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猴子照秦叔的安排,找了一棵大樹,做了個記號就挖起了坑,準備先把這些東西埋了。
我一邊挖坑一邊和猴子談論最近的事情。說實在的,我是想打退堂鼓了,換做是誰,也不願意任人擺布,我們這是明顯著了別人的道。可是,我知道猴子不想回去,因為他看那些工具的眼神出賣了他,他分明是看到了倒鬥的希望。倒鬥,在他眼裏和錢是畫上等號的。
秦叔更不會回去,我看他是和那些人卯上了,準備一查到底。我也挺納悶的,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他秦二爺的主意。
我們在車子裏湊合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中午才偷偷摸摸的下了山。入了村子,我們借拜訪骷髏廟的由頭,沒惹任何人注意。
昨天晚上,我已經被這座廟嚇的半死,現在我是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秦叔和猴子進了廟裏,去拜神,我獨自一個人在村裏轉悠。
逛了一圈,我發現這個村子還挺大,有二百來戶近千人,基本上都姓申。而且我找到了秦叔嘴裏的可疑人物,這個人舉止有些怪異,看東西總是一副賊兮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很值得懷疑。不過後來我一打聽,原來是村裏的毒瘤,專搞偷雞摸狗半夜敲門的事情。
“整個村子也沒啥特色,就是這裏的人都特愛吃豆腐,說是老一輩傳下來的傳統,吃豆腐就是吃白起的腦子。由此可見,白起當時坑殺四十萬趙軍,對當地人產生了多大的影響。”我玩弄著寶劍,對秦叔說:“叔,你說這把劍要是放在趙軍的萬人坑裏,會是個什麼結果。”
秦叔吧嗒抽了一口煙,思量了半天才說:“說不準,可能是萬鬼纏身,也可能阻擋陰氣,保我們平安。不過現在它沒了那股陰寒之氣,就更說不準了。”
猴子一聽我們要去殺穀深處,來了興趣,問道:“爸,你說那底下還好東西沒?”
是呀,我咋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地下要真有好東西,我們這次回去肯定過個富年。那裏埋了這麼多人,一人帶一塊錢,隨便搜刮下也是幾十萬。可是我又一想,要真下去倒騰,那不真稱了某些人的心如了他的意了。
秦叔肯定不會考慮我所想的事情,隻是很不高興他兒子的認知水平:“一群俘虜,能有啥好東西,你見過俘虜穿金戴銀的?”
猴子被他爹頂的無話可說,衝著我吐舌頭做鬼臉。
你丫的活該,心裏就想著倒個鬥弄錢花。幸好我沒有猴子那麼財迷,才沒在他之前問出那些話來,要不現在吃囧的肯定是我。
“不對呀。”猴子冷不丁的又冒出來這一句:“爸,他們給咱們留下那些東西肯定有目的,這附近是不是還有別的地方?”
“對呀。”我一拍腦門,小聲的問道:“叔,這附近還有大鬥?”
秦叔一看我倆都動了歪心思,很不高興的說道:“你倆就別想了,這附近幾百裏的,能看到的東西都被人動過了,就隻剩下這個殺穀了。”
您老都五六年沒出道了,早就落伍了吧。自從上次他和老爹一起出去倒鬥,老爹折了之後,秦叔就一直窩在家裏,好幾年都沒有出過長安城。他現在一句話,便把半個高平囊括了,這話說的有點大了,我和猴子都不是很相信。
不信歸不信,我們都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隻是略帶鄙視的,在背後用眼橫著他。
事情肯定有因果,他們給我們準備了那些工具,肯定衝著一個大幕來的。我就不信,誰丫的沒事幹,真想讓我們去殺穀裏轉一圈,難道是讓我們幫著尋親?要真是這樣就好辦了,裏麵最大的一個,早都被唐玄宗李隆基挑出來,封為了骷髏王。我看這個就挺好,您呀,也別費力了,把這尊殺神請回去蹲家裏,不要說是惡鬼,就是帶人氣小賊也能防的住。一開門,看見你家供著一個大靈堂,正中間蹲著這個大家夥,保準誰去嚇死誰。
“骷髏廟底下會不會有地宮?”我提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
“不可能,人群密集的地方,具有特殊意義的大型建築才會有,這麼小的地方一般不會有。”秦叔直接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和猴子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所有的看法在您眼裏就不值一提。
他老人家不言也不語,也不知道在想啥,還是在等啥。
我們三個就這麼無聊的閑坐著,等到下午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讓我們始料未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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