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囍聞言似是驚訝,未曾反應過來模樣瞧了下虎口糧,見後者滿臉歉意,又一副恭容之態,遲疑了會,同時呢喃了聲:“嗯?”莫不是自己沒睡醒,出現了幻聽?
莫文聰迎來囍詢問般的目光,便是朝其點點頭,回道:“囍姑娘,你沒聽錯,他真是我失散多年、苦苦尋找的二弟,虎口糧。隻是我們也未曾料到會在如此時刻相見,因此老二也是不知情況,因此才會如此對你,還望你能原諒他昨日所為。如今我已把我們商量之事與老二了,今日邀你前來,就是為了商量此事。”
莫離橋見得囍似對虎口糧不滿,似乎之間覺得其二人之間發生過什麼,想來定是昨日囍被青沙帶入帳中之事所發生的,而聽得坐他一旁的蕭白戀也在勸和道:“囍妹妹,你就寬宏大量饒了我二哥吧,他也是不知情的。更何況我們來茨目可是需要大家齊心協力的呢。”
似乎一覺,蕭白戀也知其中緣由,便是問起她來:“四妹,這二哥與囍姑娘可是因為何事?”蕭白戀聞言,瞧了瞧虎口糧,無奈般笑了笑,道:“哎,都是二哥風流成『性』慣了啊。”蕭白戀便是把昨日虎口糧調戲囍之事與莫離橋到來。原來在莫離橋到來這帳中之前,眾人一番暢聊,起囍之時,虎口糧覺得莫文聰似對其有感情,心中愧疚難耐,便是自招醜事,欲得莫文聰原諒。
莫文聰深知自家兄弟如此『性』情,當他清楚虎口糧身份之時早已猜到囍姑娘會被他調戲一番,但知虎口糧並未真作出什麼出格之事,倒也罵笑了下他,警告了下他的『性』情,便是原諒了他,畢竟還是自家兄弟,那邊又是心上之人,倒是不能傷了和氣。
再看那囍,聽得眾人勸解,她原本僅存的一絲怨氣也都消失了,雖這虎口糧調戲了下自己,但並未做出什麼事情,況且那會他並不知情,此番見他又如此誠意,自己倒也不好再與他生氣,便是鬆下了臉來,冷冷回道:“好啦,諸位,囍並不是不識大體之人,怎會與這區區登徒浪子一般見識?且快這接下來要我做些什麼?”
雖囍氣消許多,但依舊對虎口糧沒有半分好顏『色』,一來因他先前作為讓囍覺得此人乃是登徒浪子,二來二人本身就已是敵對之人,更不可能哈笑抱肩。
眾人聽得囍話語,倒也是放下心來,囍對虎口糧存有意見,也是能理解,隻好朝虎口糧搖搖頭,笑了笑。
而虎口糧此刻聽得那登徒浪子,也隻能是苦笑不已,誰讓他一來就調戲人家呢?
這誤會解開便是相談正事了,隻見得囍入座到霍嘉欣一旁,坐在虎皮椅上的虎口糧看向莫文聰,問道:“大哥,你且可有良策?”
莫文聰聞言,先是看了看四周,似在觀察是否有人偷聽,但瞧得虎口糧點頭之後,才是開口道:“莫某心有一計,是這般想來的。我等尋個時日,二弟,你且讓青沙他們猛攻那青木大樹,以造成必取之勢來,且讓那些林幻人皆去應付青沙他們,相信屆時他們會啟用器靈之力。我若猜得沒錯的話,那器靈會藏在那個石碑裏麵。”
那坐在右麵的囍聽得這話,明白莫文聰目光之意,便是點頭回道:“嗯,不錯,青木石碑是唯一能溝通青木爺爺的法子,而青木爺爺若要借用器靈之力也必須通過青木石碑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