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水府年輕一輩中,也不過就是四爺的三公子,水文清有著道侍四階的實力,但他的年齡卻已經二十多了……
至於這個一年一度的試煉會,也無非就是給年輕一輩切磋的機會罷了,不過在劉家出來這個劉本之前,卻年年都是水家三公子奪冠……
水文生心裏暗罵他這個家主爺爺不是個東西,竟然想讓老子這個廢物去擋人家最強的,然後再讓你的三公子奪冠,真是卑鄙啊!
說是去試練,其實也就是讓他去送死,現在的他,用不了多久恐怕就得死了,那倒是巔峰的一擊,他還能受得了?
而這也是李青弦所擔心的,自己現在想補償這個兒子,可還能補償多少呢?還有半個月,他就要去麵對道侍高手,而且這試煉比武,人命在天……
“讓我出戰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如果我不幸戰死擂台,還望家主能夠贈馨兒姐一些錢,讓她出水府。”
水文生這麼一說,管家和李母臉上都是青一陣白一陣,既然敢提條件,那水家的目的,想必他也看透了吧?
李青弦思索了片刻,咬了咬嘴唇道:“兒啊,要不然你現在就走吧,娘這裏有些錢,夠你和馨兒生活一段時間了。”
“李青弦,我都說過了,不準你和他再有來往,你竟然不聽我的,還想讓他走?”
一個渾厚且又威嚴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
李青弦聽到聲音,眼前先是一陣恐懼,可隨後卻是彌漫出一股恨意,頭也不回的就大吼著:“水戰城,文生他畢竟是我們的兒子,身體裏麵流的你的血,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看著他去送死。”
不用說水文生也知道來人是誰了,不過他卻沒有像剛才李母到來時那樣拱手相應,而是微微的掃了水連城一眼,就躺回了搖椅上。
氣氛變得有些特別,老管家輕咳幾聲,“額,五爺,沒什麼事的話,老奴我就先走了。”
水戰城悶哼一聲,“管家,你來我水府的時間應該比我還長吧?按理說我應該也叫你一聲叔吧?”
老管家尷尬的點了點頭,“額,不敢當不敢當,五爺說的不錯,大爺還沒出生呢,我就已經來了……”
“哼,那既然如此為什麼一點都不為大局考慮,私放這個逆子出逃?”
老管家幹巴巴的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不過李青弦卻是向前一步,與水戰城對視著:“收起來你的大局吧,張嘴閉嘴都是家族利益,難道為了你的大局,就要拿自己兒子去送命嗎?二十年前,為了你的大局,我做了你得小妾,可二十年後,我不能再為了你的大局來傷害我的兒子。”
水文生雖然還是躺在搖椅上,可此刻聽母親這麼說,卻不由得微微側目,想看上一眼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水戰城膝下有二子一女,大兒子天分極高,雖然才二十多歲,但卻有著道師一階的實力,而且還被一名京都大官看中,現在正在軍中任職,並且據軍中流出來的消息,其子手下還掌握了不少朝廷的兵馬。
但大兒子卻是大夫人所生。
而他的二兒子,也就是水文生卻是一個天生的廢材,根本就無法修煉,所以這讓他覺得水文生是他的敗筆。
也許是有了大兒子的對比,還或是有什麼原因,總之水戰城一點都看不上水文生,而且每當有人提及時,他都是閉口不談。久而久之,他幹脆就下令,不得任何人來看望水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