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了一眼三兒也是沒瞧見有什麼人,正奇怪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的時候,一個下人是從一邊走了過來道:“管家,少爺好像找您呐!”
“少爺?什麼事啊?”三兒看了看那下人也是記不得此人的名字,畢竟家中的傭人實在是太多了,三兒就算是想要全部幾下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清楚,不過看少爺的樣子挺著急的,估計是有什麼要緊事,您還是趕緊過去瞧一瞧吧!”那下人也是沒想著通報自己的姓名反正三兒也是沒有詢問。
點了點頭三兒是知道了,揮手叫那下人離開後是直奔門房而去,一路走著,三兒這心裏就是好好的底盤算了一番,張仁山在門房吃著飯突然找人叫自己,那肯定是有了什麼變故,要不然他是不肯能輕易來尋自己的,可要真是變故的話,那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月和金甲蜈蚣的去向,三兒合計好了一切便是微微地歎出一口氣,他本以為回到家了能稍微好過一點,結果到了現在卻是發生了很多意想不的事,搖著頭三兒是不再仔細琢磨動身站到了門房前,三兒是抬手敲門道:“仙兒我回來了,你找我做什麼啊?”
這邊三兒敲著那門房的屋門,隻聽裏頭的張仁山開口道:“趕緊進來吧!你一看就知。”
三兒也是沒多想推開了屋門便是閃身到了裏頭,抬眼間向著四周看了看,三兒是直接愣住了,隻見月和金甲蜈蚣已經回來,不過他們兩人的身上到處都是鮮血直流的傷口,有些嚴重的地方都是已經破開到了骨頭上,三兒隻看了兩眼便是不敢再瞧了,晃著身子道:“仙兒……這是怎麼了?”
張仁山在一邊聽著三兒的話也是晃著身子道:“三兒你這事就別問我了,我剛才也是嚇了一跳,這兩人回來的時候都成血葫蘆了,滿身都是傷,不過照比之前現在都是已經恢複不少了。”
“這……”三兒也是不知道該點什麼,看著月那滿身的傷口,知道現在就算是想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月也是沒辦法回答,金甲蜈蚣就更別提了,他身上的傷照比月還要重,一條腿是不知被什麼利器削斷了,不過好在這金甲蜈蚣就是不缺腿,隻一會就又重新長出了一條來。張仁山站在一邊,桌上還留著他吃剩下的飯菜,不過看樣子也是隻吃到了一半便被這兩人打斷了,三兒轉過身瞧了瞧門房的屋門,謹慎關好後,三兒是坐到了桌子旁輕聲對著張仁山道:“他們倆個回來的時候,有什麼話嗎?”
“沒有……我那個時候正吃飯呐!他們就忽然從房梁上頭落了下來,滿身都是傷,我當時也是問來著,可他們都是不回答,而後就像現在這樣蜷縮在地上,不動也不出聲了”張仁山抬手指了指兩人的上頭,那屋中橫梁的上麵還真就是沾了一些月和金甲蜈蚣身上的血液。
三兒問明白了過程便是跟著張仁山的手指抬頭瞧了瞧,見那橫梁上沾有血液便是站起了身,走到了一邊想著搬來椅子仔細看一看,張仁山見三兒要動那橫梁便是對著他道:“你就別管那裏了,現在咱們兩人總得想個辦法,叫他們恢複的快一點啊!”
“我們?仙兒你這就別想了,仙姑和吳仙人那可都是得了道行的仙家,咱們一介凡人哪裏能管得了人家的事,我看就等著他們自己恢複好了”三兒搖著頭是不同意張仁山的的事,張仁山見三兒不願意幫忙,那也是自然不再別的,抬頭看著三兒站到了椅子上便是又開口道:“三兒那橫梁上有什麼嗎?”
“不清楚,不過你之前不是,兩人都是從這橫梁上落下來的嘛!我想這上頭應該是有些咱們不知道的東西”三兒稍微低眼瞧了瞧地上躺著的月,也是不見她有什麼表情。
張仁山聽到糊塗眼光間是瞟向了一側道:“三兒那上麵能有什麼啊!現在咱們就等著好了。”
三兒可是不想聽張仁山的話語,動手是在那橫梁邊摸了摸,血液還未幹透潮濕粘稠之餘,三兒是一偏手在那橫梁的一邊沾起了一撮毛發,晃到眼前三兒是仔細看了看,雖這毛發被血液浸透也是看不出原有的樣子,但三兒憑著自覺還是認出了這毛發的來路,這明顯就是月尾巴上的狐狸毛,動了動身子三兒是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伸手將那一撮狐狸毛遞到了張仁山的眼前,張仁山見三兒有了收獲便是湊近了看了看而後低聲道:“這是什麼啊?”
“仙姑的東西,不過我想應該是她無意間留下的,沒什麼大用”三兒將那手中的狐狸毛放到了桌上開口道。
張仁山見狀也是坐到了一邊對著三兒道:“你看!我就那橫梁上頭沒什麼,你還不信,現在扯了一團狐狸毛下來,這能有什麼用啊?”
“這個……不是……”三兒剛想開口話,卻是見那放在桌上的狐狸毛竟然自己動了起來,左搖右晃的就好像在找著方向,張仁山在一邊也是看得清楚,趕緊是動身站了起來指著那狐狸毛道:“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