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裏所有的人,都是采隨機的機率出現在位子上之後又無預警的消失,就像剛剛做為樣本做在椅子上、身穿黑色鬥篷的那個高壯男人就失去了蹤影,那個在走道上來回渡步的女人也同樣消失了。
就算以地毯式的搜查,再記憶住所有調查過人的特征以便不再重複動作,在這樣隨機的出現與消失下根本就不可能在歸納下找出答案,甚至剛剛才歸納好的區域又再完成後沒多久立刻重製,這是根本就行不通的方法。
“這是在間接證明這些虛擬人隻是在耍我嗎?”
巫祈悶悶的看著位於中心的圓柱型機械,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他動作粗魯的穿過座位排後看了一個又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虛擬人後,心裏又泛起了希望,對於破解這個解釋的希望。
每個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看著中央的圓柱機械。
圓住機械裏麵一定藏了什麼,這點巫祈可以確定,雖然不一定就是破解關卡的關鍵,但是隻要再一點點提示,隻要再一點點提示就能讓他打破現在的僵局。
心裏閃過關於上一關卡的三個分歧點,巫祈原本要邁開的腳步突然又收了回來。
“虛擬人會不會根本就不是虛擬人呢?”
跟愚者的反向思考同樣的道理,巫祈喃喃自語,再仔細一想,剛好他收集的情報就足以證明這一點的真偽。
虛擬人為什麼會需要障壁保護呢?難道還怕虛擬人被弄壞了不成?這麼一想的話答案很簡單,這些存在於人周圍的障壁的作用並不是保護,而是防止裏麵的人被下達指示的人輕易的影響,所以障壁毫無疑問的是"阻礙"。
而破解這一層"阻礙"的方法,應該就藏在圓柱機械裏麵。
每條走道大概有數十公裏、以中央的圓柱型機械為軸擴散成了網狀,每個走道的末端都會斷在圓柱型機械前,如果將這空間比喻成圓,圓柱型機械便是整個圓的圓心,而這些均勻分布的走道就成了一條條的圓半徑。
巫祈所處的位置是為於圓周的一個邊緣地方,換句話說,是個離中心最遠的距離,數十公裏的距離對於一個真的要走的人其實並不是什麼遙遠的數字,但是對於一個精神狀態有些不穩定的巫祈來說實在是一個遙遠的距離。
尤其他還因為心急而跑了一段時間,現在的體力已經在那段時間中耗得差不多了,現在他已經失去了對於謎底的好奇與雀躍,半死不活的抬起目光看著圓柱型機械,一種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悵然突然出現在巫祈的心裏,而對他來說這距離確實就好像是天邊般遙遠。
而現在,他隻能半死不活的繼續拖著腳步,以殘存不多的體力用像是爬行一樣的動作往終點前進。
期間包括不斷的被女人穿透與不小心穿透女人的精神上折磨,雖然人家常說習慣就好,而且"適應"這兩個字也經過各種測試證明是真的存在,但是每當被女人從身體穿過去時,巫祈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而這現像在不小心的情況下看到女人的臉時更會變本加厲。
總而言之,現在的巫祈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已經被摧殘的非常徹底,能夠繼續以這樣幾乎是在地上爬的姿勢前進的動力來源則是不甘心,不甘心明明打破僵局線索就在眼前,但是自己卻怎麼也無法觸及。
幾分鍾後,巫祈還是選擇停下腳步,對已經精疲力盡的身體妥協,他本人也知道繼續以那種姿勢走下去也隻是類似掙紮般的舉動,與其硬要浪費殘存的體力,還不如停下來養好體力再出發反而更能加快整體的速度。
“這麼算來這是最難的一關啊,光走路就快死快死了。”
喘著氣,巫祈忍不住感慨一下,心裏想或許自己該鍛煉一下身體,就這麼累了好像有點太豆腐渣了呢?
可惡!一定是動漫宅當太爽才會變成這樣,想當初我一個大好青年是跑個一圈操場隻要五分鍾的鐵錚錚男子漢來著,現在搞到十分鍾才累得跟狗一樣抵達終點!造成這巨大的差異真是害人不淺啊!
巫祈很廢材的推卸責任,盡管五分鍾跑一圈操場是個已經足以成就吊車尾的成績,但是本人似乎對此深深自豪,而身為一個資深動漫宅有如此驚人的體力似乎也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