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是鍵是哥哥哦。”
……
“父親?父親!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夢美做錯了什麼?”
“……”
“回答我!”
“……”
……
“……這樣真的好麼?”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
——あのね、約束するよ(約定好了哦)……
——うん、約束(嗯,約定好了)……
……
…
啊,約定好了呢。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約定的話……
很抱歉……我已經……無法……完成……
才怪啊!!!
至少讓我完成約定啊!
……拜托了,上白澤的先祖啊!
請庇護你們的不肖子孫,上白澤鍵吧!
雖然是一個或許平庸,或許膽小,或許自私的人,但即使這樣……即使這樣……
我也依然想要完成這個約定!
這個不知何時,不知何地,不知何事的約定,我一定會完成!
——那麼,作為上白澤家的先祖,我就回應你的願望哦。
“叮——”
利器相互碰撞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達了過來。
——那麼,作為上白澤家的子孫,你一定要完成你的約定哦!
“轟!!”
巨大的爆破聲鼓蕩著我的耳膜,將我那輕飄飄即將飛出身體的靈魂狠狠的撕扯回了它原本應該在的地方。
緊接著,四周鼓動著的風就毫不留情的將我一把甩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便帶著我此時已經無法活動自如的身軀撞到身後的木牆上。
然後,隨著木質地板碎裂的聲音,我的雙腿陷入了地板之中。
鋒利的木刺,如同剃刀一樣,深深的刺入了我的雙腿。
平時避之不及的“痛楚”,此刻卻成為了求之不得的刺激。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我瞬間感到一陣陣的疼痛感不斷的衝擊著我的神經,就好像有一股股寒流不斷的從腦中湧出,流經全身直到腳底。與之同時帶來的,還有四肢的冰冷觸感和讓我近乎要呻吟出來的疼痛。
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卻讓我吃驚。
眼前出現的是優和巴爾德對峙的場麵。原本在我看來柔弱的優此刻雙手握著兩柄和她身形嚴重違和的長槍——或許說是銃槍更為合適。這兩把槍目測都有1米3左右,輕巧的槍托配合纖細的槍管使得它可以輕易的被優所把持著。雖然看上去是金屬所製成,但是卻很輕巧的被優所握著,一點也看不出重量。剛才,估計正是這兩把槍擋住了巴德爾手中的銳利無比的獵刀,從此便足以看出這兩把槍的堅固程度。在昏暗的木屋中,兩把槍的槍身身上麵用閃著亮銀色的花紋描畫著不同的紋路,隨著槍的擺動帶起一片片耀眼的璀璨——這些大概都是魔紋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魔紋過於耀眼的原因,眼前的這兩把槍和優的身體一樣顯得若隱若現……
巴爾德依然站在原地,要不是此刻以兩人中間的地板為核心的呈蜘蛛網狀放射的裂紋,簡直無法發現這兩個人剛剛交過手。唯一和剛才不同的,是他此刻的持刀姿勢——他此刻已經變成了雙刀盡出,以及專注的眼神,無一不說明了此時的他並不似麵對我一般輕鬆。同時,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雙刀上緩緩流動的殷虹光澤,繁複而沒有規律,仿佛剛剛流下的鮮血……
“別發楞了!快去地下室,我堅持不了多久!”
“什……”
“快點!沒有時間磨蹭了!走!”
嘴上喊著,但是她的視線一直沒有從對麵的家夥身上飄走。我相信,隻要巴爾德敢輕舉妄動,優將會毫不猶豫將他在第一時間轟殺。
可是現在局勢明顯不是這樣。
相比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優,雖然一副警戒姿態但是卻依然在不斷將不懷好意的視線投向我的巴爾德顯得更加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