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再沒有比孤獨更讓人瘋狂的了,張濤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自己看不見聽不見,卻一直在遊蕩者,不知道方向,沒有方向感,沒有視覺聽覺嗅覺,一切那麼漫長,就連死亡都好過這樣的遊蕩,然而某一天,突然整個世界開始晃動,感覺,嗅覺,聽覺,味覺,身體的疼痛感都開始複蘇,猛地睜開雙眼,陽光格外刺眼,張濤趕緊把眼睛閉上卻聽到有人說道:“弟兄們這次死的太多了,恐怕要抵不住人族的進攻了,哎,這麼些好兄弟就這樣被張飛那群強盜吸取血氣了,我恨啊,曹公還在和袁紹在官渡交戰,我曹洪才疏學淺,抵擋不住糜竺的詭計,對不起曹公啊!”:“將軍無需自責,仁澤難辭其咎,若不是我在誌願路上被黃舞蝶伏擊,也不會受如此重傷,來晚一步,哎”緩緩的睜開眼睛,張濤的眼睛都值了,一身鐵血戰甲,坐下鐵血戰騎,這,這不是夢三國裏的曹洪的形象麼?等等?我曹洪無能?仁澤難辭其咎,艱難的支起身子坐了起來,他看到曹洪身邊一身青衣手握莫忘寶刀的於禁,臥槽,這是夢三大陸?不可置信的張濤又環顧四周,一片片綠色的樹林映入眼簾,自己周圍盡是屍體,黑色盔甲的魔族刀兵,青銅戰甲的吳國槍兵,在遊戲裏他們都是用來打經驗打錢的,可是,這裏他們確是活生生的人,有爹有媽的,看著遍地的屍體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張濤忍不住嘔吐了起來,而曹洪看到有個沒有死去的士兵坐了起來環顧了四周後開始嘔吐顯得格外欣喜,匆匆下馬奔來一把扶起張濤大喊道:“這裏還有個兄弟沒有戰死,快來救治!我們的魔泉呢,快拿來!”:“諾”於禁走了過來,奇怪的看了看張濤道:“奇怪,雖然他穿著我們魔族的戰甲,但是他是怎麼從趙雲部隊手下活過來的,自從我們從地獄從新降臨到這個大陸,兩軍交戰,被將領波及的兵士無一存活,他不會是吳軍的探子吧?”臥槽尼瑪啊死於禁,就說你智商不低也不能這麼詆毀老子,曹洪可是個猛人,要是懷疑我那豈不是完了,心裏一陣忐忑,張濤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道:“將軍先前可曾見過已亡將領重返人間?而今,呂布重生為戰鬼呂布為禍一方,奉孝大賢逆反天命報效曹公,我雖一步卒,苟且存命於趙雲小兒玄冰槍之下又有何可疑之處?”看著張濤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曹洪確實心裏深深的欣賞,作為一名鐵血將軍,曹洪曾經在是人類身軀的時候護著曹操逃亡,更讓馬曰天下可無洪,不可無曹,其剛折不屈顯而易見,現在張濤表現的不卑不亢正好甚和他意。於禁反而心中一震道:“未曾發覺,先生非凡人也,所言在理,但是,如何叫我相信你,兩軍交戰,戰報很重要,如今,孫劉聯盟,曹公勢大,卻北抗袁紹與劉表袁術的複仇聯盟,西拒川蜀劉備人族,南戰江東猛虎,容不得半點失誤”張濤其實心裏更忐忑,他的心裏在顫抖,老子好不容易又活過來,才不要死,尼瑪千萬別衝動。聽到於禁的話,反而心中一喜,自己恐怕死不了咯,好事啊,隨即說道:“好,既然將軍不信小人,小人無話可說,可憐我為曹公南征北戰,眼看著好兄弟們被吳蜀將領吸收血氣,成就一個個名將的重生霸業,如今卻被自己的將軍所懷疑,問我心無怨,曹公大德,隨肝腦徒塗地無以為報,如今將軍疑慮,不若小人卸甲歸田,做個山野村夫,”饒了半天,張濤終於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放老子走吧,老子不想死啊不想死,鬼才要和你們這些野蠻的家夥戰鬥,我還得研究怎麼離開夢三大陸,吸取血氣?我也不知道是啥,不過裝的得像點,於禁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就借用下咯,神仙保佑,放我走吧!主啊,神啊,南無阿彌陀佛。聽不到張濤心裏的呐喊,於禁卻也別無他計,殺了張濤?影響軍心,不殺?怕是探子,放了吧,放了省心,曹洪卻有些不忍,他誤以為張濤是個勇猛的士兵,從張濤前麵的胡扯裏他想起了自己,自己的親兵一個一個在保護曹操和自己的過程中死去,自己卻始終深得中庸,而他,兄弟戰死沙場,他卻要黯然離去,但是曹洪顧大局,知道於禁始終是一個比自己會統帥有大局觀的人,沒有說什麼,於禁沉吟了片刻道:“好,壯士,對不住了,至於盔甲兵器,贈與壯士,如今亂世,好傍身”:“將軍,魔泉”於禁接一酒壺魔泉到:“這一壺魔泉,就贈與你,此次傷應該用不了多少,壯士保重”這是攆自己走了?好吧好吧,好歹還送自己東西,接過東西,張濤嘴一咧,我湊,真疼,剛才沒發現,自己的腰間居然有一道很長的傷口,低頭看了下傷口,張濤卻不知道自己增們用泉水,遊戲裏,受傷的將領隻要回家就會自動回血,這泉水難道是洗澡用?看到張濤還沒走低頭看了下傷口,曹洪道:“你的傷是趙雲玄冰槍造成的,隻能把泉水用毛巾沾上敷傷口,因為趙雲的槍附加玄冰之力,所以你活下來是奇跡,如今軍務繁忙,我先走了,壯士保重,這片大陸,比起以前,更加凶險,有緣再見”說完騎上鐵血戰騎,與於禁走向大營,自己把泉水倒在手上慢慢的灑向傷口,傷口開始詭異的愈合,最後終於隻剩下一道長長的疤痕,疼痛感逐漸消失,張濤撿起自己的刀把泉水掛在腰間,向林子裏走去,今晚,吃野味吧,看著這原生態的森林,張濤肯定裏麵有很多小動物,哎,自己命算是保下了,以後怎麼離開這片大陸,慢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