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死心吧,你是絕對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一個滿頭銀絲的老者不急不緩,跟著前麵直往村口逃去的那個衣衫襤褸銀須斑白的老者。
這個衣衫襤褸銀須斑白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在村裏給大家講八年前那場聖戰的那個說書先生,隻見,他發絲淩亂,衣裳也破損嚴重,嘴角更掛著兩屢血絲,他握著胸口,驚慌的目光四處瞭望著。
眼看他即將入村,後麵那個一頭銀絲的老者卻突然停了下來:“我看你還是別在往前走了,前方可是玄虛宮的地界,自從八年前的那場聖戰,上代玄虛宮的宮主戰死之後,玄虛宮之人對妖就恨之入骨了,每次逢妖必斬,遇妖必誅,你落在我的手裏,或許還有活命的可能,要是落在宮九傲的手裏,那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眼看逃無可逃,退無可退,銀須老者索性也不逃了,停了下來,盯著銀絲老者怒道:“司馬無痕,你別欺人太甚!”
“人?區區一隻兔妖,也敢妄稱為人,真是可笑之極!”司馬無痕一陣狂笑,滿臉的嘲諷之色。
銀須老者大怒:“你……”
“我怎麼了?”司馬無痕滿不在乎,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隻貓在調戲老鼠,既不著急追過去,也不急著殺他!
銀須老者知道多說無益,盯著司馬無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過可惜,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哦?是嗎?”司馬無痕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銀須老者道:“今天,我就算是耗盡千年修為,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說著一道黃光脫手而出,向司馬無痕飛去。
“就你?不自量力!”司馬無恒一臉不屑,單手一揮,就將銀須老者那道黃光化解了。
這裏的打鬥已經驚動了村裏之人,好多村民都趕了過來!
一個三十來歲的大漢驚道:“那不是徐老伯嗎!”
說著就向銀須老者跑去。
銀須老者大喝:“別過來!”
可惜已經晚了,一道紅光悄無聲息擊在大漢身上,伴隨著一道血霧,大漢的身子直直倒了下去。
“司馬無痕,你……”銀須老者大怒。
村民大驚,司馬無痕卻不以為然。
眼看又有幾個村民要過來,銀須老者連忙喝阻:“都別過來!”
一個五十來歲兩鬢斑白的長者問道:“徐老伯,這是怎麼回事!”
“村長,現在沒時間解釋了,趕快帶著村民離開這裏,越遠越好,快!”
“走,你們走的了嗎?”司馬無痕嘴角一揚,陰森的雙眸泛出屢屢殺機。
銀須老者知道司馬無痕動了殺念,心中大急:“司馬無痕,別太過分了,這裏可是玄虛宮的地界,你在這裏殺人,難道就不怕玄虛宮的報複!”
“玄虛宮!”司馬無痕沉默了,顯然在這裏殺人,他也知道不明智,不過,眼前這些人一定不能留,不然……
“說實話,我是有點懼怕玄虛宮,特別是宮九傲,不過……”
感受到司馬無痕眼中濃烈的殺意,銀須老者大急:“村長,帶著大家快逃!”
話落,自己率先擋在了司馬無痕麵前。
“就你這點道行,也想阻我?”司馬無痕一臉不屑,一道紅光飛出,就將銀須老者擊飛出去。
又一道紅光飛出,銀須老者大急:“快逃!”
眼看紅光已經來到村民麵前,銀須老者趴在地上,十分不甘,然而此刻的他已無能為力,他在這裏生活了八年,對於這裏的風土人情,有著強烈的感情與眷戀。
來不及了嗎?銀須老者不忍在看!
就在這時,一道霸氣無比的聲音打破了大家的絕望:“司馬門主,不知會我宮九傲,就想在我玄虛宮地界殺人,恐怕不好吧!”
一道光華浮現,司馬無痕的那記紅光就被化解了。
沒想到宮九傲來的如此之快,司馬無痕大驚,衡量再三,最終還是咬著牙忍住,一絲笑意隨即浮出臉上:“原來是宮兄啊,難怪有如此實力!”
一個四十來歲的魁梧大漢擋在了司馬無痕麵前,此人足足有1米八的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那種霸氣外漏之人。
“司馬門主,你在我的地方殺人,是何道理?”宮九傲麵色已經沉了下來,盯著司馬無痕,大有一言不合動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