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張仁山和三兒就有些奇怪了,互相看了看對方的抽屜很是不解,三兒過了良久才開口道:“哎!仙兒,你不覺得這丹藥很是奇怪嘛?”
“嗯!那肯定是奇怪啊!先不說這丹藥放在這銅鼎中是幹什麼的,就是這隱蔽的程度都夠讓人想不到了!”張仁山看著那黑白兩枚丹藥說道。
“我不是說的這個,而是說這兩枚丹藥的顏色,一黑一白這是不是就象征著陰陽兩氣啊!”三兒說道。
張仁山看著這兩枚丹藥聽著三兒的話語,也覺得十分的對心說:“一黑一白可不就是陰陽二氣的意思嘛!可這斷角麒麟的人就是為了這兩枚丹藥才費了這麼大的工夫嘛?不會吧!”張仁山想到這裏就把自己的想法跟三兒說了一下。
三兒聽後想了想說道:“我想這裏邊一定有我們還不知道的秘密,這兩枚丹藥放置的如此隱蔽一定是即為重要的東西,而且我看那斷角麒麟的人想要這東西的程度又這麼的勢在必得,我想這兩枚丹藥應該是不能在去煉製的也就是說這萬千世界僅此兩枚,看來!仙兒咱們這回可真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們先走前了一步啦!”
張仁山聽三兒這麼一說也很是高興開口道:“三兒,那是不是說咱們這就算是手上有籌碼了?”
三兒聽張仁山說完話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不算得上是籌碼,我還不能確定!畢竟我們現在隻是知道那波人隻是想得到這個銅鼎,至於想不想得到這銅鼎裏的丹藥,我還不清楚,不過至少我們現在先人一步把這銅鼎的事情弄明白了!也算是有了一搏之力了吧!”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解釋感覺莫名其妙隻好開口道:“三兒,你這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明白啊!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拿到那些人想拿的東西了嘛!你為什麼還說咱們現在還處於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狀態呐?”
“仙兒,你得先這樣想,我們是通過猜測猜出那些人是想要這個銅鼎的,而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想要這個銅鼎是準備幹什麼,至於那裏麵的丹藥不也是你我無意間發現的嘛!所以我才說這算不算得上是籌碼還很難說,隻有當我們與那些人當麵對質的時候才能知道!”三兒解釋道。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心裏剛剛燒起來的火就一下子都熄滅了開口道:“三兒,那是不是說咱們忙的現在興許根本不是人家想要的東西!”
三兒沒說話而是看了看那還躺在兩個抽屜裏的丹藥歎了口氣說道:“仙兒,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壞也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好,總之現在我們隻能先按照眼前的狀況來,既然我們先認定這銅鼎就是那些人想要的東西,那咱們就當自己這邊有了籌碼,至於這丹藥我看我們先不提及,把這東西收好,有時間我去找一下呂郎中讓他看看這丹藥中到底有些什麼!”
“那萬一真不是這銅鼎怎麼辦?”張仁山問道。
“嗯……隨機應變唄!”三兒無奈的回了一句。
張仁山看著這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線索,又被三兒給說為半真半假了十分的不甘心,心中默念著“一定是這個銅鼎沒錯!”而後看著三兒去用一塊破布包裹那兩枚丹藥。
三兒先拿起了離他比較近的那一枚白色丹藥,之所以用布隔著其實三兒是怕那丹藥上有毒,畢竟這丹藥來路不明,又放在這銅鼎的裏邊,誰知道它是用來做什麼的。
三兒用手捏著破布而後夾起那枚白色丹藥,本想直接就包裹上,但是三兒又不想放過一絲線索,畢竟那些人是為了這丹藥來的理由也是有可能的,於是三兒就用手舉起那白色丹藥看了看,在陽光底下一照通體都快成透明狀了,也不知道煉製這丹藥的時候是用的什麼,總之這枚白丹顏色純白無暇晶瑩剔透,而且還伴有陣陣撲鼻的異香,三兒實在是不懂這些隻能從形狀氣味上去觀察,見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了,就隻好將其包裹進了破布中,而後又用手拿起一塊布頭夾起了那黑丹依照著剛才樣子三兒有把那黑色丹藥拿到了陽光底下照了照,這黑丹與那白丹截然相反在陽光底下也是一片的漆黑,根本是照不透的,但氣味卻與那白丹相同清香撲鼻,三兒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發現隻好將其包好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