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曆985年,天氣晴朗,艾倫鎮和每天一樣,商家開門農家種地。在艾倫鎮東邊有一座老宅院,上麵寫著司徒府三個龍飛鳳舞的鎏金大字。咋一看像是城裏貴族的家門,可鎮上的人都知道,這隻是一個沒落貴族的後裔棲息之所。
“爺爺,爸爸今天又不回來麼?”司徒府裏一個稚嫩的童聲問道,跟著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啊,可能又輸光了不肯回家了吧。”司徒府的院子裏有一老一少兩人,老人眼窩深陷,麵頰瞘?,彎腰駝背,看上去一副老態龍鍾的病態。少年倒是出落的水靈,濃眉大眼,臉色紅潤,肥肥胖胖的招人喜歡。
“那我去找媽媽,爺爺你去哪?”老人看著少年搖了搖頭,歎氣道“我去祖宗祠堂裏看你太爺爺。”說完轉身向後院走去,少年看著老人的背影,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為什麼爺爺是人,太爺爺卻就是個牌子呢。”跟著連跑帶顛的向門外跑去。
離司徒府不遠的地方有片水田地,地裏種的是彩虹大陸上最普通的糧食,水稻,少年跑到地頭望了望,看見遠處有一個女人在收割,他高興的朝那個女人跑去,邊跑邊喊,“媽媽,回家咯。等你做飯呢。”女人抬起頭,笑著看著少年向自己跑來,女人個頭不高,但眉清目秀,身材嬌好,要不是少年喊她媽媽,很難相信她都結婚生子了。
“劍兒,不用在家陪爺爺麼。”“不用,爺爺又去看牌子了。還有媽媽,趕緊回家吧,很晚了,我都餓了。”女人看著少年搖搖頭,心想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愛吃鬼呢。不過女人沒有說什麼,拿著工具,扛著收割下來的水稻,向家裏走去,少年蹦蹦跳跳的跟在身後。女人等少年跟上就問他:“你爹呢?回家了麼?”少年想都沒想就回答“沒有,爺爺說他準是又輸光不敢回家了。”說完就向家的方向跑,嘴裏還喊著:“我先回去了,說不定能看見爸爸在那找借口呢。”
等少年跑進院子,就看見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在揮舞斧子劈材,少年眼睛一亮,“爸爸,這麼勤快,回家就知道幹活。”男人笑罵到:“小兔崽子,爸爸的玩笑你也開,你媽媽呢?”“在後麵,馬上就到。”少年說完就跑進屋了,隨後少婦跟著進了院子,也看見了男人,就開口問男人:“聽說選天賦的日子就要到了,怎麼樣,讓劍兒去麼?”男人抬頭看了看斜落的夕陽,回身看向屋子裏的少年,說道:“劍兒也五歲了,是該去選天賦了,可我真不想看見他向我一樣,萬一……。”男人說道這,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然後放下斧子一顛一跛的走進了屋子。少婦看見男人走路的樣子,煙圈漸漸的濕了。
晚飯很快就端上來了,四口人吃的津津有味,熱鬧無比,晚飯過後,少婦帶著少年回屋睡覺,老人和男人聊起天來。“昊兒,過幾天就是全大陸規定的選天賦的日子,要是錯過了就要在等五年了。”男人一邊摸著自己的右腿一邊說:“我也想讓他去,可就怕他走我的老路。”“可萬一劍兒有魔法天賦呢,就不會像你我一樣了。”男人一聲苦笑,“哪有那麼容易,咱們司徒家從我知道開始就沒有擁有魔法天賦的人,幾代以前的鬥氣天賦還能出劍聖,可是自打太爺爺開始,到你,在到我,連劍魂都沒到,而且仇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你的手,我的腿。”男人說到這顯得有些激動,手攥拳頭已經攥出了青筋。老人費力的直起身,邁開步出了屋堂向後院走去,同時傳來蒼老的聲音,“昊兒,根我來,是該讓你了解一下咱們家族的真實情況了。”男人聽到這一愣,緊跟著向正常人一樣飛奔而去。
這時月亮已經升起,淡淡的月光照在院子裏,老人也向男人一樣,在地麵上飛奔,咋眼來到一處老房子前。不一會,男人也來到了這裏,“父親,你不是從來都不讓我們來這麼,今天怎麼……”“昊兒,為父問你個問題,你可知道和平帝國是誰建立的?旗下四大將軍是誰?”“當然,東方無敵帶領其好友反抗殘血帝國的壓迫,率民眾推翻其統治,建立了和平帝國,其四個好友就成了四大將軍,公孫青雲,南宮香河,拓跋斷山和劉坤雨。”當老人聽到劉坤雨,眼睛放出強烈的光芒,並且說道:“可是你不知道,這是史書中所寫,但是當時的情況是,東方無敵最好的朋友有五個,除了四大將軍外,還有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司徒天。”男人聽了之後嚇了一跳,嘴裏喃喃念道;“司徒天,司徒天,司徒,司徒……,難道是我們家族的祖先?”“當然,普天之下隻我一家複姓司徒。”“可是史書中為什麼沒有寫呢?”“怎麼會寫,我們家族在五百年前還鼎盛一時,可是當時第五代家主司徒男和當時的和平大帝東方愛同事愛上了南宮家家主的妹妹南宮蝴蝶,結果東方愛不顧舊情,用盡方法鏟除了當時我司徒家在京都的勢力,司徒男家主也被關入天牢,空有一身劍聖的本事缺無濟於事。從此我們司徒家就在史書中除名了,隨後我司徒家就躲到了這裏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也是從此開始,我們司徒家就再沒出過一個高手,而且一代一代人丁單薄,到我的時候就你一個兒子和你妹妹一個女兒,你們倆選天賦都是鬥氣,你練的家傳的功夫,你妹妹則到外麵求學,說到這你明白我們家最大的仇人是誰了麼?”男人身上陡然發出一股澎湃的鬥氣,把地麵上的塵土吹的到處飛揚,“那傷了你胳膊和我腿的人都是他們找來的?”“不錯,傷我們的人是拓跋家的人,不過還不是給東方家跑腿的,跟我進來吧。”說完就推開了祠堂緊緊關著的大門,男人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