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夜晚的東關街被流光溢彩的燈光照得特別生動。優美的輪廓宛如一條銀河,在這裏與古運河交相輝映。站在高高的城樓上,微風輕浮,放眼望去,仿佛看見了昔日城內玩雜技的藝人;做燒餅的老翁;買胭脂的千金小姐,各顯神態。商家們高低不平的叫買聲與酒樓裏飄出的香氣夾雜在人群中,把整個街道塞的滿滿的。走下城樓,踱步在狹長的板磚道上,那鹽商深宅高高的圍牆;長樂客棧懸掛著的橢圓燈籠;梁畫棟的漆器;一把遮陽傘;賣糖人的作坊;揚州的古城文化在這裏盡顯眼底。我想,如若穿上古裝,我一定是一個手搖紙扇,頭發隨風飄揚的無敵美少女。
東關街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最有特點的還是路兩邊的小吃。有賣麵人的、有賣芝麻糖的、有賣燒餅的……琳琅滿目的小吃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忽然我看見一群人圍在一個路邊的攤子邊,我湊過去一看,呀!原來是一位老爺爺正在用糖做各種畫,我不禁問道:“老爺爺,這個叫什麼?”
“叫糖畫。”老爺爺回答。
“我也想要一個。”
隻見老爺爺拿了一個勺子,在燒著的圓鍋裏舀了一勺糖,再在一個方形的冷板上輕輕畫出一個彎彎的蝦身,然後他在蝦身的前麵繞了幾下,呀!畫出一對鉗子,接著他又在兩個鉗子之間抖了兩下,兩條長長的胡須就出現在我眼前,然後又飛快地在蝦身的下麵來回繞了幾下,這次畫出的是一隻尾巴。不一會兒,一隻栩栩如生、活蹦亂跳的大蝦就出現在我眼前。隻見老爺爺又用一根木棒沾了點糖,然後用力壓在畫上,最後他小心翼翼地用鏟子把糖畫鏟起來,我急忙舔了兩下,甜絲絲、香噴噴的,真好吃!
靜靜聆聽,悠揚琴音;靜靜凝眸,花開葉落。塵,飄過一生,飛過一世,在最美的回憶中擱淺;細數流沙,在如血的殘陽下瞑目。鮫人泣,離愁幾夕,一座座長亭,留不住腳印,塵的淚流遍,流遍她的臉龐、故鄉的土壤。
鄰家的孩子成宇5歲開始練揚琴,空閑時間都花在了樂器上。昂貴的揚琴和上課的費用讓成宇一家無法承擔,再加上爸爸因病而住進醫院,更是雪上加霜。不願輕易放棄學揚琴的成宇感到無能為力,默默地坐在角落裏,弱小的她隻能坐等解決方法。
‘既然你堅決要學揚琴,我不攔你,以後你要拿出點成績來證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為了學揚琴,再加上你爸住院,你還小,這些費用你覺得沒什麼,肩上膽子不重,淪落到現在的窘境,隻能賣房子了,出去租房子,以後生活會艱苦點,但是沒辦法。’成媽媽潸然淚下,讓一個小女子去麵對這一切,心中對命運的不滿無處釋放,總不能撒在一個孩子身上,何況還是親生的,不是衝電話送的,更不是隔壁老王的,享受不了誰的福,隻能認命。雖然成宇不是成媽媽,不能體會到媽媽的痛苦,卻能理解媽媽,立誌一定要在這條藝術道路上有所成就,幹出點名堂來。
除了每天練琴,做作業,乖巧懂事的成宇還不時地去醫院看望爸爸。爸爸嘴裏叼著氧氣管,隻能用動作來傳達自己的想法。見到女兒來看望自己,看一眼覺得心滿意足,不願女兒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搖搖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誠宇似乎是爸爸肚裏的蛔蟲,不忍離去的她還是回頭多看了幾眼爸爸,走一步看一下,珍惜每一秒,慢走每一步,目光一直聚焦在躺在病床上的爸爸,揮了揮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