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冠宇的話,隻見林平之臉上閃過一絲迷茫之色。
仇就這般報了麼?
隨後過了大約十來分鍾,隻見林平之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從床上下來跪拜在冠宇的麵前,緩緩道:“我拜入師尊門下,若算上與師尊相處的日子,不過隻是一月有餘,但是我卻知曉師尊是真正將我當做弟子,若是以前血仇盡了,我可能會重新創建福威鏢局,延續林家血脈,但是如今……”
說到這裏,冠宇之不由得一陣沉默。
隻見他隨後深深叩了三個頭,並無用內力,重重的扣在地上,抬起頭來的時候額頭一片殷紅,低沉的話語從其口中傳出:“若師尊還願意做林平之的師尊,弟子願意一同與師尊追尋心中的道,即便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的道究竟是什麼,即便我現在真的不能夠明白師尊對於劍的感情。”
“好,實在是很好。”聽見林平之的話,冠宇突然大笑道,走上前去將其攙扶起來。
誠心正意,至少如今的林平之在冠宇看來算是合格了。
現在的他不算是一個劍客,但是至少他配的上用劍。
比那些以劍客之名,卻侮辱劍的人更配用劍。
次日。
清晨時分,嵩山派大廳之中,冠宇以及方證大師、衝虛道長等正道各大掌門皆數坐在大廳之中。
而林平之則是並未跟在冠宇的身後,而是在房內修煉。
“不知閣下,前來嵩山究竟有何事情?”當下左冷禪朝著冠宇開口道。
“不過是想要看看左盟主的武功。”朝著左冷禪,冠宇緩緩開口道。
聽見了冠宇的話,左冷禪眼角不由得一跳,隨即看著冠宇搖了搖頭開口道:“閣下卻是來的不是時候,如果是前些日子,左某自是無礙,隻不過如今卻是不行。”
“恩?”頭微微一側,冠宇雙目看著左冷禪。
“如今日月神教不知打著什麼主意,已然逐步開始吞並一些小門小派,而且就在昨日我收到了一個消息,一個大消息。”左冷禪歎了口氣朝著眾人說道。
聽見左冷禪的話,眾人不由得升起一絲好奇之心。
“任我行重出江湖了。”看著眾人左冷禪停頓了片刻這才說道。
聽見左冷禪的話,眾人不由得吸了口氣。
任我行消失在江湖上差不多十二年左右了,眾人隻道任我行唯恐已經死了,但是卻沒有想到如今又重出江湖了。
“向問天所救?”聽見左冷禪的話,冠宇眼中掠過一道精芒,隨即凝聲道。
聽見這話左冷禪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訝異,但隨即恍然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得到消息,這任我行昔年被東方不敗關押在梅莊之下,受人看管,但就在前些日子向問天將其救出,而看守那任我行的梅莊四友各有所好,恐怕向問天這些年所殺武林人士,奪取字畫等珍寶,便是為了救出任我行。”
聽見左冷禪的話一旁的眾人不由得動容,而嶽不群的眼中卻是流露出一絲忌憚之色,但隨即消失。
隻聽天門道人開口道:“任我行乃是東方不敗所害,而如今向問天將任我行放出,那魔教豈不是……”
“不錯,本來我請大家前來,隻不過是為了商量魔教究竟有何目的,但是如今任我行逃脫,重回魔教,以任我行的性子必然會找東方不敗報仇,如此一來那魔教必將陷入內亂之中,到時候及其我五嶽劍派以及少林武當各大門派的力量,一舉鏟除魔教豈不是好極?”左冷禪看著眾人開口道。
聽見左冷禪這一番話,眾人不由得意動,而一旁的定閑與天門道人更是無比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