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想到這屋子裏也有機關?”
“你好好的看看下麵是什麼?”
“萬字陣,”
“不是陣,是假象,算了,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下去,你跟著我走就行了,”
“你為什麼救我?”他好奇的問。
“是人我都救,”她淡淡的應了句,縱身跳了下去,一邊接著說道:“來這裏的人不是穆家的朋友就是穆家的敵人,顯然的,你不是穆家的朋友,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他跟著跳了下去,“你跟穆家有仇?”
她搖了搖頭,在前麵小心翼翼的走著,“你是朝堂的人吧?”
他稍稍的一愣:“算是吧!”跟在她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進裏間,“你救了我,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怎麼?你想結草銜環嗎?”
“嗬嗬,”他一聲輕笑:“不,我隻是想知道救我的人是誰?”
“叫我汐落好了,”
“汐落?”他的眉毛一跳,‘汐落,傳說中那個殺人於無形的血劍門的頭號殺手也叫汐落,柳城那個剿滅盜賊的魔影手似乎也叫什麼落。他看著她,心裏直打鼓,’這麼嬌小柔弱的女子會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血劍門的第一羅刹汐落嗎?
跟在她的身後越往裏走,那撲鼻的香味就越是撩人,他的思緒淹沒在一片撩人的香味中,他感歎的說:“這味道當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他嘴裏的感歎還沒落地,猛然的他一聲驚叫,“碧茱酒?”帶著興奮,帶著傷痛,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他顫抖著手摸上那些酒壇子,臉色瞬間的慘白。
看著他,汐落心裏一顫,‘怎麼這麼多的人跟這酒有緣,聶家,穆家,燕大俠,這個人,這個人和碧茱酒是什麼關係?難道他也和燕大俠一樣在調查此酒嗎?’
汐落看著,試探性的說:“這禦酒是聶家的,如今聶家家破人亡了,穆家卻珍藏了這麼多的禁酒,穆家人的膽子倒是大的無邊了,”
他摸著酒壇子的手縮了回來,皺眉:‘她怎麼知道這些的?這貢酒是秘密上供的,外人不得而知,她小小的年紀是如何知道這些的,’看向她,他疑惑的問:“你知道這酒的事?”
“不,我隻是奉命查這酒是不是在穆家,”
“奉命?”
“是,”
“你是誰的手下?賢王派你來的嗎?”
“不,我哪裏認識什麼王爺,是燕大俠派我來的,”
‘老四?’宗政別離心裏嘀咕道:‘這老四真是的,怎麼找個女子調查這麼危險的事,’
他無奈的搖著頭,問:“你是燕大俠的人,”
“算是吧?”
他淡淡的皺眉,“算是吧?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裏的酒都歸我了,你不準跟我搶,”
“嗬嗬,”他笑了,他從沒見過象她這樣大言不慚的女人,門都上了鎖了,這裏還機關重重的,人能逃出去就算萬幸了,想把這麼多的酒想弄出去那可真是千難萬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