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從床上起身,雖然這對她來說很艱難,但她還是想要到窗邊透一下氣。拉開厚重的窗簾,由於現在已經入冬,所以這個點外麵已是一片黑暗,倚在窗台上,放眼望去外麵是空曠的一片,可以看得出這裏占地廣闊,不遠處星星點點的所在,似乎都是他的屬地。累
他今晚,難道不回來了嗎?自從他受傷搬到她那裏住之後,她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能看到他,習慣了早晨跟他打聲招呼再去上課,習慣了晚上回家看到他焦急等待她做飯的樣子。
原來,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她歎了口氣,轉身拉上窗簾回到床上。
徐管家站在門口,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撥通了禦修離的電話。她知道自己的職責隻是照顧好他在這個別墅的時候的事情,出了這個別墅,她沒有資格過問他的任何事情,隻是……她真的不放心那小姑娘一人在屋裏。
淩亂的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女人趴在那裏,瘋狂地扭動著自己傲人的身段以迎接身後男人那強悍有力的撞擊,豐腴的身子早已因激/情而嫣紅一片,
“啊……。禦少……再用力一點……啊……”
那誘人的紅唇更是因著男人那狂猛的力道而發出放肆的吟叫聲,毫不掩飾身後男人帶給自己的身心的愉悅。
身後,男人粗重的低喘著,他沒有褪下長褲,甚至連上衣都未曾脫下,精壯的腰肢猛烈的律/動著,女人目光迷離地回頭看了一眼男人深邃硬朗的五官,還有那強健的體魄,又發出一陣更加激烈的呻/吟。悶
禦修離深邃的眸低除了情/欲不帶任何一絲感情,就這樣放任自己的身體跟隨自己的欲/望而噴薄爆發。隻是,他越用力地在身下的女人身上馳騁著,腦海中卻不斷閃現出那張該死的小臉。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加快了身下的速度,隨著一陣劇烈的撞擊,他低吼一聲釋放了自己,那女人滿足地吟叫一聲癱軟在大床上。這個男人,真是太棒了!果真如傳說中那般狂猛威武,能讓女人體會到所有床/第間的快樂。
禦修離沉默著靠在大床的另一側,隨手扯了扯被汗水浸透的襯衫,露出那古銅色的健碩胸膛,然後伸手點燃了一隻煙,腹部的傷口似乎有再次裂開的跡象,他懶得去理會,隻大口大口的吸著煙,借以揮掉心頭那抹煩躁之氣。
女人迷戀地看著他煙霧繚繞中的俊臉,妖嬈的手臂再次纏上他,撩人的聲音也曖昧地響起,
“禦少,再來一次好不好?”
他沒有說話,隻是用夾著煙卷的修長手指邪肆地挑起了女人精致的下巴,眯起眼打量著她,女人頓時心花怒放,衝他展開了風情萬種的媚笑,然而不過一會兒功夫,她就沉溺在那雙深邃如潭的黑眸中無法自拔。
一旁的手機響起,禦修離漠漠鬆開女人抓過電話,一看是別墅打來的電話,一雙濃眉頓時不悅地擰了起來,
“什麼事?”
那頭傳來徐管家猶猶豫豫的聲音,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少爺,您……今晚回來嗎?”
“徐管家,你是不是逾規了!”
他冷冷的斥責。
“對不起少爺,我隻是……有些不放心……阮小姐一個人在房間裏!”
徐管家冒著被轟炸的危險,繼續開口。
“不回去!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沒好氣地說完便冷冷的掛上了電話。
按滅手中的煙頭,他一把摟過身旁早已渴望不已的女人,再次掀起一場激烈的情/欲大戰。
別墅內,徐管家盯著手中的電話長長歎了口氣,轉身下樓。而室內的清夏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半夜裏,她隻覺得肩頭傳來一陣奇異的刺癢,伴隨著陣陣疼痛,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了過去……
寬敞明亮的攬世總裁辦公室裏。
龍一恭敬的站在桌前,盯著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問,
“老大,阮小姐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自從他進來開始,老大已經端著酒杯在那裏站了十分鍾了,他不得不出言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