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雲隱山(1 / 2)

雲隱山脈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是多少年了,龐大的山脈自北向南綿延幾千裏,眾多近乎直上直下的山峰高聳入雲,使得雲霧常年在其中隱峰巒中間,也許雲隱山就是由此得名的吧。

極大地落差造就了險惡的地形,最高處有幾千丈的高峰,這也造就了雲隱山時常一頭是冰封絕頂另一頭卻四季如春的景象。

天維大陸上的人們一直都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絕不可能有人走完雲隱山脈的每一處風景。

這並不是因為其中蘊含什麼危險。按照年長的學者的計算,要想征服這座山脈,需要不眠不休的六十年,按照每秒鍾一步起碼需要在崎嶇的山路上走二十億步,這是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可這並不能阻擋人們對於未知事物的渴望,一直以來從東西南北彙聚而來的探險者不斷的譜寫這雲隱山的故事。

在雲隱山的東側一條大河自西向東奔流而下,灌溉了赤熙國大片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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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府則是處在赤熙國東南,由於白安府正處在大河的支流富安江和漸江交彙之處,所以也算是赤熙國赤熙城之下下數得上的富庶之地。

本來白安府站著這漕運要道人口眾多,富商巨賈常年路過此地,應該是最多溫柔鄉銷金窟的好地方,怎曾想這地方民風淳樸到了竟一塵不染地步,本地人從來也沒有幹這些買賣的。

有商人看出此地的妙處,想著在這裏開上幾家,既能讓自己享受這齊人之福,又能狠狠地大賺一筆何樂而不為呢。

誰成想白安人自己不辦,也不容許別人辦隻要是聽此類到風聲絕對是老幼婦孺全家出動一齊阻攔,更有幾次不知道是誰趁著開業前夕暗點火狠狠的燒了幾次,至此外來的人也斷了念想從此再無此事發生。

倒是便宜了周邊的府縣大發其才,成全了幾個香名遠播的好去處,暫且不細說。

外地人見此地人傻,白白浪費了這一個好地方不由得心中憤懣,便給此地起了個名子叫白安府,說這事情實在是時間久遠,早就已經不可查證,反倒是這白安二字留了下來,從此連本名都忘了幹脆就叫白安府。

雖說外人講白安府的人傻卻僅是就這風月之事而言,當地幾大家族都有尊師好學的風範,經過幾大家族數十年對學者文人的支持,當年幾大家族的族學早已成為了聞名華夏的書院。(曾經遊學赤熙國的雲隱山西邊的傳教士在他的回憶中寫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國度和這裏一樣,他們的官員都是具有高深學問的學者,隻要經曆少則幾年多則幾十年的時間來練習讀書寫作,任何身份的人都可以通過科舉的方式成為這個龐大帝國尊貴的管理者,哪怕是身無分文的窮小子。)

本朝這幾家書院更是出了幾個狀元,再加上本朝重視禮樂文章以孝治天下,文名遠揚,來此地求學者數不勝數。

陳家是當地有名的望族,族長陳文清說來也是和狠厲的角色,少年的時候很是用工讀過四書五經,仗劍遊學遍訪大山險灘,據說曾求學天山劍氣,在天山派山門苦苦的等了好些時日,哪知道也許是機緣不到,風雪交加昏死過去。

再醒來卻已在千裏之外。自此苦讀幾年也考得了個二甲十名,得賜進士出身官至戶部侍郎,哪知道正官場得意時,隻因勞於案牘受了些風寒,卻是引出了在天山那次藏在身上的寒毒,得了重病不得不告官還鄉。

按照族譜當代組長也是陳修遠不出五服的爺爺,隻是陳修遠這一支不知怎麼一直是單傳,雖然也很有財產卻不在族中顯山露水。

陳修遠考過赤熙國的舉人,按照族譜當代組長也是陳修遠不出五服的爺爺,隻是陳修遠這一支不知怎麼一直是單傳,雖然也頗有產業卻不在族中顯山露水。

本來以他的經史學問是足可以上京趕考金榜題名的,無奈陳修遠確實生性懶散不願再進一步,不願意就不願意吧,陳家本來也是詩禮簪纓之家。

雖然進年來家運不興,又早喪雙親,卻也還有些產業,無需費心每年也有許多的進項,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富家翁也就罷了,誰知當地白安府知府趙弘知道修遠少負盛名,多次請其入府為幕。

陳修遠本來是不願意的,哪知道,知府趙弘卻是經曆過官場沉浮人情練達的人,來了陳府幾次,竟然就和修遠稱兄道弟起來,時常徹夜大談經史詩文經邦濟世之道,沒有半月竟然就請得陳修遠到趙弘處幫忙出謀劃策打點案牘。

陳修遠家在陳氏的族群中並不顯眼,再加上陳修遠本來也不常在阻力露麵,這使得陳修遠家並不熱鬧。

陳修遠的庭院中一個少婦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孩坐在椅子上曬太陽,少婦穿著石榴色長裙,外麵罩著淡色窄袖紗衫,發髻高挽一個累金鑲珠的簪子,一雙秀目慈愛的注視這懷中的孩子輕輕的哼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