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聽杜琳琳說的如此嚴重,不禁眉頭一皺:“粉紅布條?小命不保?這東西這麼不吉利你還讓我帶在身上?”
杜琳琳:“你沒聽完全,先不要下結論,聽我把後麵的故事說完你就明白了。”
李不凡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杜琳琳繼續講。
杜琳琳喝了一口咖啡,柳眉一緊,似乎感覺今天的咖啡有點苦,放下杯子又慢慢道來:“剛剛告訴你的是20年前發生的事情,現在我要說的,是那件事情發生2年後,也就是18年前的事情了。財政院男女寢室大變革,本來寢室裏是男生住樓下,女生住樓上,間中並無警示,也時常有些許男女在放假時候私自竄寢,後來出了人命案件之後,林少東便將樓上的女生全部換到了樓下,將樓下的男生全部換到了樓上,二樓的樓梯口增加了一個值班室,通向三樓的樓梯由水泥石灰改成了全部由鐵板鑄成的鐵板樓梯,隻要一有人從樓上下來,就會發出砰砰的聲音。以防止在發生男女生私自竄寢,繼而發生意外的事件。但好景不長,改革沒多久,又有兩個人死在了寢室,一個女生用床單上了吊,一個男生從寢室窗戶跳了樓,此事發生之後,寢室頓時炸了鍋,不少學生紛紛退學,說不能為了學習知識在把命賠在學校裏。當時的學生會主席叫薛易,是當時死亡女生的表哥,事情發生後,他說什麼也要查明林慧的死因,於是不顧校長林少東的命令,偷偷進入檔案室,查看了林慧和那跳樓男生的死亡證明。當他看到林慧和那男生檔案之後,便於一星期後請辭了學生會主席的職務,又於半月後申辦了休學,從此在學校消失,再也不見人影。沒有人知道檔案裏寫了什麼,沒有人知道林慧和那男生的真正死因是什麼,林少東極力阻止著事態的嚴重擴散,並聲稱林慧二人死亡是意外事件,和任何人無關。當時我母親在這學校任教,對於兩年一次發生的這兩件事情特別關注,別趁著一次值班的便利,偷偷進入了檔案室,找到了當年薛易偷看的那份檔案。隻是林慧的死亡證明卻不見了,隻有那男生的還在,我母親看了之後差點叫出聲響,隻見那份死亡證明上清楚的寫著:姓名.張橋.年齡.23歲.死亡原因.身體並無外傷,瞳孔異常放大.胸腔內無毒素.初步鑒定.是由於長時間肺部得不到氧氣.致使窒息死亡.當我母親看完這份證明,心中是何等恐懼,一個23歲的青年男生居然是憋死的。校長林少東卻說是意外墜樓身亡。而且極力阻止任何人調查此事。我母親當時想到的,是查找2年前那第一個死亡的女生的資料。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女生的死因一定和林慧的死因有著什麼聯係。於是她深呼了一口氣,將張橋的檔案放下,繼續翻找那死亡女生和瘋掉男生的檔案存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那女生和男生的檔案居然不在檔案室,我母親找遍了整個檔案室裏都沒有發現,直到有人敲響了值班室的大門,她才悄悄的從檔案室回到值班室。第二天晚上,我母親夜不能寐,於是便四處尋找薛易的下落,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2年間四人三死一瘋的原因是什麼,我母親生來就有很強的好奇心和冒險心理,所以對這兩次的命案特別的關注。終於在距今16年前,也就是命案發生的2年後,我母親終於找到了薛易,那時候的薛易一點學子麵貌都沒有,十足的一個醉漢,整天喝酒,屋子裏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有的甚至還滴著黃褐色的液體,看上去剛剛丟棄不久。我母親問他當年是不是把林慧的檔案從檔案室拿走了,薛易目光渙散,根本不理會我母親,搖晃著身體隻是找尋著下一瓶啤酒的藏身之處。我母親看到他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怎麼說也是當年名動財院的學生會主席,學習沒的說,管理學生會更是井井有條,學生中沒有一個對薛易挑的出毛病的。可在看看現在,整日醉生夢死,哪還有一點學習尖子,校園梟雄的樣子。我母親見他不回答問題,也不說話,隻是看著酒瓶子目光呆滯的發傻,便自己走進了他的臥室,想從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就在這個時候,薛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一句話,沒用的,每兩年就要死一個,誰也逃不掉的。我母親聽完這句話便追問薛易是不是知道什麼,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的薛易說完這句話,便又恢複了之前酒鬼的模樣,雙眼呆滯,隻是凝望著手中的酒瓶發呆。我母親見問不出什麼,便繼續走進臥室,在床頭,發現了一段粉紅色的布條。一個不應該出現在男人身邊的東西居然出現在薛易的臥室,我母親從臥室門縫看到薛易並沒有要阻止自己翻看他臥室的意思,便偷偷的將這粉紅色的布條藏在了身上帶了回去。離開薛易的居所,我母親徑自來到學校。向學生們打聽誰喜歡穿粉紅色的衣服,各屆的女生都說不知道,正當我母親以為那就是一段普通布條的時候,一個男生的話讓我母親又得到了希望:我知道誰愛穿粉紅色的衣服。我母親連忙將那男生帶到了辦公室,詢問他是誰愛穿這粉紅色的衣服,那男生一臉嚴肅的告訴我母親三個字,我母親登時臉色大變。那男生說:林慧。說完不等我母親繼續發問,就開門走出了辦公室,關門時還說了一句話:蕭老師,不要在查了,小心自己的性命。我母親坐在辦公室裏一言不發,但是心中卻暗想,我早猜到此事關係重大,查起來一定會很困難,沒想到竟然扯到了林慧身上,可我要怎樣才能從一個消失了的死人身上得到線索呢。看來我要繼續查下去,還真的下一番苦功呢。不過若真的事關生命安危,我。。。”說到這裏,杜琳琳端起咖啡大喝了一口,眉頭緊皺,似乎忘記了咖啡很苦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