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裏有全程監控,你還有必要在我身邊站著麼?”林銳看著他。
“當然,我去外麵等。”範迪諾夫指了指手表,做了一個手勢,“記住,十分鍾時間。”林銳不置可否。
範迪諾夫走出審訊室之後立刻來到了隔壁的監控室。“打開所有攝像頭,和音頻監控。我要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以及他們對話的所有細節。別讓他們有機會瞞著我們。”
審訊室的監控瞬間被調出來,範迪諾夫看著他們兩人近距離對話。
“最近怎麼樣?”林銳看著葉蓮娜。
“不太好。”葉蓮娜伸出自己的手,“我感覺我的左手小指應該是骨折了。再加上次的傷勢還沒有複原。還有,這裏的夥食有點差。”
林銳笑了笑,“是夠差的。不過你很快就能出去。我們這次先走一步,過兩天就回來接你。”
“走?他們會放你們走?”葉蓮娜似乎有些詫異。
“不是白白放我們離開,是有代價的。我跟他們上麵的人有一個交易。我們幫他完成一項任務,然後我們就能帶你離開。用不了多久,我覺得不會超過一周。”林銳抓著葉蓮娜的手,低聲道,“辛苦了。再堅持幾天。”
“小心點,這幫人未必有信用。”葉蓮娜提醒道。
“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這次我們落在他們的手裏了,這次任務或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林銳歎了一口氣。
“這一定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葉蓮娜低聲道,“否則他們不會答應放了我們。我不希望你們為了我冒險。”
“不是單純為了你,如果我們不幹,連我們也活不了。”林銳搖搖頭。“我這次來就是確定你沒事。相信我,我們會回來接你的。”
他們對話的音視頻都被記錄了下來。隔壁的範迪諾夫仔細觀看了整個過程。
“這是什麼?他們的談話就隻是這樣?”範迪諾夫皺眉道。
“應該就是這樣。也不像是使用了什麼暗語。因為如果使用暗語的話,多少有重新組織語言的停頓感和不和諧感。但是他們的對話很流暢,沒有什麼問題。”一個盯著監控的士兵回答道。
“好吧,好吧。”範迪諾夫來回踱步,“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這個瑞克堅持要見蝰蛇,不可能隻是噓寒問暖拉家常而已。把他們的會麵鏡頭拉近一點,放大!
我想應該能夠從他們談話的畫麵找出什麼線索。”
“他在拉著那個女人的手。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麼手部動作。應該也沒有用手打暗號什麼的。看樣子也就是普通的談話。”士兵看著監控畫麵。
“不不不,這幫人都是極度危險分子。很多看起來不起眼的小事,都會被他們所利用。我們得非常小心他們。”範迪諾夫搖搖頭。“嘿,怎麼沒聲音了?”
“音頻信號正常。他們在說悄悄話。”士兵突然道,“盡量不發出聲音,雙方看口型交流,而且用手擋住臉部,避免被監控讀取口型。”
“該死的,我就知道他們會耍花招。”範迪諾夫臉上卻沒有驚慌,反而有些得意。“切換其他角度的監控。”
這個審訊室除了頭頂的幾個攝像監控,在其他幾個隱蔽角度都有攝像監控。他們即便遮住半邊臉,也不可能遮住全部。所以通過其他的幾個監控,還是能夠看清楚畫麵。
“他們在說什麼?”範迪諾夫問道。
“好像在交代後事,這個家夥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他在讓這個女人一定要活下去,諸如此類。我能夠通過他們的口型讀取到的信息,大概就是這麼多。而且他好像給了這個女人一個地址,不!不對,應該是互聯網的網絡地址。而且他在跟這個女的約定一個時間。”士兵盯著監控畫麵道。
“他們在約定什麼東西?”範迪諾夫沉吟道,“他似乎讓這個女的在安全了之後,在一個固定時間,訪問固定的網絡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