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不好。”
看到那平台之上所出現的景象,二人同時放下手中的酒杯和食物,向著那平台衝了過去。
光溜溜的平台之上,閃現而出的光芒,已經消失了,流出其上密密麻麻線條和元石,而此刻在那平台的中心,一枚玉簡靜靜的立於其上。
“那下來看看,”而對望一眼,隨後那略胖之人,一伸手,那沒玉簡便向其飛來。
“趕快看看,”看到那胖子已經拿到了玉簡,那名瘦子立馬催促道。
沒有廢話,那胖子直接將那玉簡靠在額頭之上,隨後淡淡的神識波動便在這房間之內傳了出來。
而當這一現象發生之後,那胖子的額頭,大量的汗水不斷的湧出,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不好了,大哥,”良久之後,胖子哭喪著臉,對著瘦子說道。
“怎麼,到底上麵傳了什麼消息過來了,看你那熊樣,”說著瘦子伸手將胖子手中的玉簡奪了過來,隨後便也靠在額頭之上,查看了起來。
發生在胖子身上的情況,同樣的在瘦子身上上演著。
“走,感覺通知宗主去,希望還來的及,”拿著玉簡,瘦子拉著胖子,立馬向外衝去。
是什麼,讓兩人出現這樣的表情呢,原來那枚玉簡,整個怨鬼宗之內,發現各大勢力的人跑了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將消息通知了過來,希望可以在止戈去見各大勢力代表之前,將這消息告知與他。
所以,二人看了之後,都知道大勢已去,便慌忙的準備將這消息通知下去。
.........
再說止戈和鬼公子,二人來到止戈城之後,便快速的向著止戈酒樓而去,這裏就是他和各大宗門勢力約定見麵的地方,而此刻,二人距離那止戈酒樓,也就是前麵一個拐角的事了,隻要走過前麵那個拐角,那麼便會看到,在整個大陸之上,都算的上是首屈一指,排得上號的酒樓。
“宗主留步,”就在兩人邁步,準備跨過這個拐角,向著那止戈酒樓而去之時,身後傳來了這麼一道聲音。
止戈聽到身後有人在呼喚自己,便轉身向後看去,畢竟此刻在這止戈城內,能夠叫自己宗主的,一定是怨鬼宗的人了,畢竟自己的身份,如今還未在整個止戈城內傳出。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自己,正準備去做什麼,但卻在此時有人叫住自己,止戈在轉身的同時,心不經一沉,突然之間,他有著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似乎出了什麼事情。
而站於他身邊的鬼公子,似乎也感覺到了止戈心境的變化,眉頭在此時也皺了起來,隨著止戈也一通轉了過來。
遠遠的,映入眼簾的是不遠處,是兩個身材有著強烈反差的二人,一個極其的胖一個極其的瘦弱,二人正快速的向著自己跑來。
止戈在看到這二人之時,雙眼不經一怔,再看其中一人手中抓著一枚金色的玉簡,眼神也隨之變的凝重起來。
這兩人是幹什麼的,他很清楚,而看到那枚金色的玉簡,止戈便知道這一定是怨鬼宗那邊傳來的消息,而且這消息還不是什麼好消息,不然也不會用如此貴重的玉簡來傳遞消息。
伸手一招,那瘦子手中握著的玉簡,便脫手向著止戈飛來,隨後止戈身體之上便有著一股隱蔽的波動傳了出來,而那枚金色的玉簡也是表麵光芒一閃。
“大勢已去,天亡我怨鬼宗啊,”說完這句話,隻是這說話的瞬間,止戈像似度過了千萬年一般,原本隻是三十多歲的麵容,瞬間便的蒼老了許多,原本一頭烏黑的長發,也在此時便得灰白了。
“難道是宗裏那邊出事了,”聽到止戈的話語,鬼公子猜測道,隨後伸手向著止戈手中的玉簡抓去。
“現在怎麼辦,”看完玉簡的內容,鬼公子的變化,雖不如止戈那麼大,但心情隻沉重,在其麵部表露無遺。
轉身,邁步走出拐角,止戈向著不遠處的酒樓看了一眼,密密麻麻,數量眾多的人,將酒樓前空曠的小廣場給沾滿了,隱約的還能看到,酒樓一樓大廳之內,坐滿了人,而從外麵那些人的穿著與旗幟之上可以看出,他所邀請的人,此刻已經到來,正在等待著自己。
“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止戈無聲的退了回來。
“看來隻有逃了,”說完,止戈便向著城主府而去,在哪裏,他可以通過陣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怨鬼宗,那個陣法是他為自己準備好逃命用的,所以無論到了多麼艱難的地步,他都從未使用過,而如今卻是他第一次使用,或者也是最後一次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