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外那個人就是剛才那個小妞啊!”張誌華這麼一說,反而是讓我有些發愣。
我皺了皺眉說:“這不太可能啊,我剛才和孫樂樂分開的時候她還沒穿的一身白呢,可是剛才我見到牆後頭那個人影的時候那個人可是穿的一身白,孫樂樂有必要在這種時候換上一身白衣服來嚇我嗎?”
張誌華卻十分肯定的說:“白色?不對啊,我見到那個小妞的時候他臉上都被塗黑了,渾身都黑不溜秋的。”
我心中自然就感覺到奇怪了,怎麼我看到的人影是穿的白色,而張誌華見到的那人是穿著一身黑呢,難道我和張誌華之中有一個是色盲?可是殘魂還會得色盲症的嗎?
我立刻就去問張誌華:“那你瞧瞧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麼顏色?”
今天我上半身穿著的是一件墨綠色的衝鋒衣,質地比較的寬鬆也能夠防水,而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偏黑色的牛仔褲,經過我這麼一問,張誌華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說:“老大你不就是穿的墨綠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褲子嗎?”
我微微一驚說:“原來你小子能分辨出黑色來啊,那怎麼把白色的東西給看成黑色了呢?”經過我這麼一問,張誌華也撓了撓頭表示不清楚為什麼我們看到同一個身影的時候可是見到的顏色卻不一樣。
我也沒辦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有些猶豫的拿出了手機然後在手機上操作了一下後,打開了手機裏頭的拍照功能,小心翼翼的伸出太平間的門口,然後用手機上的攝像頭對準了剛才看到白影的那根方向就按動了快門鍵,我就聽到哢嚓一聲,嚇得我連忙就把手機給收了回來,可是對方卻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正用手機給他拍照一樣,門外頭仍然沒有動靜,我心中就由於著是不是對方已經走了。
可是當我拿出手機來看到照片當中一張蒼白的大臉上麵根本就沒有任何五官,這張照片好像就在離這張大臉不到一米的距離拍攝的所以看得十分清晰,我頓時就嚇得不敢吭聲,一邊的張誌華看了看我手機中拍攝到的照片也發出了一聲驚訝,心念傳到我腦中說:“老大,我剛剛明明看到他是一身黑漆漆的啊,怎麼拍攝到的照片確實白色的呢?”
我已經沒工夫和張誌華爭辯了這個問題了,連忙收起了手機,知道對方已經靠近了這太平間的門口,果然已經發現了我在這裏,我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不說話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威脅對方的口氣讓我自己聽了都覺得沒什麼殺傷力,說的也太沒有底氣了,果然在我說完話之後,對方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我也揚起了右手,緊緊的吞了一口唾沫注視著門口,心中一驚集中注意力,隻要對方敢出現那到時候不管對方是誰我都不會客氣一個刀芒先招呼過去再說。
隨後我就見到麵前一個東西一晃,我好像是他的手故意在門口晃了晃,猶豫我當時神經緊繃的太厲害,他的手在門前一晃,我揚起的右手就像是已經拉開的弓弦一樣,根本抑製不住就不自覺的發了出去,一發刀芒根本就沒有擊中對方,倒是把門框開劈開了一個大口子,我心中暗叫不妙。
門外的人看我一發刀芒落空,正在我第二發刀芒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忽然閃身出現在了我麵前,我立刻就瞧見了那張無比慘白並且瞧不見五官的人就出現在了我麵前,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就被這怪物給嚇了一跳。
可是就見到這怪物也忽然揚起手來,就好像手中拿著什麼東西一樣就朝著我的胸口直刺了過來,我並沒有看到他手中拿著任何東西,可是他的手刺過來在距離我胸口還有一尺左右的距離時卻忽然停住,而這時候我也感覺到我胸口的部分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刺中了一樣,不過那種感覺也不像是被什麼利器給刺中到胸口上了,而是感覺有點像用木頭戳在胸口,除了有些疼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居然看不到這怪物到底是拿著什麼東西在刺我,但卻能感覺到那東西的存在,而且看到這怪物的手中的確也像是握著什麼東西似得,而且這種手法看上去還有點眼熟。
不過還沒等我細想,這個怪物看到他一下刺過來居然對我沒有用也愣了一會兒,不過馬上就急招連出,憑借著手中那把看不到的武器連連朝著我攻了過來,而我連閃帶躲,沒沒在我揚手準備發出刀芒的時候,卻都被對方破解了我招式。
我心中滿是詫異,她就好像是知道我要出什麼招一樣,每次當我要使用刀芒的時候,都會被他給阻止,而對方也看出自己的神秘武器對我不起作用,就換做另外一隻手揮拳朝著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