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哲蹲下身子緊摟住小雅,近乎悲痛地說道:“小雅,我愛你,這輩子我隻愛你。”小雅忘情的回摟著他,這一刻,他們眼裏,心裏隻有彼此。
不知哭了多久,小雅才從江禹哲抬起淚臉,啞著聲問:“阿哲,你愛過我嗎?真的愛嗎?”
江禹哲在小雅蒼白的唇上輕輕印上一吻,溫柔如風,“愛過。很愛很愛。”四年了,太久了,對於他們四年才相見,太殘忍了。
小雅吸了吸哭紅的鼻頭問:“那一夜為什麼你要拋下我,為什麼……要拋下我呢?”
“我……我父母叫了幾個保鏢強行將我帶出國,所以那時我根本來不及告訴你,所以現在才……”
江禹哲開著車將小雅帶到一家汽車旅館,兩人清洗過後,他才慢慢地將那一夜的事告訴小雅。
那一晚,江禹哲到附近的小百貨買好東西後,剛一走出店門,四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壯男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個冷漠的說道:“江少爺,你父親叫我們今晚務必帶你去英國,所以還是請你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江禹哲一看情況不妙,馬上丟掉手上的東西,朝另一個方向奔逃。可是他根本不敵是那四個高大保鏢的體力,沒兩下他便被他們抓住,兩腳騰空地被他們抬送上飛機。
“後來我爸怕我回來,就派人囚禁我,我根本聯係不到你。可是過了沒多久,他告訴我,你已經死了,因為你父親的事,因愧疚投河自盡了。那時我徹底頹廢了,還是傾心……”說到此,江禹哲便停聲看著小雅。
“是剛才站在你身邊的那位美麗小姐是吧。”小雅順著他的話問,心隱隱抽痛著。
“我跟她訂婚了,那時候她不顧一切的照顧我,而且那時對於你的死訊我早就心死,對我來說娶誰都一樣,出於報恩出於感激我才跟她訂婚的,但我愛的人從頭到尾都隻有你一個人。”
聽著他的話,小雅沉默著,一個女人肯為一個男人如此付出,除了愛。從汪傾心的眼裏,她知道她愛他,愛的程度不會比她少,甚至更多。
至於她呢?離開了四年,現已是有夫之婦,又能怎樣。
她看著江禹哲,萬分不舍地癡看著,聲音平淡地說道:“阿哲,我……我結婚了,跟夏洛辰,就在前幾個月,我不知道現在愛不愛他,也不知道他愛不愛我,但我知道這樣結局對你,對我,對他,對你的未婚妻,對大家都好。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小雅,其實我……”江禹哲想說些什麼,卻被她打住。
“什麼都不要說,以前的感情不重要了,隻要我們放得開,看得透。四年的監獄也讓我想清了很多事。那個汪小姐為你付出了這麼多,是個值得你愛的女人,所以不管什麼理由,都不要再辜負一個深愛你的女人。”
小雅側著頭輕靠在他懷裏,柔聲道:“就讓我最後一次靠在你懷裏,從明天起,我們就是什麼都不是的陌生人,過去隻是過去,隻有你們知道的回憶。不要傷害你的兄弟,更不要傷害愛你的未婚妻。”
“好。”江禹哲含著淚點頭,將她摟靠得更緊,明天她不再是他深愛的女人,是兄弟的妻子,是不可再觸摸的愛人。
第二天,小雅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回夏家。
剛打開門,夏洛辰便心急衝衝的跑過來,將她抱進懷裏,惱怒的吼道:“你這個死女人,一晚上跑到哪裏去了,找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在哪裏,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的。”
小雅抬起頭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心浮氣傲,狂妄自大的男孩,他是她的丈夫,一生的依靠。他會為她擔心,為她著急,為她發怒,可她的心裏,卻是甜甜的幸福。
哽著聲,小雅雙手捧著他的臉輕問道:“夏洛辰,你愛我嗎?真的愛我嗎?”
“你說什麼傻話啊,我當然愛你啊,很愛很愛,愛到無法自拔。我不會為一個不愛的女人陪上一生的幸福,除了你。”夏洛辰輕點了她紅通通的鼻頭笑道,這個小妻子怎麼到現在還不開通。
小雅相信他,因為他的自負,他的驕傲不會允許,踮起腳尖,她第一次主動的吻上他的唇,說道:“我也會很愛很愛你,愛到無法自拔。”
夏洛辰激動的抱著她,因為他知道除非愛,不然她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他的小妻子終於開竅了。
他湊到她耳邊,痞痞地笑道:“那我們趕緊給爸生個小金孫吧。”
小雅低下頭,嬌羞地點點頭……
得到嬌妻的首肯,夏洛辰馬上抱起小雅回房,房內一片激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