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都是虛假的,但有時卻又能預見未來。別人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曆,又有誰知曉。頭上的傷口一陣一陣的疼痛,讓易立無法入睡。不知什麼時候,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隱隱的他看見那個拿石頭砸他的女人,站在他們打架的地方。自己也不知什麼時候也站在那個地方。周圍沒有別人,隻有他們倆。那女人依舊拿著石頭說道:“他媽的,神經病。晚上不去睡覺,,找老娘麻煩。我砸死你這鄉巴佬,砸死你這鄉巴佬。”一邊說著,一邊就拿著石頭砸他的頭。易立視乎看到石頭砸向了他的腦袋,血順著他的額頭流向他的眼睛,流進她的嘴。他顫微微的站起來,不知什麼時候他手裏多了一把刀。他冷冷的笑著,慢慢的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一刀,兩刀···他狠狠的拿著刀,朝那個女人的腦袋砍去~~~~~
過了一段時間,那女人身首異處的躺在路邊,腦袋血肉模糊。易立步履蹣跚的走著,眼前是一片黑暗的世界。他向那黑暗的地方一直走著走著,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破舊的老房子,門口的大門一扇已經脫落,另一扇破舊的視乎也要掉下來,掛滿了沾滿灰塵的蛛絲。他一直向那老房子裏走去,看見前廳擺滿了一排排布了黑漆的棺材。旁邊的柱子貼滿了白色的紙,寫著藍色的字。隱隱的看到一根柱子上寫著:遺恨什麼天什麼秋風淒雨夜。想仔細的看下,卻又模糊起來。突然覺得一陣冷嗖的風從後背一直吹向廳堂頭,抬頭望去看見上頭貼著一張紅紙用草書寫著四個黑黑的大字——紫薇鑾駕。正驚疑間,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易立於是轉過身去細看。隻見中間有一副漆黑的棺材,棺材蓋被巨響振開。裏頭騰起一股黑色的濃煙,從裏頭爬出一個人來,滿頭是血。待細看時,依舊是那個女人衝著他一陣冷笑。易立覺得心裏滿是怒火,沒有一點點的懼怕。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眼睛向四周環顧了一遍,發現那破舊的快掉下來的門那兒有一根大木棍,於是過去拿了來。徑直走到那女人麵前,掄起木棍二話不說朝那女人的腦袋砸去。那女人依舊是一陣冷笑,然在他麵前消失了。易立於是拿了木棍向門口走去。突然門外站著一排排滿臉血汙的女人,那個女人也在裏頭,衝著他已經是陰陽怪氣的一陣冷笑。易立憤怒的用木棍向那些女人砸去。那群女人有突然間全部不見,隻有那一陣陣嗤嗤的冷笑身。心裏於是一直懼怕。視乎想說些什麼,卻又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一陣掙紮後,才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發了一身冷汗。原來是個夢。
他看了看那床邊桌子上的電子鍾,正好是三點。頭上的傷口想刀割一樣的疼,喉嚨幹的視乎要冒火,於是掙紮著起來,倒了一杯開水慢慢的喝著。看了看兩個同事,兩人正酣睡如泥。於是上床躺下,雙手交叉的抱在後腦勺上,眼睛暇巴暇巴的再也睡不著。腦袋裏想的盡是剛才夢裏的事,就像剛看了一個恐怖片,一切都那麼清晰。忽然想起夢中裏的‘紫薇鑾駕’四字,視乎很親切,像在哪裏看見過。於是皺著眉頭努力的想,終於記起原來那幾個字,是自己小時候在一個鄉親的家裏看見過的。那時那鄉親正辦喜事,那大廳正中間貼的正是那四字。想到這裏,於是感到奇怪——如此吉慶的字為何出現在義莊裏。腦子裏想到這裏,感覺那脊梁骨唆唆的涼,喉嚨又覺得幹渴。後腦勺下的一隻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茶杯,可腦袋還是一刻不閑的想著夢裏的事,眼睛幹巴巴看著天花板。突然‘呯’的一聲,把他嚇得打了個激靈。回頭一看原來是茶杯被自己的手掃到了地上。茶杯打碎了,茶杯裏的水灑了一地。“真是······”他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