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雍三十一年,二月初。
三輛馬車,在離帝都三十裏的一座山腳下停了下來。
此次出來,龍雲澈不僅帶上了安靜臣還帶上了四婢,隻留下曹雷和羅旭在家。
龍雲澈從馬車上下,跟隨他的還有言秋雨,他微笑的交代:“在這等我一會兒,我上山一趟。”
也不等沈落音他們回他,言秋雨就抱著他飛上了山。
好厲害,沈落音看著傳說中的輕功,不由的一臉向往,然後微笑著問坐在車裏的安靜臣:“你會武功嗎?”
“我可以不回答嗎?”安靜臣微笑著問。
“你說呢?”沈落音不懷好意的笑問。
“會,你也學不來,你還不如讓她倆教你。”說著一指車中的婉玉和婉潔。然後又說:“她倆也行。”然後又指了下已下了車的婉冰和婉清。
指的她們都驚恐的看著安靜臣,像是在問,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會武的?
安靜臣隻是笑。
沈落音開心的笑問:“你們誰教我?”
婉玉不由的歎息的開口:“夫人,你的年齡已經不適合習武了。所以——”她一臉為難的看著安靜臣,想是在說,都是你惹出來的,你擺平。
而安靜臣心情無比好的根本不理她的求救,隻是微笑著在那看戲。
這邊,言秋雨帶著龍雲澈已經飛到了山頂,而言秋雨連氣也沒多喘一下,可見他的武功有多高。
龍雲澈往山頂上的山莊走去,而言秋雨並沒有跟上,隻是站在原地。
龍雲澈幽雅從容的走進山莊,非常熟悉的往大廳走去。
大廳裏的五人已經等候已久,五人均帶著麵紗,皆是黑衣,看不到長相,從身型來看,都是男子。
龍雲澈剛一進大廳,就微笑著走到主位坐下,溫和又微笑著開口:“半年不見,你們可好。”
“你說呢?”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問道,他的聲音明顯帶著怒氣。
龍雲澈見他們五人都在看他,他隻是溫柔淺笑著:“我有惹到你們嗎?”他問的很是小心。
“你說呢?病的那麼重也不告訴我們,事後才說,有什麼用啊!”一個幹淨如清泉的聲音,很是生氣又擔心的開口。
龍雲澈微笑,目光清澈的看著五人,緩緩一歎:“我隻是不想你們擔心,我現在不是沒事了。”
“是嗎?還瞞我們。”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平靜的開口,像是洞察了一切。
“你們要見我,不是為了說這個吧。”龍雲澈肯定的說。
見他不願意再談,一個聲音溫和一歎,溫和的中音緩緩道來:“我們不問就是了,我們替你找了大夫,是醫皇的傳人,你要不要讓她看看。”雖然是疑問,但是確是肯定的說出口的,代表不能反駁。
龍雲澈太知道這些人的固執了,也就沒辦法又對那個大夫好奇的問:“醫皇有幾個傳人?叔叔三個月前給我找了一個大夫也是醫皇的傳人。”
溫和的聲音再起:“這個我沒問。他的醫術高明嗎?”
“笨,你沒看到澈現在活蹦亂跳的嗎,還問!”幹淨的聲音訓斥道。
“你——”溫和的聲音也不溫和了,被幹淨的聲音氣的。
“好了,真是的,都不小了,還是一見麵就吵嘴。”龍雲澈開心的笑言,說的他倆都不說話,“你們找的人,我一會帶走就是了。找我到底什麼事?”
磁性平靜的聲音問:“澈,你真的上帝都嗎?”他的語氣明顯帶著擔心。
“恩,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家,我離開的太久了,若是不回來,怕以後回後悔,他沒有多少日子了。即便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時候。”龍雲澈幽幽的開口,臉上全無笑意,隻有在他們麵前才能展示最真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