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和小琴打了一會兒,白思情也上前幫忙,那黑衣人依舊沒有出手的意思。又過了好一會兒,那人開口道:“好了,小琴走了別和他們糾纏了,他們對我還有用,我們走!”隨後他隨手一揮便把五哥和白思情直接大飛過來,我隨手攙扶著白思情。

而那人帶著小琴便很快的離開了,之後一個聲音傳來應該是那黑衣人的,道:“羊皮卷,用你們的血!”

我想要開口問他究竟是誰,當話語才掛到嘴邊,小琴他們卻早已消失不見。我攙扶著白思情問道五哥:“你認識他對嗎?”

五哥斜著眼,好像在做著什麼掩飾道:“沒你的事!”五哥的話剛剛完就背著身離開了。白思情從嘴裏吐出來了鮮血,應該是剛才被那個黑衣人打傷的。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淩晨三點鍾醫院已經關門了。沒辦法我隻有打通了白思雪的電話,看著白思情的傷也不是很重,於是叫上了白思雪來我這裏接人後我就獨自偷偷回家了。

我想胖子可能也已經到家了,我懷著僥幸的心理把門輕輕推開,本想著王姨或許早就已經睡著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王姨卻正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睡意,我把門關上。

還沒有開口,王姨倒是開口了王姨叫著我,讓我坐著表情有些凝重。王姨道:“蕭辰,你不是想知道你爹嗎,我告訴你,十年前你爹蕭河山……”

聽著王姨講了這麼多,我道:“什麼,鬼王!”這麼說我見到人應該就是鬼王,聽了王姨的話我思考著。王姨道:“其實我是你爹的妹妹,隻是這中間有些事情我才改姓了王,我真名蕭河雨!”

我有些震驚道:“什麼?這麼說我應該叫你……”

王姨道:“沒事,你繼續這樣叫也無所謂,反正你也已經叫習慣了。”說著王姨拿出來了一張羊皮卷道:“這是羊皮卷,你一直想要的我現在看看也差不多可以交給你了。”

說著,王姨抬頭歎了口氣道:“你爹在消失的前一天來找過我,這羊皮卷就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

“那,你事先”我說:

王姨擺了手勢,讓我別打斷他的話,“你爹是人道門的事,你也是知道的。而人道門最為精通的就是算術,我爹也就是你的爺爺,當初為了培養你爹成為五道門中的佼佼者可是下了苦心。你爹最後一次算術就是在消失的前一天,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叫我把羊皮卷今天交給你可能是別有用心吧!”

聽著王姨說的,我不禁問道:“那王姨你是不是也會算術?”

王姨似乎不想回答我說的話,放下羊皮卷轉身就離開了,我拿著王姨給我的羊皮卷觀摩起來。事後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第二天正午時分的時候我才起來,才發現王姨沒在家。我也沒去在意,畢竟現在是正午了應該是出去買菜去了,我想著還有兩張羊皮卷好像是在五哥哪裏,二話沒說就匆匆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