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胡的還沒開開口,旁邊一個人狠狠拍了鍾悅後背一掌,打得鍾悅生疼。
打他的那人道:“小子,不要不識抬舉。咱們大哥問你話,你最好還是好好回答。”
鍾悅心中來氣,想:“我又不認識你們,什麼叫好好回答?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這時陶小桃從一邊對鍾悅說話了:“你不要怕,我幫你收拾他們。你是喜歡硬朗風格的還是耍酷風格的?”
鍾悅一聽,怎麼還可以選擇風格嗎?於是就對陶小桃說:“那就先來點硬朗風格的。”
陶小桃點一點頭,對鍾悅道:“你還手打他。”
於是鍾悅心想,這夥人也太欺負人了,有這個姑奶奶撐腰,估計也不用怕他們,於是就站起身來,對剛才打他那個人說:“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你打人幹什麼?”
那個人一臉橫肉,剃個光頭,五大三粗的,襯衫的紐扣解開了好幾個,脖子上戴著黃豆粗的金鏈子,胸口紋著一條惡龍。一副典型的街頭混混黑社會的形象。
那人一看鍾悅還敢頂嘴,立刻拿起一個空啤酒瓶子,衝著鍾悅的腦袋就是一下,嘴裏還罵道:“******媽的,爺說話就這個路子。”
誰知道那空酒瓶子砸到鍾悅腦袋上,立刻“啪”地撞個粉碎,就好像撞到一塊大石頭一樣。在看鍾悅的腦袋,紋絲沒動,不要說出血,連紅都不紅。
鍾悅自己覺得就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他看得清楚,陶小桃手裏拿著一根金屬棍子,明晃晃的,把拿瓶子給遮住了,那瓶子其實根本沒砸到自己。
鍾悅一看是這麼回事,立刻來了精神,大喝一聲:“你丫的想動手啊?”
說著話鍾悅也順手抄起一個瓶子向那人砸去。
這夥人都是打架的老油條了,剛才這個紋身的家夥拿瓶子砸鍾悅的時候就有好幾個人站起來防備著鍾悅還手,一看現在鍾悅動了手,立刻有三個人撲上來拉鍾悅的胳膊按他的人。
那幾個人一邊動手一邊還罵:“小子,你敢動手,就你呀!”
他們那個意思,就你這兩下子還敢動手,看我們不把你拍扁了。誰知道三個人拉鍾悅,也沒能拉住,也不知鍾悅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把酒瓶子砸在了紋身的那個家夥的臉上,正打在鼻子上,隻聽那人一聲慘叫,捂著鼻子蹲了下去。鍾悅順勢一腳,把他仰麵朝天踹倒在地。
旁邊的眾人看了,立刻七手八腳來打鍾悅。
鍾悅這時如同發威的猛虎一般,三拳兩腳,把這夥人打翻在地。這夥人隻覺得鍾悅簡直力大無窮,這麼多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不到半分鍾,地上躺下了五條漢子,都是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滾著,有捂著頭的,有抱著胳膊的,嘴裏一起喊“哎呦”。這屋子裏簡直就是“哎呦”交響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