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拿遠點再砸,砸爛的時候用濕布捂住口鼻,嘿嘿!”林銳心情大好。
謝爾蓋一臉厭惡,趕緊弄了條濕布包住了口鼻,這才跑到過來的路上,把這些散發著強烈刺鼻氣息的怪味野果給砸爛,灑在了他們來時的路上。
沒一會兒趙謝爾蓋就幹嘔著逃回了河邊,趴在河邊就吐了起來,擺著手道:“老大!你也太坑人了吧!這活兒下次換人幹,我是說什麼都不幹了!太他媽的難聞了!簡直要把我熏死了!嘔……惡心死我了!嘔……”
眾人也都被隨風飄來的味道熏得亂竄,看著俄國佬的狼狽相,一個個笑的夠嗆。
林銳早有防備,老早就跑到了上風頭,等著看手下這幫家夥的笑話。這種不知名野果,在被砸爛之後,臭的程度堪比瑞典名吃鯡魚罐頭,簡直是臭不可聞,主要是帶有強烈的刺激性,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怎麼長出來的!
在河邊稍作休整,林銳便帶著眾人趟過小河,跑到了對麵林子裏,在林子裏走了一陣之後,他讓所有人停下腳步,命令他們全部倒退著緩緩退回小河邊,不許掉頭,隻能倒退著走。
眾人不解,但是也都習慣性的聽命於他,一個個撅著屁股退回了小河邊,然後林銳這才帶著他們沿著小河,淌著河水朝著小河上遊行去。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叢林中響起一陣犬吠之聲,一夥圖阿雷格武裝分子出現在了林銳一行人的來路上,軍犬在前,一路走一路嗅,領著一批圖阿雷格武裝分子追到了這裏。
可是當他們快走到小河邊的時候,都聞到了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惡臭,還充滿著一種辛辣難忍的氣味,總之非常古怪,令人掩鼻不已。
那條圖阿雷格人的搜索犬正在路上嗅的起勁,當嗅到地麵上一些星星點點的東西之後,這條狗忽然間一蹦老高,開始不停的打噴嚏,像是被塞了一鼻子胡椒麵或者辣椒粉一般。
不多會兒鼻涕眼淚橫流,不停的用爪子扒拉鼻子,甚至於低著頭嘴一張,居然開始嘔吐了。
圖阿雷格人們也都聞到了這種氣味,一個個惡心的夠嗆,也不知道是什麼,於是有圖阿雷格人一邊拉住狼犬,給狼犬檢查鼻子,一邊在地上撿了一點黑色的東西,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嘔……”結果很爽,那個圖阿雷格人當場就嘔吐了起來,捂著鼻子差點撂了個跟頭。
於是圖阿雷格人大吃一驚,甚至有圖阿雷格人聯想比較豐富,驚呼是不是毒氣,嚇得圖阿雷格人們趕緊紛紛後退到上風口的地方,這才好受了一些,趕緊牽著搜索犬離開了這裏。
等他們找到小河之後,不少圖阿雷格人惡心的要死,但是還是強自忍住惡心,查看了一下河邊的痕跡,於是立即拖著搜索犬渡過了小河。
當這幫圖阿雷格人過了河之後,再次在叢林中找到了一些進入叢林的足跡,順著足跡追進叢林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那隻搜索犬似乎出了毛病。
這狗不但走路晃晃悠悠,而且鼻子不好使了,在林子裏東聞聞,西嗅嗅,卻不能給他們提供方向指示,好像是迷了路一般。
圖阿雷格人們在林子裏拖著搜索犬轉悠了好長時間,最終跟著少量足跡進入了密林深處,但是最終卻還是徹底失去了足跡。
圖阿雷格人在失去足跡的地方轉著圈找了好長時間,並且讓搜索犬嗅林銳一夥人的氣味,可是那隻狗卻也是團團轉,根本嗅不出任何氣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馬裏人呢?他們難道會憑空消失嗎?為什麼到了這裏,卻找不到任何蹤跡了?”一個圖阿雷格人軍官氣得摘下武器,氣急敗壞的叫道。
其餘圖阿雷格人也都奇怪,繼續進行了一番仔細的搜索,依舊還是沒有能找到那些馬裏人留下的足跡,於是他們退回河邊,仔細辨認地麵上之前林銳他們留下的足跡。
“他們確實是從這裏進入了林中!這裏的腳印全部都是朝著林中走的,沒有發現有返回的腳印,他們現在應該就在林中,隻是他們抹去了腳印!”一個圖阿雷格武裝分子蹲在地上仔細研究了一番他們發現的那些足跡,信誓旦旦的對那個軍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