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三名士兵先是隻在同一個地方互相攻擊,接著他挑選了一個刻意地進攻,對方被逼得緊了,腿上隨便一用力,就輕盈地彈跳起來,高高地落在了路燈的頂上,一足立著,雙臂展開維持平衡——像一隻獵鷹一樣!
然後士兵甲就真的像獵鷹一樣急撲下來,從上而下充滿了壓迫感。金在熙看著對方手裏執著的短刀,然後規避地向後退了半步。
而後麵還有兩名士兵呢。他們可不會在這個時候傻站著等金在熙做好迎戰士兵甲的準備,士兵乙和士兵丙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拿著的是峨眉刺,男的拿的是一對紮眼的鋼錘。他們兩個在金在熙被士兵甲吸引注意力的時候,從後方攻擊而去。
金在熙混到了韓國對的隊長,危險預感的潛意識當然是超一流的。身後的兩個人剛剛做出了攻擊的意圖,金在熙就已經背後汗毛豎了起來,他伸手轉向抓著鋼錘的士兵丙——鋼錘對人類的手臂來說過於沉重,當不在攻擊狀態的時候,它的慣性讓使用者自己也很麻煩。
金在熙用擒拿手直接抓住對方的手腕,看也不看就是使勁的一扭,然後士兵丙鋼錘脫手,落在了金在熙手裏。金在熙借助著慣性,反說就把鋼錘丟到了一邊,那邊拿著峨眉刺的士兵乙靈活地躲了過去,鋼錘差一秒鍾就砸在她的腦袋上了。
金在熙這邊的戰鬥近乎於武者拚鬥自不必說,他也逐漸掌握了自己對手的戰鬥特點:他們都是對超能力戰鬥沒有多少經驗的新手,幹什麼都會下意識使用當兵時候的習慣。
金在熙這邊有把握得很。杜將軍看到他的動作一來一去,越來越流暢,三個士兵已經不夠壓製他的,杜將軍幹脆又派了六個人去增援——反正麵對這裏十四個超能力者,他的兵力足夠的很呢。
不不,如果刨去他們那邊的防禦類型超能力者,一個遠程攻擊者,和一個語言天賦的超能力者,對方的戰鬥力實際上是十一個。
相比金在熙這邊拳拳實肉碰撞的比試,他的隊友們的戰鬥明顯要更華麗。
金在熙的得力助手樸泰之的超能力是花朵。
花朵不是那種利用植物纏繞能力的通常套路,樸泰之的攻擊更類似於一種遠程攻擊。凡是聞見他的花香的人,都無可避免的遭到相應的buff或者debuff。
樸泰之剛才是和隊伍裏的防禦超能力的喜善、還有隊伍裏的翻譯呆在一起,三個人躲在暗處。
樸泰之在暗處不斷催發超能力,讓迷迷的花香從暗處飄出來。它沒有多少華麗的味道,就是為了防止攻擊的對方意識到攻擊。味道隻有微微的一點,恰好不會引起你的驚覺,又能讓你貪婪地不由自主地呼吸著香味的那種程度。
樸泰之因為超能力已經升到了十四級的地步,可以同時散發三種香氣,並且控它們在同一時間內給不同的人加以影響。當然,前提必須是在沒有風的時候。
樸泰之盯著場上的連隊,他沒有選擇了最麻煩的那種致死的香氣——那個味道會讓敏感的人察覺到危險。而是選擇了最不起眼的讓人頭痛的香氣。
頭痛的效果要比聽上去威力大多了。在戰鬥的時候,把每個人都必須全神貫注的體察四麵八方的環境,還要隨時應對對手的每個舉動。這樣的情況,一旦腦袋發出刺痛,會對他的每一步的步驟和計劃產生多大的影響,是自不必說。更別提如果是在戰鬥中的時候頭腦使不上勁了。
這個味道遠遠飄過袖手旁觀的白小用三人的時候,他們抽抽鼻子。蕭樂樂說:“這好像就市我們剛上傳的時候攻擊力夾雜的攻擊之一。當時是小黑幹脆利落地抵擋了全部的攻擊。我倒是想知道,這個味道是幹什麼用嘚。”
超能力者在戰鬥中放出超能力,除了攻擊對方,還能幹嗎?蕭樂樂所好奇的是,這種捉摸不定的花香能起多大作用。
他們遠遠地隱約隨著花香,捕捉樸泰之超能力的行動路線,小黑的視力比較變態,他能夠看到“花香”的顏色。
“你怎麼辦到的?”蕭樂樂吃驚地說。
小黑對這個世界的規則有些迷糊,他納悶地說:“隻要是技能,都有規律,到達一定的境界就能察覺低級的技能啊。”
在他眼中,這些花香不僅能看到,而且還自帶屬性,以數字的形態標記著。小黑瞟了一眼就知道,這種程度的攻擊不會傷害到他。
那些花香飄飄灑灑地竟然分成了十幾股,像是有生命一樣,蛇形滑過,朝樸泰之的隊友們的位置衝了過去,然後肉眼可見的,樸泰之的隊友們的體力忽然暴漲,與此同時他們的對手也變得虛弱下去。
其中一個超能力是操縱火焰的,立刻就讓火焰燃燒起來,附著在附近的五六個士兵的身上,火焰熊熊燃燒起來,白小用問小黑道:“你能看出來這堆火焰的屬性嗎?“
小黑一眼睛都不眨,說:“這種程度的火焰,不是什麼罕見的東西,是可以撲滅的。我還會一種一旦燒起來,燒死人之前撲滅不了的火焰招數,要用給你看嗎?”
蕭樂樂躍躍欲試地說:“到時候我們去向杜將軍複仇的時候,你可別忘記用這一招啊。”
一直留神監視幾人的韓國戰隊,那個翻譯由於角度問題看不到白小用和小黑的正臉,蕭樂樂麵對的方向倒是剛好對著他,翻譯的超能力是語言,其中包括讀唇,輕而易舉的就辨認出了蕭樂樂在說什麼。
“……”翻譯一臉無語的樣子,讓可愛大眼睛的喜善好奇起來。
“天朝人說了什麼?”她眨巴著眼睛,捅了翻譯一下。
翻譯指著場邊上隨便站著的三人,說:“他們在討論,之後怎麼殺掉他們那位將軍。”
“哇,”喜善驚呼:“不過,他們不會是陷阱把?”
“我覺得不會,他們肯定不知道我一個外國人還能會讀唇讀懂普通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