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幫你,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要動手了,而剛剛你的心尖兒就在這家茶館。”
“你說什麼!”
聽說傅驚塵在這驚得周生辰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四處張望。突然的舉動驚得身邊的人紛紛側目,周生辰看過了確定沒有傅驚塵的身影方才坐下,看著慕容雪的樣子也不想是在撒謊。
“韻宜在哪?你怎麼不早說,她一個人出門遇見了危險怎麼辦!”
“你慌什麼,她已經走了,你現在去追應該還來得及。”
不等慕容雪說完周生辰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茶館的門口。看著他急吼吼的樣子慕容雪唇邊揚起一絲冷笑,周生辰,你可知道你的慕容雪早就不在了?
回到家周生辰就直奔臥房,想著傅驚塵今日看見那一幕不知道會不會多想,慌忙跑進屋裏卻沒有看見傅驚塵的影子,喊了幾聲也不見傅驚塵出現。
問了身邊的丫鬟才知道傅驚塵從早晨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傅驚塵會去哪裏,索性坐在床上等著。
“舍得回來了?”
“韻宜,你去哪了叫我好找。”
傅驚塵看著周生辰這張臉就想起了茶館的一切,不想和他說什麼,轉身就往外走。
“韻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
“和什麼?你無須跟我解釋什麼。”
周生辰見傅驚塵冷著一張臉轉身要走,情急之下追上去一把拽住傅驚塵的衣袖。一臉急切的解釋著今日的事情,可惜傅驚塵卻是根本就不聽,一抬手甩開了周生辰的手,隨之出現的還有長生樓的令牌,應聲落地,也映入了周生辰的眼簾。
上頭赫然刻著一個斐字,周生辰腦海中浮現出那紅衣翩然翻飛模樣,還有他那日來給韻宜送糯米糕不禁醋意橫生。韻宜,你怎可收下這等私密之物,這上頭刻著一個斐字分明就是貼身之物。
想到這周生辰皺了皺眉眉頭,韻宜在他心裏一直都是個有分寸的人,看著手中的木牌,心中多了些不好的猜忌。蹲下身,慢悠悠的撿起地上的木牌,隨手擺弄著。
“那東西很重要,你別動。”
“是麼,有多重要?”
傅驚塵原本是不想和他吵什麼,今日茶館一事也算是徹底看透了他,現在不能翻臉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罷了。隻是不知道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激怒了周生辰,隻見他原本就透著幾分冷意的臉色頓時青了。
手中把玩著木牌,一臉玩味的笑意看上去十分好看,隻是這感覺卻讓人不敢靠近。
就連傅驚塵的心裏都平添了幾分懼意,看著周生辰暴著青筋的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一想到在茶館裏的景象便不想再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是誰給你的定情信物?”
聽了這話傅驚塵頓時就驚了,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從周生辰口中聽見這麼難聽的話。
“也就是你這種人才會覺得誰都和你一樣!”
傅驚塵的心裏疼的快要窒息了,看著周生辰那副不講理的樣子隻覺得自己前世真的是瞎了眼。他周生辰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說這樣的話,自己在外麵花天酒地女人無數,竟然還有臉猜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