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真:“。。。。。。”
和她一起來的闊少之一看熱鬧不嫌事大:“陳少你沒事吧?嘖嘖,身上怎麼都青了?看著不像落水倒像被打。”
許雲真驚叫:“真的哎!打你的是。。。。。。顧緲兮的哥哥!”轉頭嗔怒的看向夏梓辛:“梓辛哥,陳少是我特意請來的客人!”
陳少慌忙搖頭搖手:“不不,不是,顧先生沒有打我!這些是海裏的魚撞的,大海裏麼,大魚也多!”姓顧的說得明白,晚上要不要再把他丟下水打一頓就看他現在的表現了,這年頭橫的怕不要命的,自己家大業大,犯不著為了出口氣把小命丟在這裏,不劃算!
況且顧家兄妹很邪門。妹妹力大無比,哥哥在水裏竟像是不用呼吸。。。。。。這類人當敬而遠之。
再說自己和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難道真為了幫許雲真出頭就連命都不要了?他又不是缺心眼!在不損傷自身的情況下,他願意扮演個沒頭腦給許雲真當槍使,畢竟自家諸多生意還要仰仗許家,但若是傷及自身那就算了吧。
又一個闊少笑道:“什麼魚能撞成這樣。。。。。。我擦!快看!”
眾人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離朝霞號不遠的海麵上水波分開,緩緩升起一個猙獰的頭顱,醜得難以形容。鱷魚般的外皮,幽幽綠綠,頭頂長了個紅色的肉瘤,就像個頭冠,嘴緊緊閉著,兩顆劍一樣的獠牙長在唇邊,可以想像嘴裏應該還有一排或者多排利齒。該是眼睛的地方一片平坦。探出的頭頸足有四、五米,水下不知還有多長。
女士們紛紛發出嬌呼躲進男士的臂彎裏,顧念之思及自己暴打陳少的時候這怪獸可能正在往上遊,也是一陣後怕。陳少更不必說了,萬分慶幸自己早早服了軟,否則隻怕生祭海怪了。
顧緲兮迅速搜索相關信息,沒有,網絡上所有記錄裏都沒有類似的形像,可能這種海怪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真想試試它有多大力量啊!她雙眼發亮,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雙手緊抓住護欄。腕上的紅玉寬鐲一陣發熱,好像在鼓勵她。
“不準!”知妹莫若哥,顧念之一把拉住她。許盛師微微一愣,隨即拉住她另一隻手,夏梓辛扣住她肩膀。
好吧,不準就不準,等你們看不到再試。顧緲兮後退,示意他們趕緊放開,否則後果自負。
海怪似是沒發現朝霞號,但更像對人類建造的玩意兒不屑一顧,露了下頭又沉入水裏,隻見一條波浪線急速向前,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許久,有人喃喃道:“我在做夢嗎?”
他當然不是做夢,欣賞到海怪英姿的不隻他一個,幾乎半船人都看到了。當時還有好幾個人在拍攝海景或者自拍,那巨大醜陋的頭顱就留在存儲卡裏呢。
一回過神來立刻有人建議回航,狂歡了一日一夜,還看到海怪,這一趟出海已經很值了,沒必要再冒險,陳少就是其中的代表;但也有人臉紅脖子粗的要求繼續行駛,最好向著海怪的方向,還說如果朝霞號回航的話他們寧願坐著救生艇前去查看。
對很多有錢人來說這個世界太無聊了,泡妞、賽車、吸毒、賭博都是小意思,追查傳說中的海怪才是真正的刺激。
許雲真很不願意夏梓辛和顧緲兮有所接觸,恨不得馬上回到陸地好讓他們分開,依偎在他懷裏道:“梓辛哥,我怕,咱們回去吧。”
這個夏梓辛可做不了主,他的確有可能成為夏家未來的掌舵人,但還隻是“有可能”,現在夏家遠不是他的一言堂。雖說老爺子年紀大了,經不起海上風浪沒有前來,但叔叔伯伯一大堆,個個資格比他老,還輪不到他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