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記憶,就沒有回憶。
回到病房,躺在床上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和牆壁。
讓自己的思緒回歸空靈,不去想什麼。因為有時候想了又怎樣改變不了什麼,隻能徒增一些不必要的煩惱。
所以乾隆爺有一句話說的好,難得糊塗!
難得糊塗何嚐不是一種生活境界,一種生活態度?
躺在床上,拿過從家裏帶來的雜誌翻看起來。
我不知道現在的人怎麼了,或者說現在的社會怎麼了?
動不動就可以看到某某國家最新研製了什麼最新的軍事武器,槍械或是什麼最新的戰鬥機。
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炫耀的,軍事武器總是為戰鬥而準備的殺人利器。
到頭來還不是各國的百姓遭殃,任何一種武器的研製和製造出來不管出發點是為了保家衛國還是為了侵略最終都是要投入到真正戰爭之中。
戰爭就意味著流血意味著死亡,而人類從古還是至今最害怕最恐懼的又何嚐不是麵對死亡?
偏偏又要製造那麼多殺人機器還樂此不疲,這是自我救贖還是自我毀滅?我不知道!
人類為什麼不去多想想為自己的身體去研製藥物延續生命。或許你會說現在不是有很多藥物來抵抗疾病,但是迄今為止又有多少疾病在現今這個社會是無法治愈的?
而為了摧毀人類自己的生命卻比保衛自己的生命來的先進的多。
人類幾千年年來都是殺戮,掠奪在進步,人類的進步史何嚐又不是一部殺戮史?
閉上眼睛,還是好好休息吧!
我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了,等我再此醒來的時候都是半夜了。
冬天的夜,是那麼的冷,凍的起夜都懶的起。不想起。
可是,憋著的膀胱戰勝了懶惰。沒辦法從溫暖的被窩爬起來去上廁所。
醫院裏的夜晚總是讓人感覺到有點害怕,有點陰風陣陣的感覺。
雖然到處都是燈火通明,但是老感覺背後或是四周有那麼藏在黑暗裏的眼睛在緊緊的盯著你。
上完廁所趕緊爬回床上,夜晚最是忌諱一個人獨處的夜晚。
因為黑夜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容易自己嚇自己。
該死的,上完躺廁所發現被凍了一會有那麼點睡不著了。
閉上眼睛,使自己的腦袋空靈,什麼也不去想。
“碰!”門被一陣冷風吹開。
我一個激靈,打了個噴嚏。
我記得睡覺前我反鎖了門,這會怎麼可能被風給吹開了?
隻見一道白影向我飛來,我壓根就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我身體內突然兩隻腳踹出,把白影踹到了牆角。
“就你這等冤魂也想上我老爸的身?簡直找死!”樂樂聲音吼道。
這小妮子說這話還真頗有幾分氣勢,在我聽來隻是聲音稚嫩。略有幾分可愛調皮。
“爸爸沒事吧?”陽陽的聲音說道。
兩個小孩同時現身在我的病房,眼睛憤怒的盯著趴在地上的白影。
“我冤枉啊!”白影回頭朝我淒厲的叫道。
長發飄飄遮蓋下是一張慘白毫無血色,充滿暴戾,幽怨的略有幾分清秀的臉龐。
“冤有頭債有主!何苦傷及無辜?”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白天在醫院看見的保潔奶奶憑空出現在病房,一根粗鏈條把女鬼給捆綁的結結實實。
“屬下,忘憂台孟婆見過大人。”保潔奶奶居然朝我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