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冰漠寒沒有多說,按照夏澤西的話,不斷安撫著駱冰曉雪。
而駱冰曉雪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著一棵開滿了血色櫻花的櫻花樹,血紅色的櫻花妖豔而絢麗,血色的紅更加刺痛了駱冰曉雪,腦中似有什麼東西要衝破出來。
沒有人注意到駱冰曉雪額頭竟隱隱浮現出了一朵血紅色,妖豔如火的血色櫻花!
隻有夏澤西注意到了,在為駱冰曉雪注射藥劑的手一頓,這是……什麼?那是一朵怎樣的櫻花?妖豔,絢麗,如同鮮血一般鮮豔,盡管是若隱若現,不那麼明顯,隻有一瞬間,但卻是真真實實的出現過!
不由得夏澤西多想,快速地為駱冰曉雪注射了藥劑。
注入了止痛劑和鎮定劑,駱冰曉雪終於不那麼痛苦了,緩緩睜開了眼眸,看到是冰漠寒正抱著自己,駱冰曉雪心裏一陣歡喜,“老公……你來了。”
“嗯,別多想,你好好休息。”冰漠寒沒有否定駱冰曉雪對他的稱謂,放下了自己的冰冷,用一種算不上溫柔地語氣說道。
“嗯……”盡管有些不舍,可無奈於腦袋實在是太過沉重,駱冰曉雪緩緩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見駱冰曉雪睡去,冰漠寒抱著駱冰曉雪將她小心翼翼地放置到床上,輕輕地為駱冰曉雪蓋上被子,可真謂是細心至極。
等安置好了駱冰曉雪,冰漠寒再次恢複了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仿佛剛剛那個細心嗬護著駱冰曉雪的人就不是他一樣!
“會怎樣?”冰漠寒冷冷地看著夏澤西,詢問駱冰曉雪的情況。
“我說,你問就問吧,幹嘛還要擺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搞的我欠了你錢一樣,怎麼說吧,你這求人也得要有個求人的樣子,你說是吧。”夏澤西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雙手插進寬大的白大褂的口袋中,不怕死的挑釁冰漠寒道。
然而,冰漠寒又怎會受夏澤西的挑釁?“澤西,最近你很閑麼?正好,我很久沒舒活舒活筋骨了,改明個咱們練練吧。”
呃,大哥,他錯了行不行?“咳咳,寒,那個,最近吧,我很忙的。”
“少廢話!說!”冰漠寒無情地打斷了夏澤西的話,不耐煩的說。
“呃,辣麼凶幹甚?”夏澤西有些不滿的抱怨了幾句,“曉雪她沒事,隻是,別再讓她受到太大的刺激就行,她腦中太過混亂,隻能讓她自己慢慢恢複才行。”
“曉雪到底怎麼了?”聞言,莫晨海忍不住問出聲,尤其是剛剛駱冰曉雪叫冰漠寒老公,這是怎麼回事?是在一起了嗎?
瞅見莫晨海的急切和臉上的神色,夏澤西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們四兄弟終於是要因為這個女人而出現問題了嗎?駱冰曉雪……留著你到底是對還是錯,你,到底是何人?
夏澤西耐著性子向莫晨海和墨可欣等人解釋了一番駱冰曉雪如今的情況。
聞言,大家皆是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曉雪,她會一直這樣嗎?”墨可欣痛苦的看著睡去的駱冰曉雪,如果不是因為她,曉雪又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她,都是她不好!!
“那就要看她自己了,也許很快就能好,也許一年後,也許十年後,也許一輩子就這樣了。”夏澤西推了推黑色的眼鏡,探究似的目光看向駱冰曉雪。
嗬嗬,駱冰曉雪腦中的傷可不輕呀!
莫晨海保持沉默,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駱冰曉雪,眸光忽明忽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