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溫恢,他身後跟著三名男子,其中一人身形稍顯修長,雖然有些偏瘦,但是人站在那裏,隱隱有一股氣勢。
王淩看到他,眉頭不由得一皺,這祁縣的財主他大多都見過,而眼前眾人看上去卻十分陌生,但是從他的步履和行為來看,他在祁縣應該有這舉足輕重的地位,王淩腦中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恍然大悟!
“彥雲,還不過來見過你叔伯兄長。”溫恢對著王淩眨了眨眼。
王淩卻是冷笑一聲,對著那三人置之不理。他幹脆一屁股坐在了欄杆之上,背靠著欄杆柱,將裹在刀鞘裏的刀抱入懷中,微微閉目。
“好狂妄的小子,子明,看來你得好好管教管教你弟弟了。”說話的是一個年長的老頭,說話的時候,那胡子還是一顫一顫的。
“老頭,我勸你現在最好閉嘴。”王淩沒有睜開雙眼,“我現在心情不怎麼好,而且需要休息,但凡打擾我休息的人,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你……”
那老頭指著王淩剛想發飆,那中年男子便急忙站出做了和事佬:“哎呀,三叔公,您是長輩,怎能與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計較呢。小淩年紀還小,言語上衝撞了您,我在這裏向您賠罪。”
老頭這才悻悻作罷,同時還不忘誇獎那中年男子一句:“哼,同樣出自一個血脈,為何品質相差如此之大!”
王淩突然睜開雙眼,看著溫恢,麵色十分嚴肅地說:“我可以說髒話嗎?”
“彥雲!”溫恢瞪起了雙眼。
王淩嗤笑一聲,道:“好吧,我不跟****一般見識。不過舅舅,今天晚上我建議你在東邊的城牆和西邊的城牆都加強防守,這些魑魅魍魎最喜歡鑽人空子了。”
溫恢點點頭,道:“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事先已做好了安排。”
“如此,那我找個安靜地睡一覺,等他們動手了,叫我一下。”說著,王淩從欄杆上下來,準備到城樓內部休息。
“等等。”又是那個老頭子!
王淩一見這個老頭就手癢腳癢,很不得把老頭子那長長的胡子一根一根地拔光!
轉頭看著老頭,王淩惡狠狠地說:“老頭,你如果是皮癢就直說,老子肯定會抽空狠狠地替你揉捏揉捏!”
那老頭哪裏會被王淩嚇道。指著王淩說:“王淩,我們每一個財主都出資出人,為何隻有你一人獨自前來。”
“我擦,你腦殼沒壞吧?你腦殼裏麵裝的不是豬食吧?”王淩一個箭步上前,手指直接定在了老頭的腦門上,一邊說話,一邊點著老頭的額頭,“你出資出力,那你參加戰鬥嗎?如果你拿起槍棍,我就回家把我老子的牌位都供在這裏!”
“胡鬧!”中年男子終於發怒了,對著王淩發出一聲咆哮,“你這不孝子孫,竟然拿仙逝的父親做事,是何道理!”
王淩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冰冷的、不含任何表情的目光,也就是傳說中的死魚眼死死地盯著中年男子。如此幾十秒之後,王淩終於開口道:“王晨,我勸你把自己的身份先調理清楚。如果,你他娘的再以任何形勢、或者身份來指責我,便如此柱!”
王淩倏然出拳,隻聽“碰”的一聲,他僅以拳頭將身邊的一根粗大的柱子打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