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奧魯米聯邦軍戰車群中不時噴湧出一團團巨大的火球,那些鋁合金的輕型戰車和薄裝甲的突擊車紛紛起火爆炸,戰場上濃煙滾滾,震耳欲聾的柴油機轟鳴聲、履帶和地麵的撞擊聲以及炮聲和爆炸聲混合在一起,刺痛雙方官兵的耳膜。
天空中,奧魯米聯邦軍的直升機一架接一架凶神惡煞般撲下來,反坦克導彈穿過彌漫的硝煙,在空中劃出蜿蜒曲折的白色尾跡,吐著火舌向安莫爾的坦克飛去。一輛接一輛安莫爾坦克和裝甲車被漫天飛舞的導彈擊中,變成熊熊燃燒的火炬。
隻可惜戰爭和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沒有什麼區別,實力的羸弱不會因為意誌而變得更強盛,最終取得勝利的還是依靠實力!正義在最終能夠獲勝,卻不能彌補局部的失敗!隨著奧魯米聯邦軍的武裝直升機到達,來不及放出煙幕撤走的安莫爾軍的戰車被呼嘯而來的炸彈接連點燃,化為戰場上的一堆堆篝火。
“安莫爾的英雄們!跟著我們衝鋒!”一輛安莫爾的坦克指揮車發出吼聲。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車長,從羅根將軍得到這批坦克開始,他就是這台坦克的車長。曆時二十多年,他和手下的戰車,一直都是羅根將軍的門麵。羅根將軍和很多非洲軍閥一樣,喜歡擺陣仗閱兵。而每次閱兵他們都是真正的矚目焦點,雖然他們從未真正上過戰場,但安莫爾軍人的榮譽感已經深入骨髓。
坦克集群放出煙幕,障礙了來自空中和地麵的精確製導武器的攻擊,奮勇殺入奧魯米聯邦軍的戰車群中,雙方展開近距離的戰車大戰。
慘烈的大戰在斯卡洛已經進入到白熱化,衝入奧魯米聯邦戰車群的安莫爾坦克已經和敵人裝甲車、步兵戰車糾纏在一起。裝甲車幾乎無法擊穿這些坦克正麵裝甲,但是奧魯米聯邦軍的坦克兵卻把攻擊目標對準了敵軍的輕裝甲目標,坦克主炮和20毫米機炮成了他們的殺手鐧。但他們也為自己的沒有經驗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他們畢竟是用於列隊演習,滿足軍閥長官虛榮心的部隊。
所以往往是剛剛擊毀一輛敵軍的步兵戰車或者一輛裝甲車,隨即就被對方的反坦克武器擊毀。
原本奧魯米聯邦軍的陣型是輕型戰車在前,步兵和支援車輛在後,但是因為安莫爾軍巧妙的布局,讓奧魯米聯邦軍進攻的時候,安莫爾軍從後麵發起攻擊,這樣就剛好把目標對準了敵人的輕型裝甲目標。
殺紅了眼的安莫爾坦克兵甚至在坦克中彈起火的情況下,僥幸活下來的成員不是選擇逃離坦克,卻是操起車頂尚未被摧毀的高射機槍,向奧魯米聯邦軍的各種輕型車輛盡情掃射,一直到自己的坦克再度中彈,或者是到他們的身軀被子彈擊中為止。
高射機槍子彈洞穿了奧魯米聯邦軍輕型戰車脆弱的裝甲,打得車內血肉橫飛。也有不少奧魯米聯邦軍戰車被穿甲燃燒彈擊中油箱,燃起大火。
有的坦克被擊毀,連高射機槍都被炸毀,車內乘員大多數都沒有逃出,就隨著起火的坦克被燒成焦炭。僥幸逃出坦克的乘員用手中的輕武器頑強射擊,直到被奧魯米聯邦軍的裝甲車碾到輪胎之下為止。
也有的安莫爾坦克以一輛坦克從正麵吸引了敵軍裝甲的注意力,另外兩輛坦克繞到側麵,連續開火摧毀敵軍坦克。這是最原始最基本的坦克小隊戰術,就如同他們以往在演習場上表演的那樣,他們隻會麼簡單質樸的戰術。
盡管奧魯米聯邦軍的戰車難以擊穿安莫爾坦克正麵裝甲,但是連續擊中,坦克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內部乘員卻是非死即傷,不少坦克手被內部剝離的裝甲碎片擊傷。
跟隨著安莫爾坦克的安莫爾士兵勇敢的殺入敵群中,不少安莫爾士兵甚至撲入敵軍的車底,引爆了手裏的炸彈。盡管他們的炸彈隻是一切簡單的穿甲武器,類似於前蘇聯的那種反坦克手榴彈,有時候甚至不能擊穿敵軍坦克,但是卻能摧毀裝甲的傳動係統。失去機動能力的奧魯米聯邦戰車不是被側麵來襲的安莫爾坦克摧毀,就是被哄擁而上的步兵炸毀,或者是被火焰噴射器點燃。