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經130°北緯45°,華夏北方的一座小城,此地曆史悠久,有山有水,四季分明。其牡丹市下管轄的有一臥龍鄉臥龍村,村裏的王豁牙子和木紅生,便是從小就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兄弟,一人靈光,一人傻捏,均20出頭。
初春陽光刺眼,正午時分,兩個人正在村西約五公裏的一處奇山的洞口之上,此地怪石林立,月黑風高之時,常有螢光及奔騰怪異之聲,不寒而栗……
兩人蹲在地上直勾勾的盯著山洞,誰也沒說話,不時洞裏還有絲絲白氣冒出和幽幽的滴滴響聲。
“真他娘的瘮人啊,牙子兒,也就是你,要是別人,安排我大保健,我說啥都不帶進去的”木紅生呼哧呼哧的說道。
“靠,爬個山給你累個吊樣還沒緩過來呢!”王豁牙斜看木紅生一眼,把煙頭往他腳底下一彈,低聲問道:“準備好了嗎?”
“牙子兒,放心吧,這次肯定不拉梭子了。”
“那你他娘的檢查了一下你的裝備”王豁牙子道。
雖說是裝備,不過是手電、手機和各自剩的半瓶飲料,還有條約10米長的破尼龍繩子。
話說十年前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在這座山上無意間發現這個山洞,因洞口過於狹窄和隱秘,以及山裏總有人失蹤的傳說,兩人並未深入洞內。十年後不知中了什麼邪,王豁牙子竟在刷牙之時意外想起此洞,非要拉著木紅生去一探究竟。
王豁牙子往裏探了探頭說:“下吧,別墨跡了,也許裏麵還有啥好玩意呢。”
木紅生不急不慢的掏出手電筒回道:“下就下,到時候去城裏可就等你安排了啊。”
兩人跟鑽狗洞似的,捋著剛剛係好的繩子,向下匍匐前進了個十幾米,也沒啥特別之處,大山小洞的兩人以前也鑽過,不過,這個洞稍微有點長,十來米之後,沒有繩子了,手電筒照不到的地方依舊漆黑,木紅生有點害怕,而且越爬越潮濕、越陰冷。
“牙子兒,啥破**鳥洞啊,回去吧,衣服都快濕透了”
王豁牙子想了下,瞪眼瞎忽悠他說:“前麵都******有亮光了,麻溜兒爬。”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爬了十來米左右,還確實有點累,而且洞內又髒又冷,王豁牙子也有點萌生退意。喘著粗氣說道:“看來洞內氧氣不多太多呀,為你了的安全,咱倆得……撤。”
還沒等王豁牙子說完這個“撤”字,木紅生的腦袋瓜子早扭到後麵去了。
“要為了我安全,那我就先撤,外麵等你了啊牙子兒。”
就在轉頭的一瞬間,木紅生竟然還真的看到了一絲光亮。急匆匆地說道:“這邊還真有個出口,走,走,快走。”他還真沒想到原來這還有個岔路,跌宕起伏的幾米爬過後,抻著腦袋把頭探過去,用手電筒一照,看來這回不用爬了,但對眼前的景象卻更加困惑……
王豁牙子此時也是因為害怕,隻是光跟著木紅生屁股後麵爬,這時王豁牙子已經調過身子坐在了地上看木紅生不動,跟著上去就一腳丫子:“看啥呢,走啊,想憋死我啊。”
木紅生挨了一腳也沒說話,依然用手電筒觀察這這點光亮和周圍的環境。王豁牙子也看出了些端倪,腦袋和手電一齊地擠進了這個洞內的岔口。
木紅生腦袋裏沒了主意,分析道:“牙子兒,這兩邊的石頭好大啊,這道縫咱倆走夠嗆啊。”王豁牙子也有點看呆了,前麵確實有絲絲亮光,看來這便是洞穴的出口,但這麼看也不算是個山洞了,而是類似一線天的感覺,夠高,可以不用爬了,但卻是窄的出奇,隻有像螃蟹橫著走,看似能有機會過去。
王豁牙子心裏已經篤定了主意說:“這叫仙人開的道,特意給咱倆設計的,在胖一點,還他娘的過不去呢,等出去了,帶你去市裏,安排你個妹做大保健,你看你一天天憋的狼哇那樣。”
一聽到王豁牙子說“妹”,木紅生那本已酸軟的小腿也似乎來了稍許的力量,扯著已經進入一線天裏的王豁牙子的衣服說:“慢點慢點,這次說話必須的算數啊,安排小妹還的安排我飯啊……”
王豁牙子就膈應他這一出,但沒辦法,這麼多年就他隨叫隨到,夠哥們。但在這裏進退兩難的進步,必須的順著木紅生來,王豁牙子漫不經心的回他說,“行,別嘰歪了,現在叫你幹啥就幹啥。不聽我話,別說妹,連大媽也沒有。”
兩人小心翼翼地誇過一條冬眠的蛇,又像螃蟹似的前行和上下起伏了七八米左右後,光線已越來越亮,可以完全不用手電筒了,也能看到對方的臉和周圍的一切環境,但光線來自上麵,往上爬上去就算兩人攢足了力氣看似也已經不太可能了,而再往前走,看似又是一個漆黑一片的山洞……
王豁牙子拿手電筒上下照去,貌似是台階,很像是人為開鑿的痕跡,又驚又喜但不敢表露,沒有隻聲,隻喝了口衣服裏塞的飲料,大口喘了口氣說:“手電給跟上,今個可算沒白來。”
木紅生從褲兜裏掏出手機唧歪道:“別進去了行不,手機都沒信號了。”,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的王豁牙子用電筒直接向木紅生的眼睛晃了晃喊道:“早他媽沒信號了,要回去你回去吧,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