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皇邊觀察著東方煜臉上的表情,目光邊從身旁的皇後,掃到下麵那群千金小姐。
而那些千金小姐,都在豎著耳朵聽到這一好消息時,立即振奮起精神來,不著痕跡的整頓著自己身上的裙衫,希望能夠得到東方煜的青睞。
冷星弦在東方煜站起來的那一刻時,藏在袖子中的手,緊緊的握了握,不斷的緊緊掐著手心,一雙眸子更是漫著滿滿的緊張,在看到舞台中央蓋著紅綢的琴後,不著痕跡下意思的鬆了口氣。
“不用了,本宮今日特意帶了一台琴,若是有人能將此琴奏響,此人便是東鳳過的太子妃。”
東方煜的眉頭輕揚,極為輕輕淡淡的說著,隻是在說話間,雙眸微轉,掃了一眼來參加宴會的眾大臣之女,自然也掃了淩希妍。
不過卻也是僅僅的掃過而已,與其他女子沒有任何的不相同,甚至不曾多停留片刻。
東方煜的話一落,禦花園一下子安靜無聲,一會兒的功夫,眾人反應過來,便嘀嘀咕咕的議論著。
不知道,這東方太子是在玩什麼把戲。
角落旁的淩希妍,雙眸下意識的微抬,是無意,或者也是有意的微微一瞥,便快速的移開眸子,輕掃了東方煜,一眼之後,便垂下眸子。
“魅劍,撤掉綢布。”
東方煜悠然出聲,淡淡的聲音中有帶著點點的蠱惑。
“是。”
魅劍應了聲,快步的走到舞台中央,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一把將琴上,那光滑如絲的紅綢扯了下來。
紅綢一扯下來,一台由朱紅色的木質梯形而組織成泛著銀光寶琴。
頓時,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不經意側目,淩希妍望見了舞台上形狀奇特的寶琴。
美眸劃過了一絲疑惑,揚琴!
冷昊辰眉目冷峻,修長如玉的大掌冷冷淡淡的挑起身前的酒樽,仰頭一口喝下,性感薄薄的唇冷冷一勾。
要不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才不會來參加什麼宴會,轉過眸子望向淩希妍,見她此刻正樂不思蜀的把玩著酒樽,興許是察覺到冷昊辰的目光,淩希妍那原本垂下的眸子微轉。
頓時與冷昊辰對上了,冷昊辰不自覺的轉開與淩希妍對視的眸子,似乎有些害怕與淩希妍對視,忙不迭的低下頭,雙手更是有些拘謹的相互搓著,一雙眸子,微微的劃過了一絲異樣。
見此,淩希妍微揚的唇角,微微的僵了僵,心卻是在這一刻間,猛然的驚住。
他是夜冥?會是他嗎?如若不是他,那為什麼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極為熟悉?是他嗎?可能嗎?身軀也因為腦海中浮現出的想法而微微的僵住。
雙眸再次的轉向他,卻看到他已經垂下眸子,望著自己手中的酒樽,似乎剛剛的那一瞬間的對視,隻是偶然。
淩希妍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自嘲的輕笑,深深地吸了吸氣,或許她認為那極為熟悉的感覺,也有可能是她的錯覺,她現就將冷昊辰與夜冥認為是同一個人。
好像有些說不過去,隻憑那一抹熟悉,就將冷昊辰與夜冥認為是同一個人,這有些不和根據,暗暗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剛剛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小手微微的揉向額頭,她今日該不會是發燒了吧,又或者是腦子被燒壞了,才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隻是,為什麼心中竟然會有那樣的想法,似乎有些怪怪的。
隻是,來不及細想其中的原由,便被薛靈芸的那一聲“好酒。”給打斷了。
轉頭,見薛靈芸此刻正不停的將酒倒進酒樽中,一口一口正喝的盡興。
“芸兒。”淩希妍伸手按住了薛靈芸。
“希兒,別阻止我,或許大醉一場,明日醒來,就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了,是真的可以將一切忘了,甚至也可以將他忘了,然後去開始新的一天。”
薛靈芸輕輕的將淩希妍的小手輕轉一圈,緊握在手中,眸子裏漫過一抹濃濃的憂傷。
“希兒,五年了,在這五年裏,我無時無刻不去想他,可是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我邁不開腳步,希兒,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薛靈芸揚開了一抹苦澀的輕笑,直直的看著淩希妍,笑的一臉的燦爛,像是沒心沒肺般的輕笑起來。
“來,幹了。”隨即便再次端起酒樽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