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繁華的商業大街上,一位可愛的女孩兒眨著圓咕溜秋著大眼睛,嘴角噙著一絲狡黠的笑意。精致得無法形容的五官好似是細細雕琢出來的一般,就如芭比娃娃一般完美得無可挑剔。白細滑嫩的皮膚好似上好的琉璃瓷器光滑圓潤,讓人忍不住想撫摸。雖然長了一張精致可愛的臉龐,可是卻不是娃娃那樣嬌小,她擁有一副魔鬼般的身材,舉手投足之間風情盡顯。

或許有人會覺得這樣可愛的臉配在這樣一副惹火的身材上會很怪異。但是事實正好相反地,也隻有在她的身上才能完全地將可愛清純與嫵媚妖冶結合得這樣天衣無縫,將這樣兩種完全不同的美詮釋得如此淋漓盡致。

左小淺抬頭看了看火辣灼熱的驕陽,皺了皺細長的黛眉,嘟嘟嘴,眼神在旁邊的確冰糖葫蘆和冰激淩之間徘徊。這大熱的天,她真的很想吃冰激淩。可是她又想吃冰糖葫蘆,真的很矛盾。猶豫了好一會兒,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挺了挺胸膛,毅然決然地走向了那個賣冰糖葫蘆的店。

再次走出來時,左小淺的右手上已然握著一串冰糖葫蘆。紅紅的糖衣包裹著山楂,在這夏天炎熱的天氣裏,被烤化的糖汁順著糖葫蘆滑下。為了不讓那絲糖汁滑下,左小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粉舌就舔去了那絲糖汁。然後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也不管路人投來的無數道怪異的目光。冰糖葫蘆就是好吃,也不枉她宵想了這麼久。

左小淺剛舔去那一溜糖汁,再一把衝進了不遠處的高級冰激淩店。再出來時左手又拿著一個冰激淩。看了看冰激淩,再看了看冰糖葫蘆,左小淺滿意地笑笑。

吃一口冰激淩,再吃一口冰糖葫蘆。左小淺快樂得跟個小鳥一樣,蹦蹦跳跳地穿梭在人群中。真的很難想像,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子同時擁有十六歲純淨的臉龐和惹火撩人的身材,然後走在大街上做如此幼稚的事情。但是左小淺偏偏就是個例外。

左小淺就這樣走到了一條稍微安靜的街道,左拐右拐轉進了一條小胡同,兩邊都是高高的牆,幽長的胡同隻有一前一後兩條出路。突然,左小淺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閃了閃,嘴角嘲諷地向上一勾。真是不自量力。

但是那抹異色轉眼之間已消失殆盡,眼眸之中盡是純真,如天使一樣。

下一秒,兩個身著黑色風衣的高大中年男人堵住了胡同前麵的出路。左小淺不用回頭就知道後麵的路也被堵住了。

看了看前麵兩人黑色的風衣,再看了看似火的炎熱太陽。左小淺的嘴角抽了抽,他們當殺手當得還真是敬業,這大熱的天氣竟然還是這身行頭。難道他們就不怕熱嗎?

眼珠一轉,疑惑地開口問道:“叔叔,你們不熱嗎?”那聲音天真得好似六歲孩童。

四個黑衣人麵色更加冷然了。叔叔?哼,要不是他們早已查清他們他們還真會懷疑自己找錯了人。沒有說話,冷然地立在那裏。

左小淺自然知道他們在尋找最佳時機,然後將她殺掉。可是左小淺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懼色,仍舊一片天真爛漫。

再次咬掉了顆糖葫蘆,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地說道:“好吧,你的皮比狗熊的皮還厚,太陽曬不透。可是,叔叔。你擋到我回家的路了。”左小淺的話外之音自然是罵他們是狗熊了。

四個黑衣人剛才還隱忍著的眼中頓時間升起騰騰怒火。也顧不得其它,直接掏出腰間的槍在手中打了個轉,摳動槍板。四人八槍直直地向左小淺開槍。

那槍聲默契得幾乎隻能聽到一聲槍響。

左小淺麵色一冷,隻一瞬間,剛才的天真可愛已經不再。眼中的寒芒如萬把冰忍,鋒利異常。淩空一個翻躍便輕鬆地落在了十幾米高的牆頭之上。

再看下麵,四個黑衣人已經倒地,而他們的額頭處分別有一個血窟窿,鮮血正汩汩而出。而那個窟窿中正鑲嵌著一枚冷然的子彈。

左小淺輕輕地吹了一下槍頭反手一扔便扔回了腰間。

那四個黑衣人臉上還掛著陰狠的笑意。顯然他們沒料到左小淺剛才竟然趕在他們之前摳動了槍板,而且幾乎還在同一時間向發出四枚發出四枚子彈,且無一未中。

左小淺已經恢複了稚氣可愛的臉龐,扁扁嘴抱怨道:“什麼龍武門嘛,還專業訓練的。這麼不禁氣,我還沒玩夠呢。真是的,那一槍也慢死了,真是給我們殺手界丟臉。”左小淺哪裏知道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再加上說出來的話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功夫。而她的速度更是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