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楊衝會怎麼處置他,在他看來,就看自己接下來的表現了。
“是,是,是,是柳生一刀讓我帶人來的。他跟我說,您敲詐勒索了他一萬五千個大洋。
他讓我把您抓到我們憲兵隊大牢裏麵去。至於,他會怎麼對你,他倒是沒有說。”
鬆尾捷信連忙把柳生一刀跟他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甚至把所有的責任,都往柳生一刀身上推。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句話,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那都是一個真理。
聽到鬆尾捷信這麼,楊衝咧嘴一笑,淡淡的說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楊衝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問鬆尾捷信,你今天晚飯吃了嗎,一樣的輕鬆隨意。
可是,聽到鬆尾捷信的耳朵,頓時讓鬆尾捷信,有一種如遭雷擊的感覺。
噗通!
鬆尾捷信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楊衝的麵前,開口說道:“隻要楊先生你這次繞我一命,以後我鬆尾捷信什麼都聽你的。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打狗,我絕不趕雞!
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不得不說,這小鬼子一旦沒有了下限,比起我們國家的那些漢奸賣國賊,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聽,這鬆尾捷信的話,我們國家的哪個漢奸,哪個賣國賊,能夠說得出來。
而且,說出來,還能夠如此的大義凝然,還如此的順溜。
當然,鬆尾捷信能夠說出這些話,並不僅僅是因為害怕。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鬆尾捷信以為,楊衝的身份比柳生一刀更加的牛叉。
楊衝比柳生一刀更加適合做他的靠山,更加能夠讓他鬆尾捷信,往上麵爬。
在柳生一刀看來,就算是給人做狗,也要給自己找一個更加厲害的主人。
“好,很好!
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我以後有什麼事情,會找你做的。你要是敢反悔,就如同你腰間的刀!”
楊衝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鬆尾捷信腰間的刀,雙手一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鬆尾捷信的刀,已經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嗨!”
聽到楊衝話,看到輕易就扳斷了自己的刀,鬆尾捷信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
“你可以走了!”
楊衝把手裏的斷刀,隨手扔在地上,對著跪在地上鬆尾捷信說道。
鬆尾捷信連忙對著楊衝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向院子外麵走去。
在轉身的那一刻,他才敢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隊長,你怎麼就這樣放了他?難道,你還把他剛剛說的話,當真了!”
等到鬆尾捷信走出了院子,猴子看著鬆尾捷信離開的方向,低聲問道。
“叫楊少爺!”
楊衝沒有回答猴子的話,而是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
“是,是,是,楊少爺,你怎麼讓這些小鬼子就這麼輕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