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長相一般,眉宇見卻有傲然之色,似笑非笑的看著沈落音。
“古人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你們讀書多年,自然應該報效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她堅定的說。
“在下胡輕揚,姑娘可願和我打賭,如果我能金榜題名,報效祖國,姑娘就為我做一件,如何,姑娘?”又一次桀驁不遜的開口。
沈落音剛要應允。
“閣下既然想和內子打賭,不如和在下打賭如何!?在下定能達成閣下的心願。”龍雲澈低柔微笑著,緩步走到沈落音跟前,握住她的手說道,神韻之中帶著尊貴與平和。
安靜臣和言秋雨也跟著走來。
突然——
“誰,是誰在這裏大放厥詞。”一陣跑步聲,從外麵跑進了很多士兵,領頭的是來福樓的老板。
來福樓老板看著他們四人的眼中帶著鄙夷。
這時,其中一人上前給胡輕揚行禮:“胡公子受驚了。”
胡輕揚隻是傲然的一點頭,不看來人,看著龍雲澈問:“我父親是金都最大的官,我還用你幫我完成什麼心願。”
龍雲澈仿佛對官兵視而不見,漫不經心的笑問:“那剛才閣下為何還要和內子打賭呢?”
“因為她可以完成我的心願,我要她。”胡輕揚輕狂的笑言。
“放肆。”言秋雨怒道就要上前。
龍雲澈一擺手攔住了言秋雨,又用慣有的低柔嗓音,微笑道:“恐怕不能如閣下的願了。”
他的語氣似是很溫柔,又帶了一點微微的懶散,但是完全不容反駁。
“是嗎?把他們都給本公子抓起來。本公子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她我要定了。”胡輕揚猖狂道。
龍雲澈不已為然,漫不經心的淺笑:“秋雨。”
“是,公子。”言秋雨一改容易害羞的本色,冷冷從容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白玉牌,將玉牌展現給眾人,玉牌上隻有一個安字。
不知道是誰叫道:“是安王府的令牌!”
酒樓裏的人都跪了下來。
整個酒樓靜然無聲。
胡輕揚臉色蒼白冷汗隻流的癱跪在地,龍雲澈眼神低垂的看著他,神韻神色中帶著尊貴和凜冽,淺淺的微笑道:“胡桀之子嗎?你非官卻可調兵,你父親教的好啊?”
龍雲澈又看向來福樓的老板,幽冷的眸子深不見底:“知道勾結官府,欺善怕惡的下場嗎?”
不等來福樓老板回話又說:“趕出封地,永遠不準踏入安王府封地半步,否則後果自負,滾。”然後再不看他。
“秋雨,壓著胡輕揚,去見胡桀,如何做不用問我了,你決定吧。”他疲倦的低聲開口。
“是,公子。”
轉頭微笑著看著沈落音低柔的開口:“我累了,我們回家吧。”
沈落音握緊他冰涼的手,點頭微笑著:“好,我們回家。”
然後不再看樓裏的人,“靜臣回家了。”她淺笑著開口,隨著龍雲澈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