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言蓁蓁笑笑。
她今天穿的並不是抹胸禮服,但是禮服的領子一般都很低,言蓁蓁脖子上的血玉露了出來,蕭清從到壽宴,就開始盯上這塊血玉了。
蕭清從包裏拿出香水,往自己的手腕上抹了一些,瞬間,洗手間就清香起來。
不過言蓁蓁卻感覺不對勁,她的頭忽然暈了起來。
“蓁蓁,你怎麼了?”蕭清故作緊張,扶住言蓁蓁。
言蓁蓁搖搖頭:“沒事,隻是頭暈,應該是有些累了,我......”
言蓁蓁說完這句話,就沒了意識,整個人完全癱在蕭清身上,由於她現在懷孕,所以並不輕,蕭清把她放在地上,四處看了看,洗手間裏沒有監控,她把言蓁蓁拖到牆角,快速地解下她脖子上的血玉,然後蕭清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塊相似程度很高的血玉,給言蓁蓁戴上,自己把真的血玉放在了自己包裏。
蕭清收拾好一切,就著急地跑了出去,到大廳裏找到了安逸寒。
“逸寒。”蕭清拽住安逸寒的袖子。
安逸寒一臉嫌惡,推開她:“蕭總,請注意言辭。”
“安總”,蕭清歎了一口氣,眼裏閃過一抹落寞,“那個蓁蓁在洗手間暈倒了,我不知道怎麼辦。”
“什麼?”安逸寒一聽到言蓁蓁出事的消息,就什麼也不顧了。
他慌慌張張地跑到洗手間,看到言蓁蓁癱坐字啊地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
“逸寒,不是,安總,你等等我。”蕭清在後麵快步跟上。
安逸寒一把抱起言蓁蓁就往樓上走。
關哲注意到了安逸寒,他也在後麵跟著,看到蕭清跟著,眉頭一皺。
“蕭大小姐。”關哲在後麵叫住蕭清。
蕭清停住腳步,扭頭看著關哲。
“你還跟著啊?”關哲揚起一抹笑容。
蕭清有些尷尬:“我隻是擔心蓁蓁。”
關哲的笑有些嘲諷,他走上前去,看著蕭清:“這話就不要騙我了吧?你說你這話騙騙別人還好,你說呢?”
蕭清的臉色變了變:“關哲,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逸寒就要結婚了,你現在出現,有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我敢有什麼目的?我就算有目的,又能怎樣?”蕭清紅了紅眼眶。
關哲不該嘲諷的笑容:“你知道就好,老爺子今晚都宣布了,你就不要再掙紮了,當年的事,忘了吧,誰還沒有個過去?誰離了誰還不能活?你要愛他,就不要再來打擾他了。”
蕭清冷笑,眼神有些不明的情緒:“我的人身自由不會由你來控製吧?”
關哲歎了一口氣,當年她和安逸寒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很好,但是之後他們分開,彼此也就沒有聯係了,本以為這些年,蕭清已經放下了,沒想到,安逸寒有了言蓁蓁,蕭清就回來了。
“蕭清,好自為之。”
關哲留下一句話,就跟著安逸寒上了樓。
蕭清看著關哲的背影,眼裏忽然有一抹感傷,她握緊手裏的包,今天宴會的目的達到了,她也該離開了。
樓上,安逸寒把言蓁蓁放在床上。
“給申洋打電話。”
“他已經在路上了。”關哲匆匆走進來。
安逸寒的臉色很不好:“他今天怎麼沒來?”
關哲皺皺眉,搖頭:“不知道,本來說好一起來的,但是臨時有事耽擱了。”
安逸寒的眼眸一眯,看著床上昏迷的言蓁蓁,心裏一凜。
“篤篤篤”,這時候,一陣規律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安老爺子和安夫人走進來,後麵跟著唐媛和她的父母。
“爺爺。”
“安爺爺。”
安逸寒和關哲異口同聲。
“聽說蓁蓁病了。”安老爺子皺著眉頭,走近床邊。
“怎麼回事?”
安逸寒微微頷首:“蓁蓁應該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