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半夜了,還派了這麼多人出來追捕的,而且都鬧到這裏來了,應該不是普通人。姐姐你在這裏呆著,我出去看看!”霍去病伸手抄起血浪劍就奔了出去。
“哦,霍侯爺。”霍去病剛出門口就碰見了一眾官差,領頭的人認出了霍去病趕緊彎腰施禮打招呼。
“出了什麼事情?”霍去病看著拿著火把的一幹官差,問道,“大半夜的,怎麼這麼吵啊?”
“我們奉命抓捕罪犯,打擾侯爺你休息真不好意思了。”領頭官差不住的道歉,“剛才我們好像看到一個人影從這裏過,侯爺沒有受驚吧?”
“這裏沒事。你們去別處搜吧。”霍去病丟下這一句,轉身就要回去,他明白發生事情就好,既然與己無幹,對於這個閑事他也懶著管,何況明天他還要領軍出征呢。便想把門關上。
“侯爺,慢走。”領頭的官差滿臉堆笑叫住了欲回去的霍去病,“按規矩,我們是要進去搜一下的。”
“混蛋!”霍去病一個窩心腳就將湊上前來的官差給踹到了兩米開外,那官差倒在地上齜牙咧嘴半天都站不起來,霍去病卻不以為意,看著一眾呆望著他的官差說,“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你們可以隨便查的嗎?你們也不必進來查了,回頭告訴你們的主子,就說你們要抓捕的罪犯就在我這裏,可是我不允許你們進去抓,叫你們的主子親自來見我,要快,否則明天本侯出征,這罪犯在哪我可就說不清了。”說完絲毫沒有理會一幹官差反應走了回去。霍去病這樣做的舉動也有保護蘇雲舒的舉措在內,若是這些官差入內看見了蘇雲舒,若是不認識,也沒有什麼大礙,頂多霍去病會落個臭名罷了。可是他們當中的人要是認出蘇雲舒來,深更半夜,一個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才俊,一個是嬌嬌怯怯的美貌女子,這還能傳出什麼好聽的來,霍去病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可是別人數落蘇雲舒可不行。
被留下的一幹人你看我我看看你,隻好自認倒黴回去原話不動的轉告給了廷尉和長安令兩個人,兩個人隻是相顧苦笑連連。心裏都在責怪這些手下,怎麼這麼不長眼睛,惹著了這麼一個主,本來是接到密報,說江東盟在渭河上會盟,所以才派人追捕的,可是沒想到忙活了一個晚上,堵截住了所有的人,除了一個蒙麵的中年人因為武功高強逃脫之外,其他的人看到不能逃脫立刻都咬破嘴裏的毒藥自盡了,因此逃脫的這個人更是至關重要,他們派人百般圍追堵截,為了留下活口,隻是重創了那人,可是卻沒想到那人也是強悍,身受重傷還是在重重包圍下逃脫。
兩個人當下不敢怠慢,憊夜麵見武帝,武帝聽聞稟報的結果並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勃然大怒,隻是手托著下巴不住的摩梭,看著他們若有所思,銳利的眼神讓他們感受一種深重的壓迫感。長安令不堪重負,戰戰兢兢的把霍去病的話說了,武帝聞言一笑,點頭道:“不錯,不錯,這是霍去病的口氣,除了他也沒有人敢還不知道什麼罪責呢,就往身上攬。”話音一轉對著長安令說:“你要推卸責任朕不怪你,可是你也要分清什麼話是真是假,說霍去病和江東盟勾結,恐怕那小子連江東盟是什麼東西他都不清楚,你說朕的驃騎將軍包庇江東盟這話隻怕你拿到長安大街去問三歲小孩子他都不相信,我說朕的長安令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這話你也相信?”說霍去病和江東盟勾結武帝的確不信,他也是最近一兩個月才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無論是從時間,地點和人物及種種情況分析,這霍去病和和河東盟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況且霍去病身邊還有錢小多存在,要是有了這樣的事情,錢小多敢不回報。
一旁的廷尉偷眼瞄著長安令,也也在腹誹長安令的不聰明,因為武帝要求保密,以前江東盟的事情隻有廷尉知道,不過因為今晚需要長安令的配合,才稍微透漏了一點給長安令,人沒有抓到,武帝雖然表現的很平靜,可是跟隨武帝多年的廷尉還是從武帝緊握的拳頭看出他隻是把怒火克製住了而已。你要正像武帝所言,你要推卸責任也要找個好點的借口,霍去病怎麼可能?長安令身上額頭全都是冷汗,可是他不敢擦,他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跪在那裏不住的磕頭請罪。武帝看著長安令的樣子不由得心裏生出一股厭煩,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