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冕雖然不是我們家族之人,但以後他和飛燕結為夫妻後,成了我墨夷澤洋的孫女婿,也算是我們家族的人了,”墨夷澤洋突然嘿嘿一笑,說出了讓眾人意外之極的話。
“爺爺,你說啥呢?”墨夷飛燕頓時羞了個大紅臉,翻著眼看向墨夷澤洋說,
“怎麼難道你不同意?”墨夷澤洋笑著說,“還是讓這小子吃完後要抹嘴走人?要是那樣的話,我也就不給他治療了,讓他永遠變成一個廢人。”
說著他又看向王冕說,“你說,是不是你小子有什麼想法,還是你小子在外麵有人了,”
王冕這下可難開口了,臉色頓時一變,不知道怎麼說了,要說他在外麵沒有人,那到時候那個東方嫣然可不依,而且東方元帥也不會放過他吧,不過正在他為說什麼發愁時,墨夷澤洋接下來的話讓他心中一鬆。
“不過就算你小子在外麵已經有人了,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墨夷澤洋意外地說,“男人嘛,特別是出色的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也沒有啥,但有一點你可給我記住了,你以後要是敢欺負我們飛燕,哼!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
聽到這話後,王冕的心終於是安靜了下來,連忙說,“不敢,不敢,我疼她還來不及呢,那能欺負她呢。”到現在王冕算是徹底想明白了,現在他是不答應這門婚事肯定是不行了,而且他還是深愛著墨夷飛燕的,怎麼能作出那種事呢。
而屋裏的眾人一聽到這爺孫兩人的對話,也就沒有什麼反對之聲了。
這時墨夷澤洋又說,“雖然說是王冕已經答應了這門婚事,但現在還不能傳給他我們家族的功法。”
然後他抬頭看了看眾人又說,“現在我隻是用運家族的秘術給他去除意念上的封印,並不是說要傳給他秘術,所以你們也不用緊張,家族的規定我也知道,不會去違反的,至於傳給他功法,那還是等到他們兩人成親後再說吧。”
眾人聽到這裏,臉上的神色紛紛一緩,算是徹底放心了,看到大家都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墨夷澤洋臉上也顯出了笑容,他接著又看向兩邊的眾人說,“既然這件事大家都同意,你們沒有什麼事,就都回去吧,我給王冕治療時,需要安靜,你們就不要呆在這裏了。”
墨夷澤洋顯然是下了逐客令,其它人一聽,那能不明白,都紛紛向大殿外走去,不過眾人走時都向王冕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這種眼光讓王冕心中很是驚奇,他不知道這治療是不是會一帆風順,不過王冕估計肯定不會輕鬆,因為那些老家夥的臉上可都寫著呢,不過他也不怕,他從小到大,什麼苦沒有吃過,再說現在是他恢複的唯一機會,他肯定是要把握住的,就是再大的痛苦他都得忍受。
看著其它人都出了大殿,隻見墨夷澤洋一揮手,大殿的大門就自動關閉了,王冕現在越來越感覺到他的想法是對的,那就是這個大殿肯定是一個飛行器,隻不過這個飛行器實在太大,門關上後,這個大殿中就完全與外界隔絕了。
這時墨夷澤洋慢慢地從那個大桌子後麵走出來,來到了王冕的身旁,看著王冕那英俊的麵龐,健美的身材,心中就更滿意了,他忽然說出了一句讓王冕和墨夷飛燕心中很是奇怪的話。
“看到你,讓我想起了年輕時的我,”墨夷澤洋感慨地說,
“當年我也是那麼的英俊,那麼的風流倜儻,現在我都已經老了,執掌家族上百年了,也沒有給家族帶來什麼大的變化,家族還是蝸居於“薔薇穀”中,真是愧對先祖呀,不知先祖的願望什麼時候才能實現,估計在我手裏是沒有希望了,看來隻有寄希望於你們年輕人了,我老了,不中用了。”
“爺爺您感歎什麼呢?”墨夷飛燕眨吧著眼睛看著墨夷澤洋問道。
而王冕也是心中奇怪這老家夥怎麼會冒出這一句話,看來人人都喜歡年輕呀,當然人活的也就是個年輕,一旦老人,不但身體也不好了,這裏疼,那裏疼的,過的很辛苦,家人看著都煩,所以許多年輕人都不珍惜年輕的時光,到老了後悔就來不及了,真是“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呀。”王冕也不免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