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吧!否則我一定會找你報仇!”最後一道防線被人輕易的撕毀,羞辱與憤怒同時燃燒著金南月,她雙眼怒視著獵豹,雙目快要噴出火來一般。
獵豹解下褲帶,提出老二,大叫的撲上金南月。
“啪!”她的下身一陣劇痛,撕心裂肺的劇痛,還未經人道的她被獵豹狠狠捅入。
根本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哇!!原來還沒****過,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今天真是撿到寶了。這麼個尤物想不到還是個**。”
她痛叫,掙紮,但手腳均被按住,無濟於事。
“畜生.啊.。。”金南月不停的痛罵,而罵聲卻讓獵豹更興奮:“罵吧,哈哈,上下一起罵吧!”
獵豹的小弟猛烈的抽動,劇烈的疼痛及羞辱讓金南月生不如死,被按住的的雙手在桌上抓出一道道爪痕。
金南月身體的扭動掙紮,讓獵豹抽動的速度更快,更讓他興奮無邊。
馬上,她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意識到了這點,不管身體此刻如何撕裂般的劇痛,她硬是強忍的咬牙不叫出聲,屈辱的眼淚從眼中流淌而下。
獵豹怎會不知金南月的轉變,急叫道:“寶貝,別和死魚一樣,快叫啊!”
獵豹已經快到頂峰了,看著眼前的大美人,終於忍不住噴射了。
“呼.”長籲一口氣,獵豹滿意的離開了她的身體,一揮手,笑道:“兄弟們,輪到你們了,哈哈你們誰做第二個!”
那些大漢早就急不可耐,各個都快要噴出火來一般,同時鬆開按住月侍的手腳,爭先恐後擠到她身前。
手腳失去束縛,金南月雙目猛的一瞪,嚴重精芒閃耀。一腳狠狠踢在正要靠近她身子的一個大漢下身處。
這一腳怨氣無匹,力量自然是淩厲的很。金南月身子從桌上翻滾而下,飛快的站起身來,雙手抄起酒櫃上的一瓶瓶烈酒甩至眾人身上。
她發瘋一般的甩出酒瓶,如一棵棵炸彈砸在他們身上,一時間眾人被砸的忙著抵擋,護著頭部,不能靠近她。
乘這一空當間隙,她立刻跑至煮飯的爐灶前,拔下跟煤氣灶相連的煤氣管子,打火機點燃煤氣管,火焰從煤氣管子上直冒出來。
“畜生,我燒死你們。”金南月左手捏著噴射火焰的煤氣管子,右手提著煤氣罐,衝向大漢們。
烈酒本就極易燃火,而大漢們身上又沾滿了酒精。火焰迅速在他們身上燃燒起來,哇哇痛叫聲響徹整個屋子。
但她對他們恨之入骨,提著煤氣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砸在他們身上。
“碰!”
一聲槍聲,金南月飛身彈退,左肩上中了一槍。
開槍的正是獵豹,他和幾個大漢迅速衝出火焰包圍圈,紛紛拍打著衣服上的火苗。
“媽的,這娘們真是夠辣!”獵豹恨恨的說著,一腳踩在金南月的頭上:“想要燒死老子,你還沒那個能力。”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迅速發生了,腳下的金南月猛一使勁,地上翻滾一下,擺脫踏在頭上獵豹的腳,一口烈酒吐在獵豹臉上,燃燒的煤氣管子的火焰直接燒至獵豹麵目。火焰由於烈酒的易燃,迅速點燃了他整個麵目。
原來金南月剛才被槍擊中,剛一倒地,地上到處都是破酒瓶內流出的烈酒,她乘機吸了地上的酒精,滿滿一嘴,忍痛著待勢反擊。
“啊啊…”雙手捂著燃燒的麵門,獵豹飛快的向後退去。
“媽的,**,我宰了你。”金南月雙手握住煤氣罐,發揮全身的力量一下兩下,狠狠砸著獵豹身體,獵豹苦不堪言,任憑頭上,背上挨了無數下重擊,朝屋外奪路而逃。
“救命啊。”獵豹劇痛發出的尖叫聲,淒慘而淩厲,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金南月家。
“啊!”追擊獵豹至家門外,看到的是一輛輛軍車,和一個個舉槍對準她的軍人,金南月登時一愣。
“快放下手中煤氣罐,否則格殺勿論!”一位今人手舉著擴音喇叭朝月侍喊道。
“嘿嘿嘿.”臉上的火焰已經熄滅,獵豹手捂著燒的黑乎乎的臉頰,獰笑道:“美人,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你又能奈我何?”
“她不能奈何你!我能!以為官官相護就能保全狗命嗎?”
一道冷冷的聲音劃空而出,眾人驚愕間,一條黑影閃至獵豹前,寒光閃過,瞬間,獵豹的頭顱與他的身子分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