對一錢銀子。
呂仇推出的拐杖賣的十分紅火,剛一上市就賣光了。呂家也看到了其中的利潤,與城中幾個大富人家聯合做拐杖的生意。並、涼、幽三州的商人聽聞這東西,也紛紛跑來九原訂單。(這三個地方經常打仗,缺胳膊少腿的那是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