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受刑人的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的分泌液——即大量的濃鼻涕,受害人開始小便失禁,一部分人會有大便排出。
此時此刻,受刑人開始最後的痙攣式的掙紮——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垂死掙紮,受刑人表現為全身痙攣,雙手雙腿亂劃亂蹬,非常地有力,並伴有放屁的行為,受刑人的眼睛和鼻孔及嘴巴裏有時會有血液流出。
就在此時,行刑人揪住受刑人的頭發,將其脫出水中,稍稍讓受刑人吸幾口空氣,再揪住受刑人的頭發,將受刑人的頭再按在水中。
實際上隻進行了十幾分鍾,這兩個俘虜就完全不行了,全都招了。
他們承認了自己是恐怖組織西非聖戰統一運動的一個分支機構。這次也是奉命針對他們進行襲擊。
“嗯,西非聖戰統一運動……就是之前襲擊維和部隊的那幫人?”林銳看著這個俘虜問道。
“是的,就是他們。馬裏政府軍來這裏之後,他們很有點生氣。
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所以他們商量著,要向馬裏軍隊展示一下他們的力量。
但是他們沒有提到,你們是外國軍事公司的雇傭兵。”這個俘虜有些驚慌地道。
“現在知道害怕也晚了。西非聖戰統一運動的人藏在哪裏,我需要拿到一個準確的地址。”林銳看著這個俘虜。
“這……我不能說……我說了就一定會死。我們都曾經發過誓。如果我出賣了他,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俘虜淚流滿麵。
“看來伱還想繼續用刑。”林銳對旁邊的傭兵做了一個手勢。那個傭兵點點頭,把掛在水桶旁邊那條潮濕的毛巾又拿了起來。
這個舉動,讓這兩個俘虜徹底破防了。另一個俘虜搶著交代了,而之前的那個俘虜,生怕自己說慢了,也搶著說。
“把他們說的全都記錄下來。讓弟兄們今天晚上休息好,明天早上行動。把那個什麼西非聖戰統一運動的老巢給我端了……”林銳說道。
“西非聖戰統一運動的老巢在距離加奧十幾公裏的一個村子裏。人數大概也就五六十人。
不過這個村子,有好幾百人。是這附近比較大的一個村落。我們現在打過去的話,很可能會有平民傷亡。
傳出去的話,會對我們公司產生不利的影響。我們說不定會遭到指責,說我們濫用武力,襲擊平民村落。”快馬有些遲疑。
“誰說我們要打個三叉戟公司的名義去?我們今天晚上就臨時成立一個武裝組織,他們不是叫西非聖戰統一運動麼?
我們就叫‘反聖戰統一運動’。來個恐怖分子打恐怖分子。給我三個小隊。其餘人明天接著在這裏幹活,把營地給弄起來。
到時候,誰能證明這是我們幹的?我們明明在加奧建立我們的新營地。”林銳聳聳肩道。
“這樣也行?”謝爾蓋愕然道。
“有什麼不行的?這地方的恐怖組織一抓一大把,有幾十號人,就敢搞事了。名字還都起的差不多。他們能搞,我們為什麼不能搞?
明天一大早就行動,參加行動的,每人發一條阿拉伯頭巾。行動的時候,都把腦袋給我裹上。
打頭的車上豎一麵旗幟,隨便刷一點阿拉伯語的聖戰口號塗鴉。衝鋒的時候都給我喊著聖戰口號。”精算師將岸笑了笑。
“沒錯,喊得越響亮越好。”林銳點點頭。“你們又不是沒見過自殺式襲擊,就要拿出那股勁來。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傭兵們一陣哄笑。
第二天早上他們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所有的武裝車輛上,用噴漆噴上聖戰口號,弄得花裏胡哨。
實在找不到旗幟,他們就找了一條深色的床單,用阿拉伯語寫上宗教口號。
一群人個個圍上了頭巾,坐在車上吆五喝六。在大街上呼嘯而過,街上的行人紛紛躲避。
林銳帶著三個小隊的傭兵,一路浩浩蕩蕩殺進的那個村子。一路上要多張揚,有多張揚。根本就沒有一點偷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