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在門房中待了一陣,兩人都是期盼著月能夠再次出現,可等來等去卻是依然沒有看見月的身影,微微晃了晃眼張仁山是偏頭對著三兒道:“這……難道狐狸真的就這麼永運的留在了那裏?”
三兒站在一側聽著張仁山到的話也是不知什麼好,想著要點頭可他又不敢承認這些都是真的,因為三兒的心中是隱隱的覺得月應該還活著,而且就在等著兩人將其從這地下救出,可事與願違這裂縫合上後,便再無蹤跡,就算是三兒有這樣的感覺,也是無濟於事。
緩和了一陣心情三兒是偏頭看向了張仁山道:“行了,仙兒這事情……咱們就別在想了,仙姑也是為了我們好,才會和那妖物同歸於盡的。”
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整個人都是愣住了猛地站起身開口道:“三兒你還有點同情心沒有,狐狸可都死了,你就沒有一絲悲傷嗎?”
“我有啊!可是仙兒我們光在這裏傷感有什麼用,你想過接下來咱們該何去何從嗎?你知道咱們之後該做些什麼嗎?仙姑的確是離我們而去,但至少她這犧牲不是白白浪費的,我們的命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事情沒有解決你和我就不能為了這一絲的傷感而停下腳步,再了仙兒你之前不是挺反感仙姑的,現在怎麼還替她話了?”三兒臉上表情稍顯冷淡,但其內心卻是躁亂的厲害,月離去就代表著之後有許多事情需要兩人親自上陣,到時候不僅危險還有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想著這些後果三兒也是懊惱的不行。
張仁山在一旁聽著三兒的話上手一把就是拽住了其的衣領道:“三兒你還有沒有點人性,是……我之前很煩狐狸,但至少我隻是表麵反感,可你現在就像是一個高冷的外人,看著同伴死去而不露出一絲悲傷。”
“仙兒把手放開,我不是不為仙姑的事情而傷感,我隻是感覺這些都沒有意義,如果同伴的犧牲是為了給你創造機會,那我們就沒必要去太過悲哀,勝利的道路是靠著屍骨一點一點累積而成的,其中必然會有犧牲,總得舍去一些東西才能換來更好的物品不是嗎?”三兒輕輕地推著張仁山拽著自己衣領的手道。
“我不管……三兒我隻知道做人不能像你這樣”張仁山依舊死死地抓著三兒的衣領吼道。
三兒被張仁山噴了一臉口水也是無可奈何,瞪眼瞧了瞧道:“仙兒,那就是一隻狐狸,一隻半仙之體的妖物而已,你還記得咱們最終的目的嗎?你和我走的這條路,到了現在你還想回頭嗎?”
張仁山被三兒的這幾句話傻了,自己到底因為什麼和三兒吵,是因為月在三兒的口中變的一文不值就像是一枚被棄棋子,還是自己真的用情過深,傷感過度,漸漸地鬆開了自己的手,張仁山是緩緩地退到了一旁,轉過身對著三兒道:“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地待一會。”
“嗯?仙兒你什麼?”三兒沒聽清張仁山的話語隻好再重新問了一遍。
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就是把嗓音一提吼道:“我叫你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先冷靜一下吧!”三兒聽著張仁山凶惡的話語便是立即動身開始往門房外頭退,等其到門邊便是一轉身走了出去,關好屋門後三兒是呆立在了門邊微微地底下了頭,眼角間不經意的滑過一絲淚水。
屋中張仁山還握在牆角下,側頭看著那地上裂縫消失之處,腦中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憶兩人與月的點點滴滴,雖有打有鬧,但兩人從山中出來回到家中,全都是靠著月來幫忙,不月於兩人有恩,那也是一路陪伴的好友了,現在月離去,三兒又是這般的冷淡,張仁山隻感覺這周遭都是已經變了,變成了他根本不認識的樣子,又殘酷又冷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總之是沒有任何的好下場。
搖著頭張仁山插了把眼淚站了起來,坐到了桌旁是伸手倒了一杯茶水,正要喝時卻是聽屋外有人道:“仙兒好了嗎?我可以進來了吧!”
“你走遠點,我現在可是不想見到你”張仁山一聽是三兒的聲音便是有些氣急道。
“好啦!別鬧了,我知道我的話有些重了,但這些都是事實不是嗎?仙姑的事情我這心裏也是很難過,但難過歸難過,咱們不還得接著朝前走,難道你不想管蕭靈靈的事情了嗎?”三兒輕輕地敲了敲屋門而後開口嘟囔道。
等了好久,三兒才是聽見屋中的張仁山對著自己道:“哎……好吧!你進來吧!”
三兒一聽叫自己進去了趕緊便是一抬手推開了那屋門,看著一臉愁容的張仁山道:“行了仙兒!你這就別暗自傷神了,怎麼……對仙姑動情了?”
“你這什麼呐?我和狐狸就是能夠玩到一塊而已,別的我是什麼都沒想”張仁山瞧著三兒眼睛是瞪了瞪道。
“開個玩笑嘛!好啦!仙姑的事情咱們就先到這吧!反正想救咱們是肯定救不了的,畢竟我們就是兩個凡人,沒有任何的法力,也是打不開那裂縫,我看咱們現在要抓緊的事情就是先把這家中的災厄整理好,要不然根基不穩我們真要是有什麼事走脫了,那這家中都得反了”三兒拍著張仁山的肩頭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