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銳讓快馬親自監督執行他製定的衛生條例,另外讓馬裏的幾個少尉監督員,監督所有人執行他其實早就製定的衛生條例。
並且利用行進途中休息的時間,對所有人重申了這麼做的重要性,一旦發現有人違背,將嚴懲不貸,並且將其驅逐出隊伍,省的連累他人。
第一天的時候,眾人還有點緊張,沒人敢輕易以身試法,所以沒有發現誰喝生水,偷吃生食,但是到了第二天中午,正在前麵帶路前進的林銳就聽到了後麵有人吵了起來。
安克爾也怒氣衝衝的帶著幾個親信跟班扭頭找到了正在爭吵的地方。林銳也跟了過去。
正好看到一個黑人帶著幾個戰俘一臉憤怒的跟其他幾個馬裏士兵在爭吵,嘴巴還不幹不淨的咒罵。
林銳冷著臉走入人群,眾人看到林銳和安克爾過來。馬裏士兵立即就向他們敬禮,指著黑人的帶著的兩個戰俘,對安克爾告狀道:“長官,這兩個人違反衛生條例,並且還從後勤組偷了一個罐頭,還偷走了一塊熏肉。
這些東西你說過,隻允許給傷員吃,他們卻偷吃了!我發現了他們,他們還試圖恐嚇我!
而且我們剛才還發現他們幾個吃生肉,說他們,他們不但不聽,還罵人。還想動手打人!”
林銳一聽,扭頭望向了那兩個**,目光如同寒冰一般的冷,隻是一眼,兩個正在嬉皮笑臉的家夥就都縮了縮脖子,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架勢,朝著餘德身後縮去。
“你們也都聽到了,他說的屬實嗎?”林銳用冰冷的聲音對兩個家夥問道。
一個黑人吞了口唾沫,梗著脖子說道:“我們在戰俘營裏麵都餓的要死,這兩天隻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哪兒能受得了?
既然有吃的,為什麼我們不能吃?我們就吃了個罐頭一小塊熏肉,又能怎麼了?”
林銳掃了一眼那個黑人和他身邊的這個幾個戰俘,沒搭理那個家夥,接著問道:“剛才還有跟著誰吃了?”
一個黑人看著林銳,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原來是瑞克先生呀!三叉戟雇傭兵,難怪這麼厲害!原來是吃得比我們好。
嘿嘿!剛才我也吃了,怎麼著?瑞克先生,你看我是不是也跟你的手下一樣厲害了?”
這家夥調侃著林銳,覺得林銳也沒啥可怕的。他見過不少雇傭兵,覺得這些雇傭兵也不過就是結實高大了一點罷了。
非洲這個地方經曆了漫長的殖民時期。黑人對白人的恐懼,幾乎是深入骨子裏的。而眼前這個瑞克,不過是個黃皮膚黑頭發的亞洲人。
所以在他看來,林銳並沒有那麼可怕。
而且像他這樣的人,也不是正兒八經的軍官,沒必要太給林銳麵子。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大拳頭就出現在眼前,隻聽砰的一聲,這家夥剩下的話就被堵在了嘴裏,隻感覺像是被一頭公牛撞了一般,頭嗡的一下就懵了。
這個黑人悶哼一聲就倒飛了出去,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足足飛出去了兩三米遠,才仰麵朝天跌在地上。
當他落地的一瞬間,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嘴裏的門牙都被當場打掉了一個,冒著血沫子失去了知覺。
林銳收回拳頭,冷冷的繼續看著幾個剩下的人,開口說道:“有些人就算吃的再好,也改變不了,本身是垃圾的事實。
另外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在這裏我的話就是命令,絕不允許有任何質疑。
這就是質疑我的下場!誰還想試試?”
那幾個黑人戰俘,全都愣住了。
林銳看著他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並非是你們的直屬長官,所以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尊重我?
其實你們也沒錯,我這個人也不需要你們尊重。但你們絕對有理由害怕我。
因為再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我不會用拳頭說話,我會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