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後跟著個麵無表情的年輕女子,她手裏端著一個托盤,顯然是白的助手 。
“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們家族的秘密,否則,我就隻能以我自己的方式來獲取了。”
白說著一伸手,女助手很默契的遞過來一把手術刀。
白把玩著手術刀,雪亮的刀鋒在修長的手指間反射著寒光。
“我研究你的家族很久了。”他幽幽的說,“這把刀曾解剖過六個人的身體,他們都姓蕭。所以對於我來說,做這件事已經輕車熟路,但每次仍然會讓我感覺興奮……想象一下,用這把刀劃開你完美的身體,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白說著,手術刀緊貼在郭小雀的衣物上遊走。
“你這個變態……儈子手!”郭小雀咬著牙說。父親曾不止一次對她說過,為奪取簫氏的治愈能力,惡魔的人會不惜一切手段,被他們抓住的族人會遭受非人的折磨,甚至會被活體解刨或者開顱取腦……
毫無疑問,麵前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個最殘酷的執行者。
“哎……看樣子,你是準備放棄最後的機會了。”白幽幽的歎息。
郭小雀閉上了眼睛:“我說過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我們簫氏的能力是天生的,你就算再費盡心思,也不可能得到!”
白攤了攤雙手:“你們蕭家人真奇怪,都是這麼的輕視自己的性命……好吧,這是你自找的,我們開始吧,我不會給你打麻醉,我要讓你真切感受到每一刀切在你身體上的痛楚。”
說著,白站起了身,冷笑著將手術刀瞄準郭小雀的身體。
郭小雀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大顆淚水從眼角滾落,如同晶瑩剔透的珍珠。
身為蕭氏家族的人,命中注定,都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永別了,父親,母親。
永別了……王闊!
嗤——
伴隨著輕微卻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鋒利的手術刀刃,在她白淨的額頭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鮮血迅速從傷口中湧出。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空曠的房間內響起。
“天啊,多麼完美的一刀!”
白欣賞著這條自己創造出來的血線驚歎。
他拿著手術刀,尋找著第二刀的目的地。
咚咚咚!
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白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有人打擾他的雅興感到很不悅。
但他還是對女助手甩了甩下巴。
女助手走到門前把門打開,看到門外站著的人,立即畢恭畢敬的招呼道:“荊律師。”
荊楠微微點頭:“白先生呢?”
女助手微微側身讓開一條路,讓荊楠進屋。
“出什麼事了?我不是說過別打擾我的嗎?”白皺著眉頭問。
荊楠有些焦急的走上前壓低聲音:“白先生……警察找上門來了!”
“這麼快?”白有些驚訝的說, “看來雷鳴的人已經出手了,隻憑那些條子,是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這裏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人家千辛萬苦的找來了,讓他們空手而歸是不太禮貌的。”白玩弄著手裏的手術刀幽幽的說。“把我們的禮物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