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鬼相徐家就存在著一個不傳之秘,就是為什麼隻有他們家族中的人可以施展鬼相陰陣,而其他人就算知道了陰陣的布局卻無法擺出陰陣的緣由。
因為徐家自古就是被陰鬼詛咒的一個家族,世代子孫都受到這個詛咒臨身並且延續,這就是所謂的專相不能相之相。
我心中就有些納悶看著眼前的這個陳天斌說:“專相不能相之相?徐家不正是以此而聞名的嗎?這難道也成了詛咒?”
陳天斌說:“所謂不能相之相則必有其道理和因果在其中,一些人的麵相你就算看出來了也不能輕易說出來,因為你一旦說出來的話,就會暴露天機,我們相師最忌諱的就是這個了,一旦說出來那麼那個相師必然就會遭受天譴,你看看那個鬼相徐家的人多厲害,出口便能輕易段明未來世間凶吉,連我都是他們的人告訴了我以後,才知道妖雲入世一事的,如果將此事公諸於世的話,人類定然就會不遺餘力的去阻止妖雲入世,但是這樣阻止妖雲入世的話,其實也就改變了本應該死在妖雲之下的一些人命運,一個滅世預言足以挽救多少人的性命?你個相師準確的做出這樣的占卜並且說了出來,那要受到怎樣的天譴呢?這就是所謂‘專相不能相之相’的由來,所以徐家世代子孫都受到這句話的詛咒,凡是家中子弟都因這句話而成為了短命鬼,隻有極少數的子孫可以避開這個劫數,但是生命卻也無法過長。”
我聽陳天斌這麼一說,一個能占卜出滅世的相師,將這種事情說了出來,所要遭受的天譴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了,徐家鬼相的確太厲害了,可能連上天都嫉妒這個家族的相術,所以‘專相不能相之相’也就成了這個家族的詛咒。
陳天斌繼續說道:“為了擺脫這種詛咒,徐家的人花了數代人的心血不停的尋找能夠修改子孫命格的方法,最後終於找到了修改命格的方法,就是給某一個還未出世的子孫就建立兩個個活墳,陰間一個陽間一個,陰間的墳則藏在極陰之處,受到徐家祖祖輩輩的先祖守護著,而陽間的墳則放在一個極陽之位,非龍鳳山脈不可藏,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比這個還要複雜百倍,所以即使是徐家也花費了數代人的心血才好不容在這一代達成,當那個孩子忘記鬼相徐家的那一刻開始,徐家的人就不能承認那孩子是徐家的人,那孩子也不能承認自己是鬼相徐家的後人,否則命格修改之事就會被掌控天數的天命知道,到那時候不說是鬼相徐家了,就算那個被修改命格的孩子也得不到好的結果。”
陳天斌在和我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樣自言自語似得,一直都沒有看向身邊的我,也並沒有說我就是那個被他們選定改變命格的孩子,而我則聽得有些目瞪口呆了,難道陳天斌說的這一切都是事實嗎?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秦如柱還有陳天斌一直都被讓我承認自己是鬼相徐家的孩子這就是有道理的了,這個家族原來從久遠的時代開始就一直都在努力做同一件事情,可是這一件事情卻有可能被這個修改命格的孩子一句話就全給否定了。
我眼中不自覺的就有些濕潤了起來,說:“所以那個孩子是因為修改命格而發生了記憶混亂的事情,很多有關於這個孩子的記憶都破損不堪,像是被人有意或無意的修改了一樣,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孩子拚了命想要找到自己記憶的真相,可是到最後卻發現真想連他自己都不能輕易接受嗎?”
就是因為我是那個被修改命格的徐家子弟,所以就算是我堅信我是有家人的!他們明明都在世,即使我們見到麵,也不可能在相認!
眼前的這個陳天斌沒有繼續往下說了,而是看了看我之後衝我說道:“所以陳天斌也是個白癡,他的一個朋友告訴了他這件事情,沒想到在得知有人要試圖改變天數之後,這個一直都遵循著天數被人稱為天才的傻瓜居然會覺得這種瘋狂的行為讓他心動,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一樣不遺餘力的幫這個家族完成這件事情。”
我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你既然知道這麼多鬼相徐家的事情,那麼應該知道徐家的人現在在哪裏吧。”
陳天斌肆意的一笑說:“死了吧或許是隱居了起來,總之就是要刻意躲開那孩子能夠看到的任何地方,所以除了那個家族的人自己現身之外,別人是找不到那個家族的人,到了現在你如果還想回去那個院子去解開那本書的話,我也不攔著你。”
我身子一顫,心中也顯得極為猶豫起來,看了看拐角不遠的地方明明就是自己小時候住著的院子,可是卻不能靠近,這讓我心中無比的猶豫,因為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夠自救了,如果我不救自己的話,徐家改變命格的那個孩子不就會在光虛道觀中喪命,最後同樣也是徐家祖祖輩輩所付出的心血都白費了,可是我如果去解開那本書的話,那麼最後所得到的則是鬼相徐家得到更深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